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健壮的小皇子呢,”很快产婆就清理干净新生儿身上的污迹,用一块大红襁褓裹着了,抱过来给阿福。
顾氏坐着看得远,先看到了小皇子的脸,她忙站起来接,欢喜道:“这孩子真俊!”抱在怀里,小家伙还隔着襁褓踢了她一脚呢,可有劲儿了。
阿福努力抬头没看到,都急了,“我也要看看!”
“你看他,长得多像你呀,”顾氏爱得不行,把小皇子放到了阿福怀里。
阿福定睛一看,顿感上当受骗,“这是我生的?跟个猴儿似的,哪里俊了?”她明明又白又美,这小家伙皮肤红彤彤的,五官皱巴巴的,哪里好看了?这么丑!怎么可能像她!
嗨,怎么能这么说呢!顾氏有了外孙忘了女儿,马上就把阿福小时候的丑样子抖露出来了,“你小时候比他还丑呢,全身上下都皱巴巴的,头发也少,稀稀疏疏的小黄毛,哪像我们小皇子,一头胎发又黑又亮。”
“小孩儿刚出生的时候都是这样,”刚刚拍过小皇子屁股的产婆笑yinyin地,“老奴做了这么多年产婆,小皇子是老奴见过长得最俊的新生儿了,等过几日张开了,就更俊了。”
“就是,我们小皇子长得多俊呀,”顾氏怜爱地用指尖碰碰小皇子红彤彤的小脸蛋,嫩得比水豆腐还要嫩,她都不敢碰实了,“眼睛嘴巴像你,鼻子眉毛像圣上,将来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小姑娘呢。”
阿福还是很怀疑地盯着躺在她怀里的小家伙看,明明眼睛都没有睁开呢,鼻子看起来也塌塌的,怎么就看出来像谁了?
很快产房里就收拾干净了,李溢进去的时候,阿福正敞着衣襟给小皇子喂nai。
她还没有力气坐起来,身上也疼,就侧躺在床上,把丰满起来的ru。房送到小家伙嘴边。刚出生的小家伙还没有睁开眼睛,已经凭着本能,巴住母亲的ru/房津津有味地吮吸了。
看见儿子吃得香,李溢目光暗了暗,有种娇妻被抢的不悦,果然还是需要nai娘的。
阿福孕期养得特别好,整个人都圆了一圈,珠圆玉润地,人也被各种补品补得往上蹿了两寸,站起来都能到李溢的肩窝了,简直可喜可贺。养得白胖的小兔子也格外的肥美,生产的前几日就开始往外淌ru/汁了,这会儿生了再让产婆手法老道的一揉,供应小皇子完全不成问题。
可怜早就准备着的几个ru娘候在偏殿,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给自己的孩子哺ru,是阿福跟李溢磨了好久,许下许多不平等条约才得到的三个月哺ru期,不说宫里,就是外头的大户人家,都没有主母亲自nai孩子的规矩。但是阿福就信一句话,有nai就是娘,她可担心孩子没有吃过她的nai,就不亲近她了。至少她的孩子,喝到的第一口nai就得是她喂的。
没错,她就是这么小心眼,当了皇后,阿福这个一国之母的胸襟更窄了。
“你辛苦了,还疼不疼?”李溢在床沿坐下,他本想把阿福搂在怀里,又怕她现在不能移动,一双手无处安放,只好规规矩矩地搭在腿上。
一说起这个,阿福眼泪又要下来了,她没敢落泪,只是红着眼圈说了一声:“疼。”
可把李溢心疼坏了,他抚着阿福的肩,语气坚定,“我们只生这一个就不生了。”
听他这话,阿福眼睛都亮了,生孩子那么痛,能不生真是太好了。
这时候,阿福绝对想不到,几年以后等到她眼馋兄长家娇娇嫩嫩的小女儿,想要再生一个的时候,牢记誓言的狗皇帝是有多么难缠。害她不得不使尽了压箱底的狐媚手段,才趁他不备,偷偷怀上了。结果好不容易生下来的第二个小家伙并非娇娇嫩嫩的小姑娘,而是一个皮实的臭小子。阿福不甘心,又睡服狗皇帝怀了第三胎,这回她虔诚地求了送子观音,观音娘娘很贴心,送了她一对双胞胎臭小子……
养儿子真的是太辛苦啦!阿福不敢再生了,只好过着眼馋别人家女儿的日子,可怜极了。
阿福生产的当天,皇帝陛下登基以来第一次旷朝了。
但是当宫里传出来皇后娘娘生下嫡长子的消息,大臣们顿时喜气洋洋,就连素来对苏治嘉有成见因而顺带不待见苏景明的周正则都过来跟父子俩道了个喜。
无他,自从家中老父收到皇后娘娘钦赐的一份寿礼之后,周大人就被老父亲逼迫着,跟苏家达成了谅解,再也不能拿孝道说事了。
皇帝得了嫡长子的喜悦,从宫中蔓延到宫外,连着一个月京城里都是喜气洋洋的。
到了皇长子满月,皇帝更是一旨诏书颁下,刚刚得到了大名的小螃蟹李昭就成了大梁的太子。
阿福事前是不知情的,等到李溢把旨都下了,昭告天下了,亲自来表功了,阿福才知道这个狗皇帝不声不响居然搞了这么大的事。
“小螃蟹,你当太子了,高不高兴呀?”阿福逗着床上的胖娃娃,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固然太子之位是该小螃蟹的,但是孩子还这么小,能够平平稳稳的当好一个太子吗?
听见儿子的小名,李溢觉得牙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