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是医药世家沈家的二少爷,虽年纪轻轻在江湖中却是大有名气。据说他不仅帮助心脉受损只余一息的九华派郑师兄重返武林,还医好了无忧山庄大公子十余年的眼疾。每日来沈家求医问药之人络绎不绝,大到寻求起死回生之术,小到问询医治脱发之药。沈老爷子感动得老泪纵横,孩子争气啊!沈裕却头疼不已,只得卷了铺盖搬到崎秀山脚的别院中暂避风头。
莫枫云常年行走江湖,武功高强,为人仗义,江湖朋友众多,沈裕便是他的挚友。如今他身中合欢蛊,首先便想到了沈裕。
休整一晚后,莫枫云与玄澈踏上了前往崎秀山的路途。莫枫云本不欲带玄澈上路,只是他的六师弟执拗得很,执意要与他同去,说是怕这磨人的蛊毒再次发作,也好有个照应。玄澈说这话时一脸正直严肃的表情和那仿佛要负责到底的态度令莫枫云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这二十四年来一直充当着照顾别人的角色,独立惯了,此番虽受制于蛊毒,Yin差阳错与师弟发生了关系,但他并不需要依附于谁,更不需玄澈对此负责。
莫枫云觉得自己能够理解玄澈的心思,男人总会对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对象产生一种保护欲,这种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总之,他会尽快找到解药结束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只是忽又想到合欢蛊发作时自己神智不清的状况,莫枫云苦恼地权衡着利弊,拒绝的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玄澈心下暗喜,兴冲冲地去后山采了许多野果作路上解渴的吃食,至于野味随时可以再猎。
看着二人皆破烂不堪的外袍,莫枫云自知都是自己所为,不觉有些难堪,他又不甚熟悉这深山地形,只得像个小媳妇一样跟着玄澈向外走。
两人武功高强,脚程极快,不过三个时辰便远远望见了人烟,约摸再有半个时辰便可到达人家了。二人心下皆是一喜。
“师兄,歇一会儿吧。”玄澈摊开掌心递给莫枫云几枚果子。
莫枫云道了声谢便接过放入口中,这果子个头如孩童拳头般大小,入口酸酸甜甜,汁水饱满甚是解渴。莫枫云一连吃了三个,这才满足地抬眼示意玄澈开路。
没想到玄澈不但不继续带路,反而向莫枫云这边凑过来,眼见越凑越近,莫枫云心下惴惴,不禁皱眉道:“怎么”话未说完,嘴角被轻轻抹了一下,莫枫云只觉得浑身血ye登时涌到了脸上,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其实更暧昧的事两人都做过,只是那时可以用蛊毒侵蚀神智作为借口,而如今他却极为清醒,清醒地感受到玄澈的手指划过他脸颊时温热的触感,温柔得给他一种深情的错觉,这叫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玄澈原本只是想揩掉莫枫云嘴角的汁水,见他这般羞赧,不禁莞尔,心情大好地转身继续带路。
莫枫云见玄澈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不禁松了口气,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样丢人,不过是擦个嘴而已。
两人各怀心事踏上了路途,哪知不一会儿又发生了新状况。
还没走出百丈远,莫枫云只觉一股真气似乎岔了道,脚下一个趔趄,头也有些晕沉,赶忙扶住一旁大树粗壮的树干才堪堪稳住身形。
玄澈一直留意着身后人的动向,此时自然察觉出了不对劲,急急转身奔到师兄身边。
“怎么回事?”玄澈揽住莫枫云急道。
莫枫云只觉浑身燥热,那种可怖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下身不知不觉间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后xue瘙痒空虚难忍。
“玄澈”莫枫云紧紧抓着玄澈的胳膊,原本明亮的眸子此时氤氲了一层水汽,正一脸渴望地望着他。
玄澈不争气地硬了。
“可是那毒又发作了?”
玄澈看到他这般反应,便猜到了是蛊毒在作怪,未等他回应便刷刷几下解开了裤带,把师兄的衣袍也解了开来,将人压在那棵粗壮的槐树上,低头吻上了自己渴望已久的唇瓣,手也不老实地在结实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身上游移。
莫枫云心里咯噔一跳,此次蛊毒发作并不像昨日那般剧烈,他此时尚余一丝神智,唇上温软shi润的触感令他惊得瞪大了眼。这解毒应该不需要亲嘴吧。
玄澈丝毫未察觉到他的异样,亲完一通后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师兄被嘬得红肿的唇瓣,又在修长的脖颈上啃咬舔舐,大手则移到了怀中人那高高翘起的阳具上,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搓起来。
莫枫云发出一声短促而又高亢的呻yin,这又痛又爽的快感竟令他一时失了声,张着嘴像条搁浅的鱼般不住喘息挣扎。
由于常年握剑的缘故,玄澈双掌皆有一层粗糙的老茧,此时划过那敏感的马眼和娇嫩的gui头,如此强烈的刺激令莫枫云浑身战栗,双臂紧紧攀住玄澈宽厚的肩膀,像无助的小兽般发出呜呜的叫声。
“后面”莫枫云抬起一条长腿磨蹭着玄澈的腰,哼哼唧唧地催促着。
“遵命。”玄澈爱怜地亲了他一口,手向后移摸到了那个幽闭的入口,试探性地伸进一根手指搅动。小xue在蛊毒的作用下自动分泌出了yInye,因此玄澈的手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