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海!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莫医生他怎么说的?他是不是想我了?”
“钟浪你闭嘴,他不想见你,别去招惹他,离他远一点!”
“放屁!他说要等我一辈子的,你等着,等我去找他!”
“你别”
钟海话没说话,电话那头歇斯底里的咆哮就变回了一阵忙音。一边是年纪还小的弟弟,一边是最好的朋友,太让人头疼。
钟海按了几下太阳xue,回到了笼子边。
笼子里的沈为安,仍旧处在黑暗当中,今天是他人生之中最轻松的一天,因为这一整天他都在关注钟海的情绪,那些平时咆哮着要吞没他的痛苦回忆,全都没有再出现,他身在笼子里,戴着项圈和犬尾,身体被限制,Jing神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宁,不知多久过去,在安全宁静的环境里,沈为安疲惫的灵魂得到了休憩,他迎来了甜蜜的睡眠。
钟海看到的,就是戴着蓬松尾巴的沈为安,像只小狗一般乖顺的蜷缩在笼里的角落睡着了,他轻巧的将沈为安抱回主卧床上,取下沈为安胸前的ru夹,帮他肿胀的两点按摩了一会,接着合上卧室门,下楼煮晚餐去了。
太阳西沉,沈为安从美梦中清醒。
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又在钟海的床上!如果不是脖子上的项圈和身后的肛塞,他都快以为之前的一切又只是一场大梦。
“醒来了就下来吃饭!”钟海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餐厅,光着身子脖子上却扣着皮质项圈的沈为安正尴尬的和钟海吃饭,tun缝里蓬松的犬尾抵着木质的餐凳,感觉格外的羞耻,他不断变换自己的坐姿,可怎么样都是不自在。
“坐不好就跪着吃。”钟海拿个大盘子将桌上的主食蔬菜rou类均衡的盛了一些,放在自己脚边。
“来,吃光。”钟海的声音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傲慢,这让沈为安无从拒绝。
沈为安低下身体,爬了过去。
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吃过饭了,Jing神沉浸在悲痛里很久,身体对食物的渴求便会渐渐消散。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六点跟我一起去晨跑。”
沈为安正吃力的用舌尖卷起饭粒,就听到了钟海最后的审判,他上次跑步还是在大学军训的时候,而且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有人六点起床?
晚饭过后,书房里钟海开始做他的诊疗记录。
开始沈为安跪在一边总用一种期盼的眼神望着他,他只好拿来一杯水。
让沈为安跪在书桌旁边,趴伏着背脊挺直,背上放着这个盛满茶水的杯子。
不一会沈为安的手脚就已麻痹,却用尽一身的力气去抵抗摔倒的本能,这让他无暇去思考钟海在做些什么,大脑意外的轻松。
喵喵进屋看了看这两个奇怪的人类,又被钟海赶出了房间。
喵喵走出门的一瞬间,沈为安身体终于到了极限,倒在了地上,他以为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实际上才过去半个小时。
“这样就不行了?”钟海走到沈为安身前俯视着他。
沈为安一身狼狈,连股缝间的毛尾巴都被打shi,紧紧贴着大腿。
钟海“贱狗,真是不乖,尾巴都弄shi了。”他抓住沈为安的头发,将人拎到书桌上,摆弄成俯趴的姿势。
沈为安赤裸的上身,被按得紧贴着初春冰凉的书桌,ru头一下就被激得立了起来,喉咙里也压抑不住发出一声低哼。
钟海往后拉沈为安的头发,强迫他直视自己。
“贱狗,只是这样就有感觉了?”
钟海一只手握住沈为安早已充血的Yinjing,另一只手拔出犬尾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捅了进去。
“今天还没结束,规则还记得吗?”
“要想你,不要射Jing。”沈为安趴着,声音也闷闷的。
“乖,记住不要射Jing,不然我保证,这个星期你都会很难熬。”
钟海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肠rou里的那块凸起的小区域,揉按起来。他的手法专业,沈为安的性器在他手中更加肿胀,顶端流出清ye。
“需要我帮你,就求我。”钟海加大了后xue里手指的力度,沈为安刚还在思考求什么,下一秒就下半身酥麻完全沦陷在情欲里。
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是很可怕的,特别是在不能射的前提下。
“求你,主人,帮贱狗”沈为安忍不住喷薄而出的快感,开始无意识哀求。
钟海看他快要射Jing,便停止了对Yinjing的刺激改而专心对付后xue里的腺体。
主人面无表情,衬衫扣到领口,只用两根手指便让赤裸的奴隶满身chao红,哀求不断。
沈为安的Yinjing已经胀的发紫,到达境界点已经很久,但他不敢用手去触碰自己的性器,后xue里的揉按仍在继续,现在他的Yinjing只要任何一点小小的刺激,都会喷个满桌。
一段时间之后,钟海感受到沈为安紧箍着自己指根的环状肌rou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并且随着手指速度的加快越来越厉害。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