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以为按钟浪的个性,在他走后肯定早就离开了。当他下班之后,走到楼下看到自己家亮着的灯时,他不想打开自己家的门,可里面有那个人,对他而言就像是个潘多拉的盒子,越是犹豫越想打开。
推开门,一股菜香扑鼻而来,钟浪什么时候也会做饭了,想想其中的可能性,莫凡闻着饭菜的香味却只觉得恶心。
“怎么还在?”
“莫凡,回来啦,工作辛苦了,来试一下我的手艺,很久没有做过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吃。”
钟浪围着围裙,穿着莫凡的衬衫大了一截,盖住了整个tun部,没穿长裤,白衬衣里透出内裤的颜色,他从厨房里熟练的端出菜肴,就好像是这个房子的另一个主人,就好像从没有离开过,这让莫凡近期所有的忍耐全都化为了乌有。
“你到底想要玩什么?我陪你玩行不行,玩完了你就滚。”
“我,我没有。”
莫凡两步跨到了钟浪面前,掐住了面前人的脖子。
钟浪被顶在门上动弹不得,缺氧让他的脸色发白,他望着莫凡眼睛里燃烧的烈焰,不是爱情而是愤怒,那样浓烈的温度快要把他灼伤,如果可以这样被莫凡掐死也就好了吧,一切都会结束,而莫凡会永远记得我,钟浪笑了起来,因为脖子被扼住发出奇怪的嘶嘶声。
莫凡松开了手,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杀死钟浪,他为自己的想法恐惧。
钟浪被靠着门滑倒下去,一边笑着一边疯狂咳嗽着,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青紫的指痕。
“你这个疯子,钟浪你不就是想要发疯吗?好,我陪你疯。”
客厅里,高出一个头的男人将另一个用膝盖抵住屁股,压制在门板上。
被死死压住的钟浪脸紧紧贴着防盗门冰凉的门板,为什么要浪费力气压住我呢,我知道你是莫凡,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愿意啊,钟浪苦笑。
莫凡开始撕扯钟浪身上的布料,先是容易被扯下来的做饭时的围裙,接着是布料破碎的声音,松垮的衬衫被撕破,纽扣四散弹开,红色的两点也贴在了门上,最后露出黑色丁字裤,卡在tun缝深处,将两瓣本来就丰满的tunrou衬托得更加诱人。莫凡没用多少力气就把这块小小的布料从钟浪身上撕碎。
钟浪下身一凉,心中暗暗有些得意,还是屁股比脸管用,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接下来接触到皮肤的不是莫凡火热的性器,而是冰凉的死物,钟浪回头一看,是一条黑色的皮带。
压在屁股上的膝盖放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按住窄腰的左手,莫凡双手按住门板,心里想着,打就打吧,只要能原谅我。
皮带的破空声很大,有些骇人,钟浪本能的闪躲,本来应该抽在屁股上的皮带,击打在了腿根。
莫凡从没有用皮带抽过谁,他只是被一腔怒火所驱使,握着皮带扣那一端随手一抽,皮带在空中改变了角度,侧面吻上了钟浪的大腿根,腿根处柔嫩的皮rou立马浮现出两条血痕,渗出血珠。
按住门板的手骨节泛白,这一下下来,钟浪几乎是同时出了一身冷汗,他从小就是被爱护的那个,又生的一副讨喜的好相貌,到哪里都是被捧着,哪尝过什么皮rou之苦,他伸手想摸摸自己受伤的屁股,却被莫凡按在了腰上。
“摸什么摸?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满足你,惩罚你。原谅你,希望你不要太早求饶。”
莫凡会原谅我,莫凡能原谅我了?屁股上尖锐的疼痛还叫嚣着的钟浪抓住了最后的稻草,高抬起了自己的tun部。
抽了几记的莫凡很快掌握了技巧,皮带挥舞得越来越快,钟浪的tunrou本来就肥厚,现在更是肿大了一圈,红痕交叠着红痕,交叠的区域一片青紫,渗出血来,他死死撑着,紧扣着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因为过度用力,脖子上的青筋明显浮出,他害怕只要自己放开自己的嘴唇,就会发出求饶的声音,很快了,很快莫凡就能原谅我了,就能回到我身边了。
莫凡又抬手抽了几记,直到眼前这个屁股变得血红,皮肤薄到发亮,才捏着钟浪满是汗水的后颈,将人带去了里间扔在了床上。
即使床垫很软,破皮的屁股从高空摔在床上,还是让钟浪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皱了皱眉,复又舒展开,露出最诱人的姿态,通红的眼角,含着笑意,自下而上望着莫凡。
上方的男人脸上冷冷的,眼镜遮住了眼神,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这样表情的钟浪只会让他更加焦躁。
莫凡拿起还沾着钟浪汗水的皮带,将钟浪的双手捆在身前。
“你知道,你不用绑我的,我不会反抗。”钟浪将被皮带捆缚的双手举到面前,伸出舌尖舔了舔咸涩的皮带。
”你不用说话。”
下颚被捏住,钟浪张开双唇,即使柔软也十分巨大的性器顶进了他的口腔,搅弄了几下,在钟浪刚刚适应准备用舌头去迎合时,又离开了口腔。
只用口水粗略润滑过的Yinjing直接顶开了钟浪窄小的xue口。
gui头卡在括约肌处两人都很难过,莫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