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光即使直射在脸上也是柔软温和的。
沈为安醒了,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睁开眼时,钟海还在身边熟睡着。
闹钟响了,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摁掉,钟海还是被吵醒,揽过他,在他脸上蹭了蹭。
“早上好。”
“早。”
大早上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能看到来自远方自己喜欢的人,实在是让人满足,沈为安抑制不住上翘的唇角。
钟海的鼻音比昨天还要明显,显然是感冒加重了,虽然觉得有些活该,但是他还是好心的拿来了温水和感冒药。
“怎么突然回来了?都没说一声。”把玻璃杯递给钟海时,沈为安疑惑的问道。
“昨天下午忙完了,就赶最快一班飞机过来了。”
“哦。”沈为安转身去放水杯。
“怎么不开心吗?”
“这次能呆到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机票已经买好了。”
这样简短的见面,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令人激动的。
他们在沙发上拥抱,在厨房里做爱,在窗户前拥吻,在房子里的每个角落里交合,直到第二天太阳渐渐失去颜色,沈为安的表情也越来越Yin沉。
分别总是不好受的,不是吗?
特别是在相处得那么热烈的时候。
吃过晚饭两人来到机场。
出发前洗手间的镜子前,是分别前的最后一次缠绵。
沈为安赤裸着以标准的跪姿跪在钟海脚边,身下的柔软被重新装入了无情的牢笼。
“主人。”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小狗。”
“主人,可不可以摘下 这个?”
“摘下什么?”
钟海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冷冷的发问。
“摘下这里的铁笼。”沈为安的脸有些红了,诺诺的说。
“哪里?”
钟海瞟了眼脚边的青年,就像看着一个愚蠢的宠物。
接着他伸出了自己的脚,用前脚掌将沈为安的性器踩踏在了瓷砖上。
金属撞击瓷面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沈为安的呼吸沉重,下身充血,冠状沟卡在铁笼的缝隙里,望着钟海手足无措,他知道钟海这是铁了心要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了。
“摘下关住狗屌笼子”
“蠢狗,我是问你想要什么。”
沈为安沉默不过半秒钟。
“想要射让我射主人”
钟海终于满意,无生命的金属终于远离身体,可怜的性器脱离捆缚它的樊笼,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怒张起来。
沈为安在钟海的脚下射Jing,满身大汗的瘫软在地板急促的喘息。
事后。
“以后都不用这东西了。”沈为安当着钟海的面把笼子扔进了垃圾桶。
钟海也没有生气,旧的当然不能再用了,不过海城那边可是新出了许多好货色。
机场。
可能是因为沈为安的诅咒,钟海的感冒一直没能好全。
难得的在钟海走之前,沈为安主动在他嘴唇上轻轻留下一个吻。
钟海只觉得下嘴唇被另一片温热柔软的嘴唇贴了一下,一阵酥痒,人已经走远了。
手机响起,是沈为安的消息。
“一路顺风。”
钟海盯着手机屏幕傻笑了一会,这人果然既别扭又可爱。
角落里,涂着血红口红的女人瘆人的嘴角弯了弯,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的神色,从她那个名牌小包里掏出了手机。
沈为安风风火火的回家,他脸上发烧,打开窗户,即使是热风也让他好受很多。
也许爱情真的是每一个人的本能,像他这样不懂感情的人,在亲上钟海嘴唇的那一瞬间,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脏为另一个人鼓动的声音,就差那么一点点,我爱你这三个字就脱口而出,他庆幸着自己的逃跑迅速,也后悔着同样一件事。
解除限制的沈为安,身体上的舒适度提高了,可心底里总是觉得空空的,像是少了什么。
砰砰砰。
巨大的敲门声吓得犹豫着要不要打钟海电话的沈为安一抖,手机砸在地板上的声音都被敲门声盖了过去。
沈为安透过猫眼看到了一张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脸。
他打开了大门。
“你怎么来了?”只要见到眼前这个人,他的尾音就会不自觉的上扬,到最后几乎是质问。表情也控制不住的生硬起来。
眼前这男人还是熟悉的颐指气使,一张脸只有眼角才看得出几许岁月的痕迹,撑在墙上的手也是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而为这人付出一生,Cao劳一生的母亲,早早就入了土,这人除了匆匆忙忙的把小三抬进门,连一颗眼泪都没流,这就是他所谓的父亲。
“有什么话快说!”沈为安吼了一句,脖子梗得通红,他有太多的暴戾需要被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