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三月十五,周六,Yin,宜动土,忌嫁娶。
安静的墓地,黑色的墓碑上恬静微笑的女人。
这么看青年九成九长得像他妈,沈为安弯下腰去拔除墓碑前的杂草,手指抹去照片上的灰尘。
“我妈生前最恨这里,结果死后还要埋在这。”
钟海没有说话,只是揽过沈为安,支撑他发软的身体,充当他的脊椎。
“妈,我回来带你走啦。”
两人站在墓前,身后跟着等待迁坟的工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他们麻利的打开了眼前的土包,挖出了那个透明树脂罩,掏出了罩子里的骨灰坛。
端着这个冰冷的坛子,所有人都没有发出声音,沈为安一路小心的捧着,车驶向了凤凰山公墓。
山上的墓地没有那么chaoshi,左右祭台上的鲜花,也比Yin冷的家族墓温馨得多。
这是第二次把母亲放入地下了,沈为安没有第一次的歇斯底里,反而有种事情画上句号的圆满。他摩挲着崭新墓碑上母亲的照片。轻轻说:“妈妈,我们会好好的。”
钟海只看到沈为安嘴唇动了动,没听清他说什么,但是看他神色轻松许多,也松了口气。
车子离开的时候,也许是巧合,太阳掀开了乌云的一角,照亮了墓园那边的土地。
半路停车买水,沈为安拉过钟海,在男人的侧脸上印上一个吻,”墓地的钱,等我工作了还给你。“
钟海短促的笑了笑,拉了拉沈为安的卷毛”那你可要工作很久才还的上了,还是rou偿吧。”
沈为安明白钟海的意思,不再纠结,只是望着钟海,在心里念道,谢谢你,我的钟海,我的主人。
周日,钟海一大早带沈为安去医院做了一次评估,状况很好,除了遇到了讨厌的弟弟以外一切都很顺利,中午还去看望了寄养在朋友家的喵喵,又带着沈为安买了些衣物,生活用品。
下午,清算的时间来到了,而沈为安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他虽然赤裸着,但是在家赤裸这件事,他已经习惯,早就不会让他产生负担。
沈为安光着身子,抱着沙发上的枕头舒服的窝着,刚刚吃完一顿钟海拿手菜,电视里放着海绵宝宝,钟海在书房里敲敲打打,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别弄了,忙一天了,来休息会。”
钟海走到沙发边,拍拍沈为安因为温暖而变得酡红的脸。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了?宝贝?”手上拍打的力道加重,沈为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找不到那个准确的点,他顺从的跪下来,可看上去还是懒洋洋的。
“主人”沈为安双手背在身后,下巴搭在钟海膝盖上,像一只真正等待主人爱抚的小狗。
钟海摸了几把眼前这个毛茸茸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了眼罩,蒙住了这双泛着水光,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睛。“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会喜欢的。”
答案是一定不会喜欢,沈为安腹诽着。
奴隶被主人拉着进到了书房里,眼罩被掀开,房间里多了一架玩具木马,不是什么情趣用品,就是一匹真正的会前后摆动的枣红色摇摇木马,除了比玩具大上一些,看上去并没有其他的机关。
沈为安跪在地上,木马比他肩膀的高度还要高上一些,马头两侧黑色的眼睛画着长长的睫毛,这样可爱的东西,实在不能使谁害怕。
“你还记着,你这周射了几次吗?”
到这个时候,沈为安终于明白,这是秋后算账来了,他脸上血色褪去,这周发生了这么多事,谁还能记得射过几次,这种小事呢,他想钟海大概也不记得。
“四次主人。”
“哦?是吗?”
钟海漫不经心的回答,足尖碾了碾沈为安双腿间垂着的性器。
润滑剂和仿真的假阳具被扔在沈为安面前,“自己塞进去。”
假Yinjing的大小与钟海的类似,橡胶制品,rou色,沈为安除了觉得羞耻,并没有感受到其他压力,他身体发烫,趴伏在地上,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探入自己后xue。
男人一直盯着那个收缩红艳的洞口,看着它吞入手指,慢慢松弛,最后纳入自己阳具的复刻品。
假阳具完全进入身体的时候,沈为安喉咙里无法自抑的发出呻yin,熟悉的尺寸与身体契合,血ye涌往下身。
钟海将沈为安的双手随意的用布带捆扎在背后,“现在享受你的礼物吧,宝贝。”
青年吃力的分开双腿,坐在木马上,体重将体内的性器推往更深的地方。木马的高度比正常的高太多,坐在木马上的人脚无法落地,手又被限制,只能任性器开拓肠道。
Yinjing一直往更深的地方进发,小腹上被顶出了形状,这些都还能忍受,真正不能忍受的是,没有双手保持平衡的沈为安,一个不慎让身下的木马,前后晃动起来。
木马开始晃动,假阳具上下顶弄擦过前列腺,沈为安无法控制的颤抖,木马晃动的更加厉害,形成了恶性循环。
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