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认出坐在主殿宽椅上额上有着红色小胎记的是人是陆禛,那冷冽的气质应着红火女儿果,张四瞧着,竟觉得还挺好看。
等面前两人俱看了过来,张四回忆着脑海中神无单纯的做事作风,结合了种种得出神无在这种场合会有的神情动作后,本着做戏要做全套,既然已经成为了神无,就还这世上一个尽量相似的神无,张四自我暗示道,那么从现在起,张四就是那未曾染上颜色一张白纸样的神无。至于先前对那个带领他前来此处的神仆产生的威压张四表示已经不记得了。
张四接受着对面两人暗含犀利的目光洗礼,用单纯懵懂不知事的口气对他们说道,“先前那个人叫我神无殿下,还对我说陛下要见我,请问殿下是什么?陛下又是什么?是你们么?”
话音一落,候在下方的人眼神立刻就变了,本还带有些漫不经心的眼神变成了十足有压力的,并带着浓浓的探究意味,这句话看似单纯不知事,但最后的一句就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了,他看了坐在上方宽椅上的俊美男人,瞧不出他什么表情,也就微微收敛了周身的气势,微笑着对张四说,“陛下就是坐在本殿上方的这位,是女儿国万人之上的存在,而本殿是这个国家的国师。说来我们可是同胞兄弟,所以你的身份高贵,跟我本出同源,一样是殿下,可不要多礼。”
之前根本没有行礼的张四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却没有看到上方坐着的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眨着一双懵懂天真的眼眸问道,“好的,既然我们是兄弟,可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
面前的国师殿下已有些不耐烦了,却还是耐着性子细细为神无普及常识,大至女儿国来源,小至女儿树同出三果,神无出生不详等等,事无巨细。今日之前的大事差不多都一股脑的说给了神无,丝毫不考虑神无的世界观是不是能够接受。
果然,等神丑说完,还没喝口茶润喉,张四已经眼泪汪汪,十分可怜地自责了,“原来我是这个国家的罪人,是我害死了父王和叔叔么,如此,为何又留我在世间,是了,神树的威严。”
一旁的神丑看着这个自己造成的结果十分满意,对着座上的陛下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紧接着拍了拍神无的肩膀以示安慰道,“不要担心,本殿和陛下已经找出了应对之法。”
张四又是一泡眼泪流转在眼眶里,双眼亮闪闪地看着神丑,像是看着什么救命恩人般,看着神丑十分受用,只是接下来的话却是惊世骇俗了些,让张四这颗小心脏简直是要裂开了,“神无,你只要顺应天命嫁给陛下,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看,祖先早料到此事,还给了预言,身为后人,我们只要遵守就好。”说着,神丑拿出一卷明黄布料,摊开来示意神无前来看。
张四看着上面的字字珠玑,简直是要喷出一口血来,这是乱lun你们造么。面上却还是一番犹豫之色,却在神丑威胁,“神无,不要让自己成了女儿国的罪人了。”口中松动,“如果这样可以拯救女儿国,我愿意。”
听了神无的回答,神丑大笑,“好,好,神无你就是女儿国的恩人。”笑完,带着一丝同情又是恭敬,“陛下,臣告退。”
少了旁人的张四自然不再装下去,猛地一扑向陆禛,打算掐他的脖子,给他个好看,却不料陆禛走了下来,反倒张开怀抱,打了个张四猝不及防,直直扑向陆禛的怀抱,脱口而出心中万分疑惑,又恼又怒,“陆禛,你们打得什么注意?!!!”
☆、2.3
神子,也就是陆禛轻轻拍着张四的脊背,不时上下轻抚,与一脸慎重不同,安抚张四的动作倒是格外轻柔。张四本还想问些什么,却是被陆禛的动作闹了个红脸,心下不由惴惴,连忙退开离陆禛几步远。
看着面前耳朵有些微红,眼神微闪的张四,陆禛反而嘴角勾起一个浅笑,“不过是请君入瓮罢了。”至于是哪个君哪个瓮,陆禛不明意味地瞧了张四一眼,心下忖度着,君是好君,瓮也是好瓮。
张四哪里知道陆禛心里的缠缠绕绕,他直以为陆禛是在说神丑,顿时大事为先,一股认真劲上来,理所当然地把刚刚的尴尬抛在脑后,故作自然,微微挑眉看向陆禛,“怎么说?”
不待陆禛回话,044又来狠狠刷了一把存在感,张四的整个心神都被044吸引了去,只能说044存在感刷得太彻底,你把你主人刷掉了你造么?
“咳,宿主,殿下十分英明,在来的时候刚好是早朝,一帮臣子正在讨论神无的归属问题,有小nai娃的,有小萝莉的,有十七八岁青春少女的,也有中年妇女年龄阶段的,如果忽略她们一本正经讨论的问题,上点菜,端端是一个菜市场氛围。
“吾以为,神无殿下自诞生以来,女儿国祸事不断,虽出自女儿神树,但长久不是办法,还是得像个正经法子为是。”说着,这个臣子向上作揖鞠躬,“国师,陛下以为呢?”
陆禛身居此身不过一息之间便理清了这个世界的大概,心中有了头绪。听到底下人的咨询,自是眯眼,坐在大位上错眼瞧着此时站在下方与他皮囊相似的男子,这个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