月族的捕食直觉还是一直都没有淡却。当我的手伸进他的嘴唇里的那一刻,他那一副尖牙就狠狠地咬了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就感觉自己的整个手都开始无力,所有的血都顺着食指的伤口流向了他的嘴里。
“这就对了”
我一边挺腰抽插着自己的阴茎,一边看着海辛斯着迷地吸着我的手指。
“好、好喝。”
他像个孩子一样捧着我的手喃喃着。这让我也确认了他和大多数血月族一样,是单纯受欲望摆布的生物,而且甚至比任何人都要对自己的欲望诚实,就仿佛他的年龄永远停留在了他被捡回家的那一年。
渐渐的,有了血来缓解疼痛的他不再那么痛苦了,而是安心地一边吸着血,一边放荡地摆动着腰肢迎合我的抽插。果然血月族在有了血喝之后的精力是非常可怕的,即便他消瘦得和薄纸一样,在我阴茎上摆动的样子却比那天那个狐狸要有精神得很多。
考虑到我正在操的这个人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哥哥,而他的嘴里吸允着我的血不说,我的阴茎还插在他大敞的两条腿之间,这幅场景实在不能再病态了。但或许是因为我就是生在一个这样扭曲的家庭里,所以那个心智和小孩一般的哥哥反而是最让我着迷的。当我的阴茎埋在他单薄苍白的身体里时,明明肉体上的快感并不如在小狐狸柔软的身体里时来的火热,但内心的激动却无以言喻,以至于我已经硬到任何时刻都能射出来了。
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但是越是知道这个人就是那个小时候霸道地欺负我的哥哥,现在看他变成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就越让我在干他的时候有快感。
我看时候差不多了,就弯下腰,把他按倒在床上,然后用力地在他的后穴里抽插了几下,他被突然起来的力道吓了一跳,像是被戳中了什么敏感点般像个受惊的孩子般尖叫着,我也用力捅着让他觉得刺激的那个点,最后拔出来射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上面下面的嘴都得到了满足,喘着气躺在床上,嘴上挂着单纯天真的笑容。看着他为了这点事就无比满足的样子,我的心里五味陈杂。]
“好了,我先上去了,哥哥你冲一冲嘴巴和身体,也到外面去吧。“
我对他说道,他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嗯”了一句,听话地跑到了厕所去。我赶快把衣服穿好,把手指上破掉的伤口随意擦了一下,然后回到了楼上。
当我把楼梯后面的门再打开的时候,我就像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映入眼帘的是温馨居家的摆设和一个疑似我“母亲”一样的人的微笑,我的鼻子里也不再是血或是腐尸的臭味,而是牛奶的香甜和窗外的花香。——我想这就是我恨这栋房子的原因吧。
“回来了啊,海辛斯呢?”
“他在冲澡,马上就上来。”
我回答道,而那个女人只是看着我的脸笑了笑,没有多问。
等哥哥从地下室上来之后,那个女人把锅里的牛奶麦片粥盛出来,分成两碗端给我们。我和海辛斯谁都不敢说话,只是坐在桌子上闷头喝着。那个女人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微笑地看着我们兄弟两个。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正好下午三点。我听说那个女人给海辛斯规划了日程。想必在我不在的时候,她都是每天在这个时间给他煮一碗牛奶麦片粥的。
“海辛斯,和平时相比你看起来不是很饿呢,”终于在一片沉默中,女人开口了,“是不是尤里偷偷给你带了什么吃的啊?”
我抬起头,很快地否认,海辛斯也跟着摇了摇头,说他并没有不饿。
女人观察着我们俩的反应,沉默了一会儿后也没有再说什么。等我们都喝完了自己的一碗之后,她把碗筷都收拾走,然后轻车熟路得从客厅的书柜里拿出一本厚重的书交给了海辛斯。海辛斯似乎一下子就懂了她要他做什么,听话地接过了那本书,然后转头打算回到地下室。
我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就这样把好不容易上来透气的海辛斯又赶了下去。
但是从海辛斯那犹豫都没有就转身打算回去的动作来看,我知道这又是那个女人和他之间制定的什么日常任务,如果鲁莽打破恐怕只会给他制造麻烦。
在看着他下楼之前,我想说什么,但是又发现无论说什么都会让那个女人起疑,于是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呆呆地看着海辛斯消瘦的背影消失在令人恐惧的黑暗中。多年前我也是这样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家,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最后任他落得这副境地。
等他离开后,那个女人才开始转头看向我,这时候褪下围裙的她收回了刚才家庭妇女的气质,而是变得像个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生意人一样:
“好了,尤里,不要假装同情他了,”她耸肩,脸上挂着没有一点笑意的僵硬的笑容,然后请我坐在餐桌上,“你这次回来是来做什么的?总不可能是想我了吧?”
“还能做什么,”我为了气势上不输给她,斜眼看着他,毫无忌惮地说,“当然是让你想办法把我弄进圣光学院了。”
她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生气:
“看来你并不如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