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老教皇终于圆了多年的等待,把sao浪的小圣子Cao到射水。
但同时,这个位高权重的掌权者也老了,被岁月打磨的脸颊满是老人的斑点和深深的沟壑,身体的素质的体力也大不如前,即使早就在脑海里想好少年成年的这天一定要把他Cao到不能下床,可衰老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撑这么大体力消耗的运动,他想Cao也没力Cao。
仅仅是一次时间并不算长的性事也耗光了老教皇所有的体力,此时他只能粗喘着气软着鸡巴坐在床上休息。
两人经历了一天繁杂的仪式又进行了这样剧烈的运动,都已经疲惫不堪了。不知何时,床上的两人都双双陷入了沉眠。
门缝外的偷窥者在幻想着cao弄年轻圣子的身体达到了高chao,事了他小心翼翼地掩上了门逃一样地快步出了走廊。
在新任圣子接任仪式的后几天,教廷的老教皇突然病重无力处理事务,而新任圣子因为照顾老教皇留在内室整日不出,甚至不允许任何仆侍照料,据说是因为老教皇不放心外人只新任新任圣子,只有在特殊吩咐下才允许仆侍进门。
外界不知道的是,所谓的老教皇病重,只不过是因为他在内室与sao浪地新任圣子夜夜欢歌罢了。不让仆侍靠近,也只是为了不让别人打扰他们俩rou体碰撞的欢愉时刻罢了。
一连四天,奢靡华贵的内室里荒诞yIn糜的交合不断,少年sao媚的呻yin如三月的春莺一般美妙,总有教廷之中的骑士说听见了像母猫发情一样少年的浪叫,勾得他们总是欲火旺盛、下腹肿胀。而就在内室之中,新任圣子本就敏感yIn荡的身体被老教皇完全开发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处处都留有他们交合的ye体,他们在每一个地方尝试了各种各样不同的姿势,这是一场yIn乱地没有下限的兽交。
在这场性事中,他们都变成了禽兽,他们享受rou体交融的快感,就像是疯魔了一般,忘却了一切人事,累了就睡一觉,饿了就召唤仆侍,醒来后继续狂欢,直到老教皇在这场漫长的性事中再也支撑不住倒下了。
这次,他真的病了。
老教皇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教廷的医师嘱咐他好好养病,不要再无止境地纵欲了。这句话对他的打击很大,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时候,才不过短短几天而已他根本没有Cao够!
可是,脑子里再怎么想也是有心无力,连续四天的疯狂交合已经消耗了老教皇本就无多的Jing气,现在别提把少年Cao到浪叫,就是硬着鸡巴插xue他都没有这个力气了。
于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听药师的安排,卧床喝药养病。
尤里时常去老教皇的房间去探望他,有时还会喂他喝药汤。不过大部分时候,老教皇都会无力地躺着用语言“Cao”他,完全不顾掩饰平时慈祥和蔼的面目,肆无忌惮地吐出yIn言秽语。
“小sao货,没有爸爸的大鸡巴Cao你,saoxue是不是痒的直流水?”
“噢!看看你这副欠Cao的模样...赫赫爸爸可是知道你的。”
“像你这样爱流水的小sao货晚上可不好过吧?寂静的夜晚却只能一边想象男人的大鸡巴一边流水的模样还真是可怜呢。”
“乖孩子,来,让爸爸CaoCao你。”老教皇示意尤里自己坐在他腿上动。
尤里咽了咽口水,在老教皇卧床养病的这几天,他被教廷里繁杂兀多的事物困扰着,一刻不得闲,也只有到老教皇房间探病的这段时间才能喘一口气,换过来说,他已经有几天没有被男人Cao了。
尤里掀开了老教皇的衣袍伏在他的两腿间挑逗静静潜伏的巨物,灵巧的舌一一舔过整个柱身,再把逐渐兴奋起来的rou棒从头含了进去吮吸、舔弄,把紫黑色的性器吸得啧啧作响。
“噢噢!...小sao货的小嘴真会吸男人的rou棒!”
直到整个rou棒都完全硬了,老教皇抱着他腿间的头兴奋地挺胯抽插尤里的喉咙,才几下动作就已经累得呼呼喘气了。很快他就停了下来,命令少年自己用后面的saoxue来吃rou棒。
尤里整个人横跨在老教皇的大腿间,双手掰开tunrou露出了里面正在流水的小xue,可是rou棒没有支撑的力道,小xue一往下想要吞就会把rou棒压得低下去。于是他就换成一只手抓着rou棒挤开tunrou,巨大的gui头很快整个没入了shi滑的小xue,尤里慢慢压低腰肢坐了下去,粗长的柱身很快没入了年轻圣子的后xue。
“噢!真紧...爸爸好几天没有捅捅你的小saoxue了,看看这里面的水就跟发了洪灾一样。”老教皇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喟叹,rou棒所在的小xue又热又紧,就算是不动的时候内壁也能自发的紧缩,就像是几十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rou棒一般。
而少年因为体位的关系,rou棒因此埋得更深,巨大的gui头顶到了xue道的最深处,尤里仿佛觉得自己就要被这根rou柱给捅穿了,但同时空虚了几天的后xue早就饥渴得不行,现在终于吃到了想要的大rou棒,从心底浮起的满足感暖暖的,仿若是十二月的寒冬站在暖阳下的那般欣喜。
老教皇挺了挺胯示意少年动起来“乖孩子,快让爸爸CaoCao你的小s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