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郁的早晨,气压很低,闷热的被子里,沈为安的脸贴近男人大腿内侧的皮肤,顺着肌rou的走向,找到了男人内裤里蛰伏的巨物,一股雄性的腥膻混着肥皂味扑面而来,并不难闻,反倒让他变得兴奋。
他轻巧的把钟海的内裤褪到腿根,然后舔了舔微咸的gui头,男人还是没醒,他放心将性器含在了嘴里。
钟海是被gui头的剧痛惊醒的,他抓住被子里还在吞吐的青年的头发,将人从被窝里揪出来,扇了一巴掌。
“谁他妈让你做这个了?”
沈为安的嘴角还流着涎水,眼睛瞪大看着钟海,心里有点委屈。
钟海受不了这种可怜狗狗眼,烦躁的抓了把头发。
“也没事,含住别用牙齿。”
沈为安又往被子里爬,被拉住。
“现在不用你做这个,趴好,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沈为安温驯的趴在床上。
钟海摸了摸沈为安的屁股,他的tunrou今天早上看上去格外狰狞,从tun峰到大腿,全是一条条的血痕,他认真查看,确定青年的屁股上没有血块,放下心来,又上了一次药。
即使沈为安再不乐意,两人早上的项目依旧是晨跑。
这已经是游戏的第二天,沈为安一整天都在期待些什么。
上午钟海教了沈为安一些搏击基础,中午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下午钟海让沈为安一个人出去溜喵喵,时钟都已经指向了七点,还是什么都没发生,沈为安叹了口气,经过昨天的发现,他还以为今天能有什么实质的进展。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
没开灯的空旷客厅里,沈为安坐在正中央的高背木椅上,穿着宽松的衬衫,下半身赤裸,露出细白的腿,他的手被棉绳绑在身后,受伤的屁股接触到坚硬的木椅,很是难耐,只能不停变换姿势,最终tun部还是逃离不了木头的苛责。
他孤身一人,周围既没有声音也没有光亮,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就像是汪洋之中的孤岛。
在沈为安内心开始惶恐之前,他的眼前前出现了一条浅灰色领带,绕过了他的鼻梁,蒙住了他的双眼。
“小狗,真乖。”钟海的气息喷在沈为安的后颈,沈为安浑身一激灵。
“你信任我吗?沈为安?”
沈为安点点头。
接下来过大的柱状口枷撑开了他的嘴唇,压住了他的舌根,埋入了他的咽喉,黑色的皮绳固定在脑后。
他的耳朵里也被塞上了专业级的隔音耳塞。
现在的沈为安看不到,听不到,发不出声音,全身上下,除了嗅觉,只剩触觉,他的皮肤变得异常的敏感。这也代表着他屁股上的疼痛,变得格外难以忍受。他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要相信钟海,钟海并不是伤害他的人。
钟海牵着沈为安往前走,直到沈为安大腿皮肤接触到沙发表面的布料,钟海从背后抱住沈为安,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在青年的侧颈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沈为安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又安静下来。
钟海掀开盖住沈为安性器的衬衫,上下撸动起他的性器,直到青年快要射Jing,才堵住了前端的小孔。
本来失去感官的沈为安就特别敏感,这样反复了几次后,沈为安只能无意识的摇头,喉咙深处呜呜几声,涎水顺着两边嘴角滑落。]
“想要吗?对了,忘记你听不到了。”
又是一番揉弄挑逗,沈为安终于获得恩准,射出几股白浊,爽得浑身发抖。
钟海拿出他嘴里的口枷,取出他耳中的耳塞,却没有解开束缚他双手的绳索,也没解下他眼前的领带。
“跪姿,贱狗。”
沈为安摸索着跪在钟海两腿之间,他的嘴唇碰到了男人半勃的性器,可他的双手还被困着,只能用舌头挑起gui头,将巨物纳入嘴中。
钟海的性器进入shi热的甬道迅速充血,很快就撑满了沈为安整个口腔,勃起性器的直径竟然超过了之前的口塞。他很快就对只是被含着感到厌倦,按住奴隶的脑后,往更深处进发。
幸好有之前巨大口塞的开路,gui头进入咽喉的道路异常的顺利,脆弱薄韧的喉管,紧紧包裹着钟海的gui头,他掐住沈为安的两颊,强硬的抽插起来。
生理性泪水浸shi了领带,在脸上留下一道水渍,口水也一直外溢,沈为安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钟海的一个泄欲的器皿,所有的存在都只是为了满足主人的需求,这样的念头让他刚刚才发泄过的性器,再次充血。
“这样你的牙就会收好了吧,蠢狗?”
夜已经深了。
沈为安的脸已经由酸痛变得麻木,脸上都是干涸的泪渍。
钟海捏着沈为安的脸,深入喉头,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浓稠的Jing水尽数射在了青年的咽喉。
沈为安不适的咳嗽起来,Jingye从他手指缝里漏出,星星点点的溅落在地板上。
射Jing之后的钟海发现了沈为安勃起的Yinjing,他神色一凛。
主人的皮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