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烂在肚子里。
“还有,”乌元琊把手中折子扔到他身上,“那什么万朝来贺的事情,给朕极简的办了,你也知道,朕可没那么多银子给你花费。”
怎么会没?那第一富商不是才要给五百万吗?还有这一宫殿的东西,哪个不是价值连城?
礼部尚书擦了把汗,低头应诺,倒退着出了宫殿。
等他走了,简直才反应过来,殿门关了,窗户又关闭着,他该如何出去。
他偷偷在屏风缝隙里看向乌元琊。
真是让他不敢相认,谁知道小乌鸦胖了之后,会是这样一个让人惊艳到能失神的模样。
只是,他似乎是要结婚了。
突然有些怅然若失,简直顿时觉得好没意思。他靠着屏风坐到地上,听着那边传来的沙沙声。
那边乌元琊看了几个奏章,又怒了,“孟晓,把吏部尚书叫来。”
孟晓跑上前,轻声道,“陛下,这会儿宫里也都落了锁,天也晚了。”
“晚了?不是还亮着吗?”
“陛下,那是明珠子的光。”
坐在地上的简直笑了笑,小乌鸦还真是可爱,竟然不知道现在都快三更半夜了,把那些年纪大的老臣们,折腾的够呛吧?
简直笑着笑着,伸出了头,留恋般看向那个坐在那里的人,似乎就是看不够一样。
“什么人?”乌元琊突然抬头。
屏风缝隙中,两人四目相对,简直定在乌元琊的眸光中,而乌元琊,也看见屏风之间的缝隙,有一处,并非透明。
榻上的乌元琊缓缓起身,长长的衣摆收拢到他的身上。他赤着脚,踩到柔软的地毯上,向他走来。
简直心里一惊,忙摸到灵石袋,手决一掐,身形消失。
“陛下,殿里没人啊?”孟晓四处望了望。
“不。”乌元琊练了武功后,五感较寻常领者更胜一筹。他缓缓前进,一手握紧成拳,一手覆在腹部上。
他的身孕,快四月了。若是穿着浅色衣衫,绝无法隐藏凸起的腰身。
简直屏息凝神,轻轻挪动脚步,一点点远离屏风。
乌元琊越过简直,宽大的袖摆几乎要扫到简直的腿,简直连忙快速退了两步,方才小心翼翼的往外舒气。
“嗯?”乌元琊拧起眉头,向现在简直站着的地方看去。
他看不见已经隐身的简直,只能透过简直,看到他身后的博古架子。
“陛下,真的没人的。奴才一直守在殿门口。”
“是没人。”乌元琊压下眼中狐疑,转回了身,向罗汉榻走去。
简直趁机转身往外跑,没看到那人已经定住身体,一双黑沉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方向。
孟晓被乌元琊吓的毛骨悚然,他揉揉胳膊,“陛下,那边儿也没人啊?”
他把乌元琊扶到罗汉榻上,忙到,“奴才去看看,陛下的药好了没。”
“去吧。”
乌元琊盯着孟晓开了殿门后才收回眼神。他拧起眉头,恍然无解。
简直出了寝宫,连忙飞了起来。
腰间就剩下最后一个灵石袋了,他得快点儿回去。他还是没算到隐身这种法决,消耗的灵石太大了。
什么时候外界能像空间一样灵气充足,他就可以在外界肆意的使用手决了。
简直降落到驿馆房顶上,院子中背着手的简卓说,:“回来了?”
简直跃下房顶,“你一直在等我?”
“哼,我跟你说啊老弟,这京城里来了这么一大帮子能人异士的,你得悠着点儿,别大半夜的乱跑。”
简直进了屋喝了杯茶,叹了口气,“皇帝要结婚了。”
简卓动了动嘴,不知如何劝起。
简直也不用他劝,自己笑了起来,“心里有点儿空落落的。我和他,好像也就认识了没几天吧?难道我已经有了那种想法了?”
哪里是没几天,分明已经……
简卓咬牙拍拍他的肩膀,“好了老弟,就算是你现在去了,又能怎样?封你个公子做做?”
“算了吧。”简直抖落简卓的手,“我还是洗洗睡吧。浑水什么的,我才不想淌呢。这几天我就去买卖些物资,皇帝庆贺的事情,我就不去了。”
“哎,老弟,别拧巴了。”
“呵,知道了,老哥。”
简卓感动哭了,“老弟啊,好好睡。”
“知道知道。”
……
万朝来贺的宴会被推到了四月中旬。
一大早,柳御医亲自来给乌元琊看脉。
“他今天动了一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嗯,陛下,这是胎动,正常的很。”柳御医点头。
“胎动?”乌元琊抚着肚子,“他都能动了吗?”
“自然,寻常胎儿四月能动很正常。”
乌元琊蓦然笑了,“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