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廷的内部有一座隐秘的竞技场矗立在这一方高地上,传言这是为了满足贵族的私欲而建造的,白日这里是血腥厮杀的rou搏场,只供身份高贵的上层贵族观赏,这里同样也是贵族们排遣寂寞的地方,竞技场设有装饰华丽的个人包间,从包间由特殊材料制成的透明壁可以观赏到最底层圆形的竞技场,性质来了,还可以点几个身姿妖娆的男孩女孩进房服务。
竞技场的搏斗比赛还设有赌局,贵族们个个都财富满贯、手握高权,自然不会在意这一点玩资,大都乐意随手丢个几金来玩一玩,赢了心情欢畅,输了倒也无所谓。
暴力、血腥、yIn乱在这里正大光明的流行着,没有制约。但是却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枉顾法律、违背lun理的场所到底是谁建立起来,他幕后的主人到底是谁。
圣子手掌教廷重权已经有五年,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yIn荡sao浪的身体总觉得饥渴难耐,十分空虚,他不想压抑自己,因为只是苦苦压抑自己反而会把这种饥渴积累下来,一旦突破自己理智的极限,就会迈出理智的领域,只想要发泄、发泄,yIn乱得没有下限。那种无时无刻不在高chao,只想疯狂地扭头、扭屁股让男人的rou棒插得更深的感觉,他不会想再次尝试的。
一旦进入了那种状态,身体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只知道让男人Cao干自己,让男人的Jingye射满自己的小xue。想要变得yIn乱、yIn乱、更加yIn乱,甚至是下贱得比母狗还不如。就算是小xue被男人Cao到红肿外翻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只体会得到无边的欢愉。这是一种极其疯狂、失去理智的状态。
没有人知道,在白日里圣洁无暇的圣子大人冷淡的面容在昏暗的黑夜会变得有多艳丽、yIn荡。当真应了当年老教皇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时所说的那句话。
“穿着圣袍在白天圣洁无比地给教徒们讲经的圣子,每天晚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却yIn荡的扭腰拼命吞吐男人丑陋的性器,下贱的模样比畜生还不如,只要有一天没有男人就会寂寞得放狂,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被男人的性器不停cao干。”
尤里面对着老教皇展露了一个极其妖媚的笑容说道“反正您就快要死了,即使每天被不同的男人Cao,但是想想,只要不是您,好像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呢。”
老教皇无力地躺在床上,脸色被气得发青,不停地大口喘着气,从被子里伸出手不停发颤指着尤里,像是要张口大骂这个孽子,却因为呼吸急促说不出一句话。
年轻的圣子好似很烦恼的样子皱了皱眉沉yin了一会,不一会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缓缓说道“啊~对了,我又想了想,比起又老又小的您,好像是年轻力壮、器大活好的男人更加有吸引力呢,如果我每天招一个英俊的男人来伺候我,倒真是惬意无比,教父您觉得呢?”
老教皇被尤里这番放荡不羁的言论气得脸色由青变紫,连举着手的姿势都不能维持,捂着胸口不住地咳嗽,生生被气得吐出一口鲜血,气极身亡。
在老教皇死后,年轻的圣子果真履行了他的诺言,夜夜招一个身高腿长的英俊男人把他Cao得浪叫不止。只不过还没过多久,尤里就厌烦了这种单调的性事,开始寻方设法各种各样能令他兴奋起来的交合方式。
不久后,就建造了一座寻欢场,在各地搜寻符合他标准的美男,从那以后,这座寻欢场就变成了圣子发泄欲望的地方。为了掩饰圣子的yIn乱,便对外宣称是竞技场,后来才慢慢衍变成上层阶级寻欢作乐的场所。
从各地搜寻的美男都被禁锢在这座竞技场之间,每日会安排他们高强度的训练来锻炼肌rou,而为了激励他们,提高他们积极训练的动力,备选侍者中的最优秀的人会有机会cao弄那个传言中容貌昳丽、肤如凝脂、又sao又贱的小浪货。根据有幸选中的同伴的描述,那个浪货的后xue还会出水,小xue又热又紧。这样赞不绝口的评价如何不让这些每日被喂了春药,饥渴难耐的男人心痒。
今日,对于这些备选侍者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被选中的侍者又有机会去狠Cao那个浪货了。那些优秀的侍者无不激动,兴奋得都等不及了。
及夜,在竞技场内部,面容清冷的圣子脱下了象征身份的圣袍换上了轻薄的纱衣,在穿纱衣的过程中,年轻的圣子抖着手几次穿错,轻薄的纱衣穿了其实跟不穿没有什么两样,该看的地方、不该看的地方全都一览无余。
正是因为如此,穿着如此yIn荡下贱的纱衣更让圣子觉得羞耻无比,越是觉得羞耻,身体却反而越觉得兴奋。后xue的水流个不停很快就打shi了本就轻薄的纱衣,一阵风吹过,两股之间凉飕飕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身体因为兴奋逐渐热了起来,还没有出场,Jing巧的rou棒就已经颤颤巍巍的探出了头,胸前红艳的ru头又胀又痒也硬了起来。
年轻的圣子揉了揉自己的ru头,还是痒得不行,手劲大的都快要把纱衣给撕破了。小xue已经饥渴得不行,yIn荡的身子空虚了一天去处理那些成堆的文件,还要抽时间去给教徒们讲经,他不经意间看到坐在下首的教徒里身高体壮的俊美男人,就已经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