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天钺看着主人如此随意地将那玉势拿到自己面前,并没有说半点拒绝之语,只是静静地接了过来,同时心底渐泛起一丝凉意。
本来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他知道主人对他有所不满,这次侍寝恐怕会比较难捱——但他以为是来自主人的责罚,或者借床事来发泄,后果最多不过是受些伤而已。
但他没想到,主人会用羞辱他的法子来惩罚他。
昨日长垣来侍寝之时必然也是带了这些个玩意来的,但长垣却只字未与他提起。可见主人对待枕边人的态度,是直接将那些东西扔到一边去,而不是煞有介事地拿出来让他自己用给主人看。
天钺心中默然,暗自叹了下他和大哥的命数怎地如此不同,面上却分毫不显,依旧保持着最恭敬的姿态,一言不发地握着那玉势便要向后面塞。
然而因了昨日长垣转达了主人的命令,今后取消侍寝前的一应规矩,仅自己清洗即可,是以天钺便没有做事前的润滑。那后xue经过下午来来回回的几次清理,反而比往常还要干涩些,他握着玉势自然进不去。
可主人既是存心羞辱以作惩罚,又怎可再顾及自身,忸怩作态。
天钺心里如此想着,便没有丝毫犹豫,竟是不管那甬道是多么狭窄紧涩,直接一发狠力,向内塞去,身下霎时传来撕裂的剧痛。
谢清风本来以为天钺这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冷面禁欲的模样,便颇有闲心想逗他一逗,而不是真想弄伤了他。是以他选的这暖玉玉势在那一盒子诸多型号里算小的,也是有让天钺先自行扩肛的意思在里面。
可那玉势虽圆润纤细,开拓后xue也得是个慢慢来的过程。谢清风哪里会想到这天钺如此之莽,上来便是一副要自残的架势,顿时吓了一跳。
谢清风急忙伸出手去,将玉势从他手里取出,顺便看了看他的后xue——好在自己见机的快,天钺那处并没有受伤。他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黑了脸,低低吼道:
“你做甚么?怎地连这么简单个东西都忘了怎么个使法?”
谢清风其实是想说,你难道不知道在往后面塞东西之前要先涂点润滑的药品么,谁知听在天钺耳里,却让他霎时白了脸色。
“属下属下知错”
——那润滑膏就在盒子里,主人却没有拿给他,他以为是主人不许他用之意。可主人此话一出,天钺便忽而想起来,不见得非要用药膏这一个法子的
会错了意的天钺从主人手里重又接过玉势,双手却开始不自觉地发颤。他看着这根无比逼真的东西直愣愣地杵在他的眼前,而眼角的余光里是主人微沉的面色,最终还是选择了闭上眼睛。
下一秒,谢清风就惊讶地看着天钺竟而把那东西填进了嘴里去,而后用自己的舌头去舔弄着那玉势的表面。
这这尼玛比长垣奔放多了啊,没想到天钺如此会玩?
谢清风的呼吸猛然粗重起来,下身已然微微抬头。这么一个充满了禁欲气息的男人却如此乖巧的在他面前舔弄着一根又粗又直的阳具,闭着的眸子前睫毛微微颤抖着,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
——这场景任谁看了都会起反应的。
天钺心中忐忑地用嘴吞吐了几下,待那玉势终于被自己弄得shi滑,这才睁开了眼。却猛不丁地撞进了主人的眼神中,心中顿时一窒。
那眼神没了最初的调笑逗弄之意,而是变成了一种带着些侵略性的火热。
他对这种眼神并不算熟悉,毕竟身为七影之中掌刑之人,即便在之前接受侍寝相关的训练之时,也没有人敢对他有这样的目光,这样赤裸裸地想据为己有的目光。
而当他发现主人的目光渐渐炽热起来时,心中的凉意却一层一层,铺得愈来愈厚。
他知道,主人对他的的羞辱不可能这么快就结束,而现在主人的兴致已经被挑起,恐怕后面的才是正题吧
果然,下一刻,手中的玉势便被主人抢了过去,而后一双手扶上了他的身子。
“转过去。”
“是。”
谢清风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头发紧,声音已经有些哑。
天钺顺从地转过身去,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态,将身后那个羞人之处完完整整地展现了出来。而后将头枕在了交叠的双手之上,保持不动,静待主人下一步的施为。
谢清风即便被天钺弄得有些心神不稳了,也没敢托大,依旧老老实实糊了药膏,而后将一根手指慢慢探了进去,小心翼翼地开拓着。
跪着的那人似乎对他的手指并没有什么抗拒,在将他的肌rou稍微活动之后,手指很顺利地便滑了进去,谢清风趁势将药膏涂在了周围的内壁上。
如此这般,直到那后xue能容进两三根手指,谢清风这才将那玉势慢慢送了进去。
过程中天钺一如既往地一言不发,甚至安静得有些诡异。谢清风握着玉势露在外面仅剩的一截柄,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天钺?”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