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月考距离今天都已经快半个月了,这旧账可总算是拿出来翻了。二模考过以后,何琪就一直跪在这里,一天也未曾间断,本以为自家哥哥的气消了,没想到他这两天是为了攒个大的。
“啪,”一巴掌又落下来,何澹面色不善的说,“才教的规矩现在又忘了,问话,应该怎样?”
“对不起,哥哥”何其双手不知道往哪放,十指在胸前绕呀绕快绕成死结,来凸显他的紧张。
“哥二模我考的是不好。可可是真的不能怪我呀,二二模的卷子实在是太难了,我我已经是我们班最好的成绩了”何其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他看着自家哥哥越来越黑的脸色,就越来越不敢再开口了。
何澹只是淡淡的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眼神不善地盯着自家弟弟,眉头微微蹙起。
“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找借口”何其弱弱开口道。
“哼,你原来还知道呀?”何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眉心,“你从小头大。只要找借口。往往会被罚的更重。”
“你不知道吗?”何澹在等他解释。
“哥我说的是实话”何其此时的嗓音因为害怕已带上了哭腔,“真的,真的不是找借口来搪塞您。”
何澹闻言眉头越蹙越紧,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腕,又叹了口气,说:“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现在自己说吧,该罚多少?”
黄梨木的戒尺早已放在了明台之上,何其看着那戒尺差点就哭了出来黄梨木密度高,打人自然是实打实的疼,属于那种听着不小,打在rou上可以连疼好几天的。
而且看着自家哥哥这样子怕是动了真火。今天这屁股,怕是要不成了
“二二模没考好,是32下,还有今天找借口,是10下,统共是42下”实话说,何其还没挨过42下的黄杨木板子。从前的小错误,散鞭或是戒尺也就过去了,实在请了黄杨木版,也只是十几下就一个星期沾不得坐今天能不能熬过去是个问题。
“你还小嘛,犯这种低级错误,好意思只讨这点赏吗?”
“今天找借口,罚十五。”
啪,人声未落,板子先结结实实给何其屁股上来了一遭。
“二十,没得什么商量”
何其膝行两步在何澹腿上趴好,没有垫子垫着,屁股尽量往上翘,用尽全身解数来讨自家哥哥的好。
”规矩是知道的吧。”何丹轻轻揉着何其的光圆润的屁股,做些准备活动给他摸了止痛的油。
“知道”何其怂怂的捏住哥哥的裤脚,眼睛闭的死紧。
“啪。”
“一,谢谢哥哥。我知道错了”
板子并非连续落下,中间间隔大约十秒,刚好皮肤度过重击刺激休眠期,是最最最疼的时候。
“啪。”
“呜,二谢谢哥哥,我知道错了。”
”啪。”
“啊,,三,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何其被打得一激灵,脚趾都蜷曲起来,但是还是不敢乱动,规规矩矩的趴着。
“啪。”
“呜嗯,四,谢谢哥哥。我错了。”这一下眼泪出来了,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何其开始忍不住小范围的扭动。
其实到二十下的时候何其已经快不行了,只是何澹中途给他垫了个垫子,还赏了止痛的润滑,他又咬牙撑了下来,到了三十二下的时候他觉得已经快叫都叫不出来了,报数都是用的气音,实在是太他娘的疼了,他后面一定是乌成蓝莓了。
可他错了。黄杨木的板子,打人从来不会乌紫,只是淡淡红色,但是可以彻底的破坏皮肤组织活性~让你一个星期碰不上凳子。”
“哥,呜呜,小其疼,受不住了”何其的大腿已经有些痉挛,手上抓着何澹的裤缝线的手越来越紧。
越想越委屈,明明自己已经是全班第一名了,全校排名也不算差,可为什么还要被这样对待,他真的真的很努力的完成哥哥的指标,可是二模的卷子给老师做也不一定能达到那个水平,他完全是在强人所难。
“呜呜,求求你了哥,我听话,你不要打了,哥,求求你了,小其真的好疼”
何澹双手帮他按摩着腿部的痉挛,见稍微好点一板子又下来
“刚才这两下没有报数,不算。”
这句话算是点了火药,何其双手双脚四处乱踢乱蹬,嘴里还叫着,“你就是故意的,明明我成绩已经很不错了,还还要用成绩来打我”
“我没说假话,这次真的真的是因为卷子,没有找借口。”
“嗯哼我疼,我真的疼”
何澹容他闹,手上木板随意扔到了桌子上。静静的不说话,看着弟弟在自己腿上撒泼打滚。
何其听见木板碰撞声的那一刻,就停下了动作,挣扎着起身看了看自家哥哥,随即膝行到前面书桌处把木板又拿回来高举过头顶,头低低的垂在胸前。
“哥,小其不懂事。小其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