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上立起了一道形状奇异的白墙,红袍的主教赤着脚缓缓涉水而来,直到走近了才看清,正对着门口的墙洞嵌着一只白嫩的屁股,这固在墙上的屁股白的胜雪,若不是它时不时的颤动,海因希根本分不清这是两部分的。
他踩着垂在地上的金发走近,俯身摸上这只雪白的屁股,仔细查看它到底犯了什么罪条竟要被施加如此的酷刑。
只是刚刚摸上,墙那边就传来一声惊呼。雪白的屁股颤动不休,迫使司掌刑罚的红衣主教海因希不得不使劲才能抓住两瓣滑腻的tunrou,脂膏似的触感似乎有种吸力,引的主教流连忘返。海因希不禁长叹出声:“你竟然如此的yIn荡。”接着他更加慎重的掰开tun股检查内里。
只见雪腻tun股中颤巍巍的藏着一朵菊蕾,菊瓣被掰开的股rou牵扯变形,紧缩了几下从菊心吐出一口白露。更让海因希面若寒霜的是tunrou下半部分展露出挂着糖丝儿的女Yin。
主教啪的一掌打在yIn荡的tunrou上,高喊了声:“卫兵!”
吱呀——
殿门推开,今天守值的的神殿守门人一脸严肃地走进,单膝跪地行礼:“请主教阁下吩咐!”
海因希眉头紧锁,食指中指钩住后xue的yIn芯,大拇指扣住花巢,施加惩戒。听着雪tun柔媚的呻yin,厉声道:“今天要惩罚的是维瑟尔的yIntun,名册上维瑟尔是一名少年!可现在这个这分明是一条母狗!”
丝毫不理会菊xue的挽留,海因希抽出手指,两掌向上抓掰开雪腻粉tun,将粉嫩的女Yin完全暴露在守门人的眼前。
“请允许我更近些查看!大主教阁下。”冷酷的守门人在得到允许后凑近查看这只带着红肿手印的桃tun,拿出手册仔细校对每一道褶皱和册上的哪张图片吻合。
似乎察觉到那如有实质的目光,yIn荡的小花瓣热烈地翕张,甜蜜的yIn汁从小口溢出,在守门人凑近查看时,逆着灼热的鼻息,忽地喷出晶亮的yInye,打shi了守门人冷肃的脸。
“主教阁下,我已经核对了每一条记载,这只yIntun确实的少年维瑟尔的。他有四分之一魅魔血脉,每个月有一半的时间都会以双性体态呈现。”
海因希点点头,挥手示意:“你可以退下了。”
“遵命,大主教阁下。”说完,守门人退下,神殿的大门又关闭了。
那只带着权戒的手抚摸过维瑟尔瑟瑟发抖的tunrou,留下一道红肿的划痕:“你被判了tun二百鞭,yIn花内外各五十,现在就让我们开始吧。”说着海因希就要挪开手去挑选鞭子。
墙那侧的少年急忙摇着屁股挽留,胆怯的求饶:“求你了先生,不要鞭笞我,我很怕痛的,求你了先生。”
“哦?如果我给你减刑,你又能给我什么?”海因希看似漫不经心摩挲着维瑟尔雪tun上的红痕,眯着眼仔细感受掌下tun股瑟瑟发抖又不敢躲开,柔顺地让他玩弄。
“求你了先生,只要别让我太疼,你想让我怎么样都可以!”对减刑的期待让维瑟尔高兴极了,可惜他除了tun瓣露在墙外,其他都被白墙隔在另一边,只有摇摇屁股对海因希殷勤地表示。
海因希嘴角含笑,心神舒畅地给予维瑟尔减刑的承诺,“乖孩子,那么对你的惩罚就不动鞭子了。”
“谢谢你先生,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维瑟尔贫瘠的脑子根本就没想到,这世上,除了鞭子有很多东西能让他疼,现在他只是一心感激着这位好心给他免去了鞭子的先生,快活的摇着粉白的tunrou。
扬起手,海因希狠狠的拍在这只皮rou细腻的软rou上!雪波荡漾,海因希满足的看着维瑟尔tunrou的颜色在他的掌下,一点儿一点儿地加深,
“痛,嗯好痛,”墙的那边的维瑟尔开始还能忍耐,不一会儿就承受不住的低泣,少年人清澈的嗓音带着哭腔不停的哀求墙那边的施刑人:“求你不要打了,我好痛,求求你了先生”
百十下后,维瑟尔的tunrou丰厚了两指有余,和白墙区分开,泛着匀称的红紫。海因希不再击打他高热红肿的肥tun,换成了柔情的爱抚:“维瑟尔,你感觉怎么样?”
“嗯——疼——啊,我身体里还有些痒,嗯——先生,”维瑟尔咬着唇难耐的低yin,“屁股也开始痒了,啊——又痛又痒的好奇怪,先生你救救我,求你了,救救我吧,嗯,好难过”
“真是条难伺候的母狗!”海因希冷笑着掰开半边tunrou,不顾维瑟尔的痛呼,戴着权戒的右手狠狠的击打内里还未被挞责的嫩rou。直把维瑟尔粉嫩的小xue打的红肿外凸,滴着蜜汁的花巢也被打的糜烂不堪,坚硬的权戒钩挂出最是yIn荡的花蒂,让它再也不能缩回去,海因希有力的手掌只是稍稍打到它就会刺激的花巢不住的泌出黏丝。
就着这些shi漉漉的yInye,海因希伸出两指搅了搅两腔红肿yInrou,撩起红袍把惩戒他的权杖蛮横地撞进后径,重重的击上内里微凸的菊心!
“啊,好大,被撑开了,要破了,咿呀!不要顶它了!”刚刚还在呼痛的维瑟尔yin哦出声,奇怪感受让他不住呼唤把他变成这样的人,不同先前的怯弱,少年人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