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觉得这人是惠贵妃。”
楚因深吸了一口气,道:“以惠贵妃的能力,她的确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
弯阳明知答案,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皇上的话,道:“这惠贵妃不是跟原夕争很好吗?”
楚因的目光投到了殿外,冷冷地道:“她跟皇后,对原夕争的感情是全然不同的。惠贵妃跟原夕争关系再好,她未必不会害她,但皇后跟原夕争关系再恶,她却绝对……不会伤原夕争的性命。”
弯阳颇有一些难以理解地看了一眼皇上,但她知道这个问题她不能再往下问了。
她出了御书房,走进了内院,里面一个金发碧眼的西番人上前来笑道:“弯阳大人,这个贵国皇上怎么说?”
弯阳看着他半天才道:“有没有可能……让他变成一个女子,生儿育女?”
西番人大吃了一惊道:“可他实是男子啊……又怎么能变成女子,生儿育女……”
弯阳闭了一下眼睛,长叹了一声。
楚因下了朝慢慢地朝着惠贵妃的寝宫朝阳殿走去,朝阳殿依山傍水,是整个皇宫中庭园最别致的园阁。太监们见了楚因过来刚想禀报,却被楚因制止。他一走进朝阳殿,便发现宫女太监们都被撵在外面,不由地脸有一些Yin沉,他缓缓推开寝殿的门,看见原宛如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原宛如弄得很专心,偶尔头一抬乍然看到楚因就在眼前,吓得第一个动作是拿起垫子盖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是什么?”楚因平淡地问道。
原宛如颇有一些慌张地用手盖着垫子道:“没,没什么。”
“掀开!”
原宛如摇了摇头,楚因突然暴喝道:“给朕掀开!”他说着一把拉开原宛如,折开垫子,见里面是一幅漂亮的七彩琉璃拼图,看图案竟像是老太君得仙桃。
楚因不由愣住了,道:“你搞这些,又何必藏起来。”
原宛如眼里含着泪,恨恨地将楚因的手甩掉,道:“太后娘娘下个月生辰,我不想让人知道我送什么寿礼,免得让小人学了去。”
楚因微微歉意,搂着她道:“好了,好了,是朕的不是。”
原宛如稍微被哄了两笑,便破涕为笑了,拿着这幅图笑道:“你觉得我这琉璃图会不会把皇后的礼物给盖下去。”
楚因微微一笑,道:“这一片琉璃已经价值十数金了,你倒好都拿来当拼图了,这么一幅画还不价值万金,有谁能与你的礼物相提并论。”
原宛如心满意足,描着图得意地道:“岂止万金,这么些琉璃我是花了大价钱差人到西域弄回来的,还特地聘请了当地的工匠给我雕琢。我这个丑媳妇,可是花足了心思去拍婆婆的马屁。”
楚因的瞳孔猛然一收缩,抚着原宛如的头发道:“辛苦你了。”
隔了不过一天,原夕争站在廊下淡淡地看着永宁宫的侍卫们被替换,甚至于宫里那些擅长武艺的太监都被替了个干净,他才慢慢转身继续拈子下棋。楚因是多疑的,他从来不会相信最直接的理由,原夕争明白要让他相信曾楚瑜会陷害自己是困难的,但是要让他相信曾楚瑜会借着他来陷害原宛如却是易如反掌。
这些仓促被调来的侍卫没有经过皇后循循诱导,也不太明白这么一位清雅的妃子为什么需要重兵把守,有很多艰难的事情,最后被攻克都是开始于一个很小的原因。
太后的寿辰自然是马虎不得,一来,这是太后离宫半年之后首次回宫,二来,这也是平贵妃做了太后以后首次开办的寿席。各个皇亲贵族都卯足了劲来筹备贺礼,不能求新奇,让太后眼前一亮,就务必求贵求重。
这里头倒是皇后的贺礼最实在,请来一班昆戏的班子玉堂春,听说刚来建业便红透了半边天,戏班里的小生花旦样貌绝佳,武生动作也花样繁多,因此一来建业便被大小贵族们争着邀到门上去。
没听过这戏班的,也都听说过它的名字,一入座便都纷纷窃窃私语不知道上演什么曲目。可是等皇太后都入座了一会儿,也不见戏开始,不由纷纷议论了起来。
“这哪家的班子,真不懂规矩。”
“不知道戏怎么样?果真如传说当中这么好。”
他们议着,只听一个公鸭嗓子悠悠地道:“若依老顾来看,这玉堂春不是建业第一的班子。”
众人回头一瞧,见文武百搭顾崇恩悠哉地坐于旁边,便笑道:“原来老顾还认得看中比皇后看中的更好的班子。”
顾崇恩连忙起身,道:“非也,非也,我的意思是说玉堂春不是建业第一,而是全国第一的班子,无人能比。”
众人听了一阵哗然,心中虽然不服,但也不能公开说皇后请来的班子不是天下第一。
但也有人说道:“老顾这吃货的品位我倒也相信的,要不然这建业没有百套班子走动,也有数十套,怎么就见得这一套红透半边天,把最近三个月建业贵族里头大小的宴席都包了?可见确实有真功夫!”
这人一说,众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