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转动,这扇暗红色的门随即被推开,走进来一位身着水洗蓝的外衫的男人,那衣服边角已有些发白,大概已被穿过很长时间。他的头发剪得很短,眉眼看上去还很年轻,只是不见这年纪应该有的生气,反倒隐隐带着些Yin郁。
他将那门推上,放在金属门把上的手迟疑了片刻,还是拧上了锁。
房间内铺着藏蓝色的地毯,只有落地灯冷白色的灯光开着,将简约的陈设衬得更加严肃。这是那个人的办公处,很宽敞,还摆着一张床,定期会有下人过来收拾整洁。
他仍站在门前,脑中胡乱想着,眼睛却看着房间另一头的身影,对方背对着他坐在靠背椅中,西装外套脱在一边,却并没有因他到来的响动而回头。
“你到了?”
“嗯。”
“嗯,过来吧。”
对方的声音很低沉,也很随意,他却不自主地感到呼吸加重。
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后,他缓缓蹲下身去,直至双膝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像一只猫科动物般行动着四肢,爬到了男人的椅边。他闭上眼,将脸蹭上黑色西裤细腻的面料,直到一只手抚上他的脸侧,使他抬起头来。
眼前的男人挂着笑,带着眼镜的脸有着成熟的轮廓,正玩味似地看他。
那眼神令他感到不自在,便将视线移到别处,不再对上对方的目光。正抚着他左脸的手此时也移到了脖颈,食指在那处凹显出的伤痕上来回刮搔。
“别这样。”
“你继父弄的?”
“他不是我继父。”
这伤口下埋藏着的痛苦记忆,此时像是终于寻得缝隙一般流泻出来,脑中闪过的画面,让他的感到胸口一阵窒闷,于是他挣开了那只手,重新将其隐藏。趁着对方生气之前,他将那抚摸过自己伤口的手指咬在嘴里,用舌头裹住,轻轻舔舐。
幸好,男人并没有说什么。
那舔舐的动作变得更加挑逗。男人没有反应,像是在等待他的服务,于是他向前爬了些,直到钻进两腿间后,便将脸埋下,用齿咬住那拉链,一点点往下拉开。
男人的Yinjing在他口中渐渐变得坚硬,让他有些难以吞咽,阵阵呕吐感袭来,眼角便浸了泪水,视线变得模糊。那rou棒表面起伏血管与舌头接触,总觉得有些奇异。但他却不觉得厌恶,倒不如说,是早就习惯了吧。
“上来,我抱你。”
他喘着气,用手擦去了嘴边的涎水。看了一眼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方朝他轻笑,张开手臂示意他过去,于是他只得站起身,想将衣服脱掉。
“衣服别脱,穿着就好。”
男人的话让他握住外套的动作停了下来,正在犹豫间,对方倾身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他只好顺势分开腿,跨坐在那人身上。
男人的手从衣服下穿过,牢牢环住他的背,戴着眼镜的脸靠近他的胸口,微微侧头,隔着衣物轻轻咬着凸起的ru头,轻微的刺痛让他忍不住发出闷哼。
衣服被撩起,露出胸膛上的小小粉色,男人示意他咬住撩起的衣服,伸出舌,将那凸起按压下去,不时又放松力道,让其再次浮起。每一次相触,酥痒感就仿佛牵扯着下身的神经,令他的喘息紊乱。再次覆上时,舔咬变成了吮吸,一只手也从他被解开的裤腰间滑进去,用力掐住他的tunrou。少年紧凑却有弹性的肌肤,似乎让对方觉得有趣。
就如初次见面时留给他的印象,这个举手投足间透着儒雅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总是很有耐性,漫长且有技巧的爱抚已经让他难以忍受。他也知道男人的意图——于是他环住那人的肩,微微颤抖地小声耳语:“Cao我吧,求你了”
一旦习以为常,那么比这更羞耻些的yIn话也能够轻易地说出口。只是他现在感到很厌烦,也许是因为那道伤疤,他的脑海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现在只盼着这一次快点结束。
男人今天异常的平静,闻言,便抽回了手,重新靠上柔软的皮质椅背。而他也不敢去看镜片后的神色。只好自己将裤子褪至大腿根,借着扶在椅侧的手,慢慢挺动下身,让底下濡shi的Yinjing在双tun的缝隙中摩擦。
没有经过扩张的秘处很难进入然而就像是在刻意令对方不适、又带着些自惩意味,他皱着眉,咬牙往下沉。肌体的撕裂感犹如刀刃刺入躯体,这种痛是会是双方的,他咬着牙坐了下去,让疼痛感来嘲笑不受控制的可悲性欲。
眼里的Yin戾显现出来,他的动作也更加粗暴,身体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摆动,即使是单方面的主动承受,快感也渐渐溶去了痛苦。每一次深入,tunrou会压到冰冷且坚硬的高级皮带扣,还有耻毛、黏腻的体ye,以及那rou块的温度和表面的凹凸,这些细微的感觉清晰地从rouxue传达而来,让他忍不住呻yin,伸手握住了自己泄出透明腺ye的Yinjing,随着起伏来回挤压。
一直没有动作的男人忽然拉住他的手:“你在发抖呢.”
还没等他对这话作出反应,那穿着衬衫的手臂已越过他的背,牢牢环住。那张斯文的脸贴在脸侧传来呼吸。随即,便被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