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兽皮帘子隔绝了视线,狭小的休息室内只有洛希和奥尔的时候,洛希眼中伤心的水终于掉落下来。
兽皮帘后,起先是传来洛希隐忍的啜泣、抽噎声,然后这声音里逐渐夹杂进了轻微的呻yin和哼叫。
站在大厅里的长老们等等感觉就特别难受,仿佛屁股上长了根金刚毛一样不自在——虽然帕尔的民风一向粗豪,拖进小树林啪啪啪都属平常,但这个在这个政事大厅,在大家共商国是的时候就这个不太好吧?
长老们虽然年纪大了,却还是能够断断续续地听到奥尔“安慰”弟弟的声音。
摩擦间rouxue黏腻濡shi的声音,还有丰肥rou感的tun部和瘦削的胯部撞击的声音间或伴随着奥尔粗重的一两声带着喘的低叫。
——作为脑部神经粗又直的哥哥,见到弟弟难受怎么办?当然是想办法让他舒服、快乐、爽快嗷!
休息室内,被哥哥压住骑乘的洛希一拳捶在奥尔肚子上,伤心控诉:
“如果我们两个人之间必须有一个人是捡来的话,难道不该是你吗?”
奥尔:“我都可以啊”
洛希气得一个倒仰——有的时候和奥尔讲话,真的感觉是在对拉磨的驴说话!
洛希悲愤地撅着小蛮腰,用小拳拳捶他哥胸口:
“为什么不是你!你才应该是捡来的!”
nai子被弟弟用力捶打,又揪又掐,奥?弟弟专用出气筒?尔忍不住大叫道:
“希希,好爽!”
“你一点都不明白我的感受!”
洛希觉得更生气了,他委屈,他觉得命运不公,他胸中有一股郁火无处发泄,于是他翻身把奥尔压在身下,一边抽泣一边用力地嘿嘿嘿。
奥尔被Cao得xue水横流,洛希化悲愤为力量,Cao了前面Cao后面,如同一头伤心犁地的小牛犊,将奥尔的沃土整个地翻了个松软。等用种子灌满前后两片土地之后,他已经气喘吁吁,想生气也没力气了,只累得瘫在奥尔的胸膛上。
洛希觉得他终于想明白了曼丁对自己的冷淡——曼丁为什么不教他战斗,为什么不向人夸耀他的勇敢所得到的收获(其实只是因为他太脆了)曼丁为什么只肯把王位传给奥尔,原因也一目了然了。他不过是个弃婴,一个连亲生父母都嫌弃的人。
他只剩下奥尔了
但他很快又想到了“未来之镜”,他不像奥尔那样迟钝。他回想到“未来之镜”的第二个画面,恐惧、愤怒和被背叛的感觉攫取了他的心。
奥尔会和弗拉在一起,他们还生了孩子!!
洛希突然感到自己就像是被连根拔起又丢到河水里的小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漂向何方了,他感到自己的生活已经被困难的苦水所包围,原本固若金汤的堡垒突然支离破碎起来。
“你不再爱我了”
洛希喃喃道,他仿佛看到了更多的未来——
奥尔、弗拉三口一家甜蜜地在一起晒太阳,而他只能躲在Yin影里像个流浪汉一样徘徊。
奥尔揉了揉胸前弟弟的脑袋:“我当然爱你。”
“不!你不会再爱我了!”洛希突然抬头嘶吼道,他突然又垂头将脸闷在奥尔的胸口,泪水从他哥的nai子上流了下来。
“希希?”奥尔显然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才得到这样的控诉。
洛希努力用平缓的声音道:
“小的时候,你一直和弗拉聊天,都不搭理我”
奥尔实诚地道:“我不记得了。”
“然后我就在你的凳子上放了图钉,你一屁股坐下去,那一把图钉就全钉上去了你还记得吗?”
奥尔:“记得。”
“还有那次,我们一行五个人要过一根独木桥,明明还有其他人,你只专门让弗拉一个人先走所以我就走在最后,等你走的时候把你推下去,你溺水昏过去了,还记得吗?”
“我记得,你那时候哭鼻子了。”
洛希立刻回嘴道:“我没有!”
“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你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闭嘴吧你!”
洛希咬牙切齿,但随即冷静下来,看着奥尔道:“那个时候是冬天,弗拉怕你伤寒,特意给你挖了冬眠的火蛙,给你熬了蛙姜汤记得吗?”
“我想,大概是不记得了?”
奥尔感觉问答环节已经进入到了关键环节,接下来很可能出现决定他命运的选择题,老实如他,在实话实说的时候也不免有点迟疑起来。
“立茄说,晚一分钟把你捞出来,你不溺死,也冻死了你还记得吗?”
奥尔谨慎地点头道:“记得。”
“你看!”
洛希猛地起身,坐在奥尔肚子上,伸手指指着他,“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再爱我的!”
“”
奥尔完全没跟上弟弟跳跃的思维,“为啥?”
如果说奥尔的脑回路是根直线,那么洛希的脑回路就是回形针。但就算奥尔智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