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长垣早慧,从少年被选为影卫的时候,就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主人的,所以他清心寡欲多年,连自己动手解决欲望的时候都极少。
初经调教和初经人事完全两码事,此时的长垣不过是一个年岁不小,却依旧对自己身体的情欲经验全无的,又早早便禁欲的青年,哪里经得起谢清风这般的撩拨。
谢清风将手甫一覆上那处敏感,长垣便倒吸了一口凉气。主人的手温暖而干燥,轻柔地包裹住他的下身,仅仅是不带挑逗意味的简单来回几下,那物便直接高高地挺立起来,前端渐渐怒张。
长垣无意间低头,一眼便看见自己平时极少触碰的那个部位如此显眼的晃在主人面前,心中顿时无措之极。一边觉得那物污浊丑陋,怕辱了主人的眼,一边又控制不住地一点一点地陷在了主人所施与的快感之中,两种心情在一处冲撞着,直熬得他心中渐焦。
而谢清风也被他这身子居然如此敏感给吓了一跳,这前戏的抚弄本是他上一世和男友做的时候一个寻常之极的步骤,甚至连技巧都没带半点。谁曾想这么简单而机械的动作,身下之人居然承不住这样的快感。
他看见长垣这反应,颇有些惊讶地问道:
“长垣你你平时大概多久自己抒解一次?”
而长垣听了,将已经有些茫然的双眼重又凝起神志,忙回道:
“属下自知身心皆是主人的,是以除了在侍园被调教之时身体或有些微的反应,此外从不敢自行发泄,求主人明鉴”
“那你今年多少岁了?”
“回主人,属下今年二十有六。”
“”
谢清风彻底无语了,二十六岁了都在一直压抑自己的生理需求,这真的不会憋出什么毛病来吗?!他觉得长垣到现在还没有心理变态简直是一个奇迹,毕竟他的某处器官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了,而不是根本不行。
他又是无奈又是心疼,原本点他侍寝只是想尝尝和自家乖巧的小影卫上床是个什么滋味而已。而现在,他忽然觉得自己身上责任重大——他得让长垣拥有一次正式而美妙的性生活体验
一边想着,一边手下不停,然而谢清风看着长垣在自己无意识的动作下,微微扭动又绷紧的身子和猛然急促的呼吸,无奈叹了口气,只得稍稍放慢了速度。否则的话,谢清风毫不怀疑若是他再连着弄几下,长垣怕是能直接就射出来。
于是谢清风便没再直接挑弄他的玉jing,而是转头揽住了他的腰,用掌心轻轻摩挲着,将热度传了过去。那腰肢虽窄,却绝不纤细,上面紧实的肌rou无一不彰显着其中的力量。
谢清风抚着这具修长而有些僵硬的身子,这种只有习武之人才会有的手感,竟渐渐觉得别有一番风味起来。
他轻车熟路地用一双手,在身下这人各处平时不会展露出来的部位一路撩着火。长垣哪里经过这种阵仗,不过多时,下身的前端便晶莹欲滴,shi漉漉地看上去极为yIn靡。而他也一口一口地喘着粗气,极力压抑着自己想把高挺的那处往主人手里送的念头。
他这些反应被谢清风全都看在眼里,即便长垣已经十分努力地想压抑自己的情欲,谢清风这个多年纯又如何看不出来。不过他想着长垣这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与人交欢,是以并没有磨他的意思。
微微一笑,一只手握住两颗已经涨得通红的囊袋,紧紧贴合住,深而用力地揉搓着,另一只手则直接圈上了被冷落已久的玉柱,两处并动,速度也渐渐急促起来。
他听着那人的呼吸越来越没了节奏,时轻时重乱成一团,再也压抑不住,双腿的肌rou也不受控制地一点点抖动着绷紧,知他是快到了极限。
谢清风不再犹豫,直接飞速地套弄几下,猛然听得长垣重重吸了一口气却屏住了呼吸,而后全身的肌rou瞬间绷紧,弓起腰身,几秒钟的痉挛过后,一道浓稠的白浊落在了自己的手上。
长垣双眼失了神,整个人像没了力一样落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用着自己全部的感官来消化这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用手弄了出来,而且这个人还是他尊敬无比的主人。
他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空气中有淡淡的膻腥味弥散开来,他这才回过神来,转头正看见主人一脸自若地用布巾擦着手上那团ye体。长垣瞬间红了脸,而后似乎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马上用有些虚弱的声音道:
“主人属下知错”
“???”
谢清风把自己的手弄干净之后,刚想去欣赏一下长垣情chao过后的诱人神态,结果就听到这么一句话,顿时有些懵,这又是错哪了?
他直接便问了出来,谁知长垣却脸色更红了些,紧抿着嘴死也不说,眼中还隐隐带着些哀求。谢清风见状自然便不想再逼问他,而是返回去找属于身体原主留下来的记忆——关于影卫那诸多条条框框的规矩。
这一想,谢清风便恍然:若是没有正君或者侧君名分的男子侍寝,似乎是不允许侍寝过程中发泄出来的,原因是污秽之物会有碍观瞻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