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休的退让让齐心满目疮痍的心有了一丝安慰,面前的人依稀还是当年瘦弱的小孩模样,不管齐休长得多高,多么健壮,齐心放在心里的还是那个说着要保护他的瘦弱小孩,那个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给了他一点温暖的小孩。
男人好像想明白了什么,看着齐休的眼神少了些痛苦与不可置信,却多了一丝别的东西。齐休好像在哪里见过,但随着他的长大,男人已经学会隐藏与埋葬了。
齐休变得温柔下来,他注视着身下满脸泪痕,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惊恐无措的男人,他想把自己所有的温柔与爱给他。
那些总在见不得人的勾当里出现的眼神,男人再也没有让他看见过。
就像当初那个小孩给了他温暖,如今,他也要把自己还给面前这个人一样。
齐心慢慢扯掉凌乱破裂的衣服,将整个人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养子面前。
齐心回忆得很好,这让齐休单方面的掠夺得到了回应。那软软的,小心触碰着的,甚至偶尔会反抗的回应。
齐心全身突然软了下来,他放松了已经开始有些湿润感觉的手指,他试图换着气,试图想起从前那些经验,有很多人教过他,这个时候要闭上眼睛,然后将一切放在嘴唇和舌头上,放松身体,然后自然地用鼻子呼吸。
每次含住那两颗乳头,齐休就会想,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和齐心有这么紧密的联系。齐心是他的父亲,是他的母亲。而今后,是他唯一的亲人,爱人。
手中是齐休最熟悉的胸膛,小时候他常常倚靠在这里,这里是离齐心心脏最近的地方,他可以清楚地听到这个人的心跳,然后在心跳声中缓缓睡过去。但其实齐心很少抱他,齐心总是疲惫的,并且不愿意他靠近。他只能等着齐心洗很久很久的澡之后,偶尔为齐心拿去换洗的衣服时,以各种拙劣的借口,等待齐心扶起他,如果齐心那一天没有被那些人折腾很久,他或许会享受到被齐心以半扶半拖的姿势带到床上。他们从不在一个床上睡,所以他也会等很久,在齐心熟睡后掀开被子将耳朵贴在齐心温暖的胸口,去听齐心的心跳声。
齐休不舍地放开父亲的嘴唇,又缠绵地舔弄亲吻着,直到身前轻轻的力道把他向后推,他才暂时放开。
“我知道你想要我,你做吧,我不怪你。”
齐心牵着齐休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主动将自己贴过去。
他现在,还渴望着父亲的呻吟。
子就酸了,他想起了那个小男孩,虽然齐休再也不是那个会说着保护他的小男孩了,但曾经,那个小男孩是他的浮木,让他在最绝望的时候保留着一丝希望活下去。
这是不等价的,但是齐心心甘情愿。
乳头被吸咬
气氛似乎一下子从阴云密布变成了白云片片,依旧看不见太阳,但不再是阴冷诡谲的。
齐心按住齐休的头,轻轻在齐休的头顶抚摸。儿子的牙齿在轻轻咬着他,有一点疼,也有一点痒。儿子还会用舌头盖住乳头张大嘴吸住他的胸口,他的胸口被口水弄得很湿,不过没关系,儿子会一点一点将那里舔干净。然后继续含住乳头,就像所有孩子对母亲做的那样,只是没有被含咬的湿润地方会很凉。哺乳不是一个很好做的工作,这时齐心会像所有母亲那样,托住自己胸口,尽量把奶水挤到孩子嘴里。孩子会吸得更用力,还会把他的手扒开,将自己稚嫩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紧紧抓在手里揉弄。就像所有的孩子和母亲一样。
齐心把自己送到了齐休的面前,他在想,那个小孩的面目已经模糊了,这么多年的养育,换来这么多年的陪伴,那这一场欢爱,换得当年的那一点温暖。是不是这样就还清了?如果这样想,是不是以后两个人就两不相欠了?
齐休用嘴含住了一个乳头,另一个用手指夹着,一边捏着齐心柔软的胸脯一边感受着乳头在他嘴中手里逐渐坚硬。就像小时候他做过的无数次那样,他是被父亲哺育的孩子,他渴望着父亲身上的一切,他的怀抱,他的胸膛,他的温度,他的乳头,他的吻。只不过现在他变得更贪心,齐休用牙齿轻轻叼着乳头,舌尖在不停在敏感的中心舔弄。
齐休的手心,盖着一粒柔软的乳头。那也是他垂涎渴望了很久的。齐休没有母亲,小时候只有齐心一个父亲。后来只有齐心一个亲人,爱人。他从没想过要去找所谓的父母,但齐心总是关心并担忧着的。齐心会问他想不想母亲,齐心总以为他当时太小,所以一直以他亲生父亲的身份面对他。可是他早就知道齐心不是那个生他的人,但齐心不知道,所以每次齐心问他想不想的时候。他都会低下头假装在思念,然而他心里想的却是齐心柔软的,带着淡淡奶香的乳头。齐心为了抚慰他想念母亲的渴望心情,总会掀开衣裳,让他吸吮那两粒成熟的乳头。齐心会俯在他身上,完全盖住他,将那两粒硬挺柔软的乳头轮流放在他嘴里,然后轻声念着他的名字,还会摸他的头顶,说他是个好孩子。齐休从不渴望母亲,但他渴望齐心的乳头,那带给他无尽温柔与渴望的乳头。
“阿休,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