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玉势,而是扯着那根银链子把尺寸惊人的玉势往外带,他这一扯同时带动了连接在另一头的蝴蝶夹,也让陈默扭起了早已酸软不堪的酸身,“呃啊啊那里不行啊啊”
“又不行?”刘轾一挑眉,似乎有些为难,“那小默是喜欢带着这些器物在身上吗?”
陈默躺在椅子上呼呼地大喘气,胸口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他染泪的眼睛看着坐于他腿间的男人,刘轾脸上极是正经,看不出半点淫色,好像他是真心实意想帮他的忙,看得陈默挑不出半点错处来,只得哑着声道:“不不取出来”这些东西,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戴在身上,动一下都难受得要死,他又不是受虐狂会喜欢这些玩意儿。
“可是为夫动一下小默都说不行啊,要怎么取下来呢?”刘轾一脸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要不,小默告诉为夫应该怎么取吧?”
陈默看着他,咽了咽口水,用早已喊哑的嗓音说道:“相公帮、帮小默先取下那夹子”
“夹子?”刘轾一脸疑惑,“是这个吗?”说话间他的手指在紧紧咬住陈默阴核的蝴蝶夹上就是一弹。
“嗯啊!”陈默顿是一声尖叫,双手死死拽住了铺在卧椅上的纯白毛毯。
刘轾抽回手,一脸无辜地看着陈默,“小默,你确定要取下这夹子吗?”
陈默好不容易缓过这一波强烈的刺激,再看向刘轾时,被泪水糊住的眼睛都变得有些看不清了。陈默朝刘轾缓缓地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地求饶道:“就是这个,快折磨死小默了,相公快帮小默取下吧。”
刘轾这便不再作弄他,轻手轻脚地为他取下了夹住他阴核的夹子。也不知道被夹了多久,夹子取下后,这阴核不仅夹得变了形,还瘀肿得厉害,完全缩不回窄小的阴核包皮里头。刘轾看得口干,嘴里却说道:“这儿真是太可怜了,看看都被夹成了什么样,为夫心疼死了,为夫这便帮小默舔舔此处,帮它消消肿。”话音未落,刘轾的头已经埋入陈默大开的腿间,舌头一伸,舌尖便抵上了那被夹至肿涨得发亮的阴核舔了起来。
此时陈默的此地是受不得半点刺激了,现在还被刘轾用粗糙不平的舌尖舔弄,那一刻酸痛交加,异常难耐,真是觉得整个人都要交代于此了。
“嗯嗯相公相公”因刘轾的头埋于他腿间,哭泣着叫喊着的陈默难受地欲合拢腿抵御这磨人的舔弄却始终无法,只得把双手放在刘轾的头上,指尖深陷入他的发间,欲扯他又怕弄痛他,“别舔了相公嗯啊”
待刘轾的头自陈默腿间抬起时,他原本梳得整齐的发髻已经被情动难忍的陈默抓得不成样子了。
刘轾看着被自己的泪水糊了一脸的陈默,黢黑的眼中蕴着滔天的欲火,他舔了舔下唇,沉声道:“为夫舔得你爽么,小默。为夫这便让你更爽。”
说着,刘轾的手覆上插在陈默花径深处的玉势底部,握紧之后往外便是一抽,顿时,那被陈默穴里的淫液浸泡透的玉势便被抽了出来,并带着不少被堵在穴里头迟迟不得溢出的夹杂着浓白精液的淫液。
“父亲也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流这半天也还流不尽,为夫且帮帮小默吧。”刘轾眼睛盯着陈默腿间大开的肉缝里红肿得已经合不拢的肉穴,把才抽出没多久的玉势抵上这个隐约可见期间鲜红嫩肉的入口,用力一推,这根布满淫液湿滑非常的巨大玉势便“噗”一声一捣到底。
随着陈默难耐地一声喘息,刘轾握紧了这根粗长的玉势,不断地于陈默的嫩穴里抽插起来,看着被玉势带出溅起的大量淫液,刘轾的双眼淫欲之色渐浓,手上的动作也越快,仿佛不把陈默身体里的汁液给抽干肏尽就绝不罢休。
“嗯相公嗯啊啊啊”
身子早就酸软不堪的陈默只能大张开着双腿躺倒在椅子上任人玩弄,被肏干过度的嫩穴除了酸涨感再无其他感觉,但是身体仍然随着本能的扭动,下身更是不断迎合着疯狂于他身体里进出的玉势。
随着玉势剧烈的抽送,不一会儿,自陈默身体里溅出的汁水把他屁股底下的毛毯浸泡透的同时,也把刘轾握住玉势抽送的手以及半边衣袖给完全溅湿了。
刘轾的眼睛一直盯着陈默不断被玉势肏干的湿穴,他知道陈默这身子里的水是流不尽的,反而会越肏越多,因此在看见陈默这嫩穴里流出的淫水不再夹杂腥白的精液时,才终是肯收手拔出湿辘辘的玉势,随手一扔,这根折磨了陈默许久的玉势便被他丢到了地上。
刘轾脱下了外衣,把湿了一边衣袖的衣服扔在一边,然后弯腰把手浸进木盆里开始洗手,并拧干盆里棉巾把手擦干,这才继续坐回原位,用干净的热棉巾为陈默擦拭被他玩得已是一片泥泞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