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水滴摔碎在地面。
沙,沙,绳子被解开在地面拖拽。
地下室没开灯,窗帘紧闭着。
沈为安被吊坠缚着,他的双臂向后伸直用麻绳绑缚在一起,高高吊在刑架顶端。这样的动作太过吃力,一不小心手臂就会因为拉扯而脱臼,可是麻绳捆绑得意外专业,既有紧缚感,让奴隶难受,又不会过分阻止血ye流动。
一片黑暗中,沈为安脑子里还是早上他与钟海的争执。
“我帮你取消了休学,明天回学校。”沈为安现在还能记起钟海认真又期盼的神情。
但他只会说不。
虽然他知道钟海的出发点是好的,这几天他的睡眠饮食恢复了正常,理性上他能明白这个时候回归群体是最好的时机,但是感性上他做不到,他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让自己安心的所在,又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的离开。
钟海很窝火,从最开始被半强迫着接受了沈为安,表面上是他在做主导,实际上只是在满足沈为安一个人内心的欲望,现在的沈为安状态已经稳定很多,总不能一直跟他待在山里,下一步肯定得回归社会,得到正常的人际关系,何况他也了解过沈为安高考考得非常好,大学又一直保留着他的学籍,不念完实在是太可惜了。
沈为安拒绝之后,无论钟海再说什么,他都不为所动,这样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彻底惹毛了钟海,这才有了开头这一幕。
钟海几乎是半拖着把沈为安扔进了地下室,气不过甩了一通巴掌,将人绑好扔着就离开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进行调教一定会过,他需要冷静一下。
沈为安看着钟海摔上门的时候是有些后悔的,除了他过世的母亲,从来没有谁如此真心的替他想,他并不想让钟海难过,可他现在根本无法克制依附钟海的本能。
安静过头的地下室里,反人类的捆绑方式,空下来的沈为安有太多的时间胡思乱想,他从担忧自己手臂会不会残废,一路想到昨天那个奇怪的女人,那个人会是钟海的女朋友吗?她知道钟海这样的兴趣吗?还是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给她准备的呢?
“看来你很轻松,还有时间乱想,给你加点装饰品,你应该会更轻松的。”钟海手指轻点过沈为安的脊椎。
沈为安神经一紧,他看不到身后的状况,他被这些该死的绳子狠狠固定在原地,完全不能挪动,他感觉到热源靠近了自己的身体,本能告诉他必须闪避,可他就像钉死在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
点燃的红烛,摇曳的火光,雕花的古董烛台,握住烛台的主人左手形态优美,骨节分明,纤长的手指略一用力,烛台倾斜,嫣红的烛泪缓缓滚下,坠落在奴隶的腰部,被绑住的人全身震颤一下,蜡油又从腰部流到tun部,最终凝固在白皙的皮rou上,形成一副完美的图画。
沈为安很难熬,蜡油的温度并不是高到无法忍受,只是人类对于高温的恐惧,是生存的本能,特别是在看不到身后的前提下,恐惧捏紧了沈为安的心脏,疼痛也被扩散到最大,蜡ye没有滴落的时候他怕到不住颤栗,等真正落到背部,又被神经放大的疼痛包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尖叫。
“真可惜,你应该看看你的背后现在有多美。”钟海的情绪在真正面对沈为安的躯体时,还是失控了,心里有个声音却不断的告诉他,还不够,那些埋藏在他温柔表皮下的暴虐因子,完全释放了出来。
现在沈为安的后背和tun部已经覆了一层厚厚的蜡ye,烛台里的红烛也燃到了底端。
钟海把蜡烛吹灭,顺手将它放在了一旁的空地上,然后开始动手揭沈为安tun上凝固的蜡油。
蜡油被一块块掀开,露出里面烫红的皮肤,沈为安本来就长时间不见阳光,屁股更是白的像纸,这样烫得红红的皮肤映着苍白的大腿根倒是格外好看,钟海的性器在运动裤的裆部顶出一个大包。
“蠢狗,你可怜的屁股是不是已经烤熟了?”钟海一口咬下,像是要咬下整块rou来,右tun留下一个快要渗血的整齐牙印。
沈为安哭泣起来,带着哭腔乞求。
“别咬了主人痛”
钟海抬头自语,“看来还差一点火候。”说着又大力拍打起沈为安受苦受难的屁股。
这对沈为安而言,无疑是伤上加伤,块状的疼痛折磨着受创的tunrou,多巴胺为了平衡痛苦极速分泌,在这样痛苦的情景下,他硬了。
这一切都落在钟海的眼底。
“如果你的狗屌管不住自己,那就只能我来帮你了。”钟海冷声嘲道。
沈为安拼了命的摇头,现在他能动的也只剩充血的头了,“不要贱狗已经知道错了饶了我吧主人”
钟海望着沈为安满脸眼泪凄惨的模样,陡然清醒,折磨,只让疼痛,从来不是他想要的。
“不,你并不知道你错在哪里。”钟海说完,把沈为安从刑架上放下来,又把他身上的绳索完全解开。
书房,两人对坐。
钟海扔给沈为安一瓶药油。
“自己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