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你眼睛有事的!”何书桓沉声道,人设是重情重义的他怎么允许他的好兄弟因为他的缘故没了眼睛,再说六百块他们根本拿不出来,所以看向宗龚之,“秦五爷,您这个要求实在是强人所难,我何书桓一个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决计是做不出这样的事的。你可以有别的要求吗,我一定会答应的!”
陆依萍也道:“求求你了秦五爷,别为难他们,我去,我去!”
宗龚之对着陆依萍道:“我不想为难你们,可是你们偏偏先来为难我!”然后看向何书桓,“刚才你不是说我有什么要求都答应吗?怎么堂堂八尺男儿出尔反尔?也罢,还钱好了!”
何书桓道:“秦五爷,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这么多钱我们实在是凑不出——您可以提别的要求,我一定会满足。”
宗龚之冷笑:“那我让你脱光衣服上台跳舞,你答应吗?”
何书桓又气又急,偏偏无处可撒:“秦五爷,您就不能别如此折辱我吗?”
宗龚之挑眉:“那你以为随随便便什么事就能抵得了六百块,抵得了一只眼睛?”说着,他手上的力道加大,痛的杜飞哇哇直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何书桓赶紧道:“秦五爷,秦五爷,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
宗龚之道:“那你想好了没,是脱衣舞呢?还是换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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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两人之间又你来我往扯了多久,最终的结果是何书桓妥协了——换女装。
他在陆依萍含着泪的注视下拿过她手上的衣服,在小张的带领下走到更衣室。,
宗龚之放开捏着杜飞眼睛的手,让护卫抓住,然后看向低着头一言不发的陆依萍:“既然他决定换女装,那么今晚我就不怪你了,你等会就可回家,明天按时到来。”
见识了宗龚之的强势的陆依萍哪敢再顶嘴,连忙点头,“谢谢秦五爷。”
却在这时,更衣室传出了何书桓的声音,“秦五爷,这衣服太小了!”
宗龚之道:“那你穿进了吗?”
何书桓羞耻的回答:“穿进了,但是过于紧绷,恐怕动作稍大就会裂开。”
宗龚之道:“那就这样。”又怕何书桓难堪不肯出来,补充道,“一分钟内你不出来,那我前面的话全都作废。小张,记得给他准备鞋子。”
小张笑着应了,然后翻箱倒柜了一会,拿出一双反串节目用到的大码高跟鞋放到更衣室门外。
但是还是过了好几分钟,何书桓才推开门走出。一出来,旁边的舞女都忍不住笑了。
此时出现在宗龚之面前的,是何书桓勉强挤进了旗袍的怪异模样。看起来不lun不类,可笑极了。也怪不得旁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在宗龚之眼里,却是惊艳极了。
其实宗龚之是个对软趴趴的rou硬不起来的同性恋,所以他以往的床伴无一不是身高腿长健壮有力的型男。起初他看到何书桓时还担心硬不起来,但眼下一看,何书桓还是蛮符合他要求的。
何书桓穿着西装看起来瘦高,但其实脱衣后十分有料,胸肌腹肌样样不缺,特别是那被窄小的旗袍完全勾勒出的厚实的胸肌轮廓以及上面两个激凸的小点,还有饱满结实差点把旗袍撑破的tun部弧度,看得宗龚之那叫一个心猿意马。
但宗龚之毕竟是个久经沙场的商业老手,怎么会明晃晃的表现出来。所以他看上去不喜不怒,只淡漠道:“小珍,十分钟之内给他化好妆,我带他出台。”
何书桓红着脸,强忍着尴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劝道:“秦五爷,我这副模样实在不lun不类,你带我出台,恐怕会有损你的面子!”
杜飞也请求道,“秦五爷,您就行行好,放过书桓吧!”
宗龚之低着头睨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杜飞:“你叫杜飞是吧?”
杜飞乖巧点头。
宗龚之冷笑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如果眼睛真的不想要,我可以放过你们!”然后看向一旁脸上带着不忿与不忍的陆依萍,“白玫瑰,你可以回家了,顺便把这个不知好歹的杜飞也带回去。”
杜飞连忙道:“我不回,我要陪书桓!”
宗龚之道:“如果你要留下了,眼睛没了,可真的没人再能帮你了。”
何书桓听出了他口中的威胁之意,赶紧道:“杜飞,你还是先回去吧。我一个大男人,除了丢点脸,还能出什么事?你赶紧送依萍回家!”看向宗龚之,“秦五爷,希望你说话算话。”
宗龚之挥挥手,秘书小张就赶紧叫人把他们两个推攘出去。
好说歹说,杜飞最终还是同意了。然后何书桓目送着泪眼朦胧的陆依萍和杜飞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唯一一个好的梳妆台前坐下。
“赶紧给他化妆,其他人把这里弄好,继续表演!”宗龚之道。
小张赶紧应下,所有人哪敢继续围观,全都像小马达一样动了起来,宗龚之则是站在何书桓身后,看着小珍给他化妆。
“妆不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