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把下唇咬出血来。
司明绪觉得头晕得厉害:“明鄢,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什么人……”
司明鄢凝望着兄长,柔声道:“哥哥,你别管这些。你只用记得,你只喜欢我一个人,我是你的双修伴侣,你是属于我的……你明白吗?”
司明绪怔怔地看着他,着魔一般缓缓点了点头:“对,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你是我的双修伴侣,我是属于你的。”
肖衡听着他缓缓吐出那些淬毒一般的句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生生撕裂了,血rou乱七八糟地淌了一地。
是自己的错,自己不该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自己怎么如此愚蠢……杀了司明鄢……他竟然敢动那人……他该死,他必须死……
他死死盯着那兄弟二人,五指缓缓收拢。断水“刷”一声回到了他的手里,剑光耀眼生花。
司明鄢笑道:“怎么,你想杀了我?”
肖衡闭了闭眼睛,沸腾的杀意在心中如同chao水一般阵阵起伏。他想要他死,他想撕下他这张Yin柔的面孔,他想割了他舔过那人的舌头,他想捏碎他碰过那人的每一根手指……
可是,那人的性命,同他绑在了一起。
肖衡紧紧咬着牙,满口都是浓厚的血腥味。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按捺住汹涌的杀意,慢慢将剑插回腰间。
他弯腰轻轻抱起了司明绪:“我们走。我会治好你的,我会想办法的。”
见那人无措而茫然地望着自己,他难受得几乎想要落泪。他忍了忍,低头吻了吻那轻颤的淡粉色嘴唇,柔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呢。没事的。”
司明鄢轻声道:“哥哥,你给我回来。”
他这一开口,司明绪立刻剧烈挣扎起来,拼命要回那小船上:“放开我!放开我!”
肖衡不顾一切地死死抱住他,哑声道:“明绪哥,是我!是我啊!是阿衡啊!你别这样,求你了,求你了……”
司明绪被他死死抱着,长发披散衣衫凌乱,手中慢慢聚起了一团混合雷暴之力的冰灵气。如此近的距离,对方毫不设防,他完全可以重伤他的……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下不了手。
肖衡看着他手中那团闪烁着细微紫色电光的冰雾,眼圈慢慢红了。
他丝毫不躲避,反而低头吻了吻那人冰凉的手指,声音有几分哽咽:“你融合了我的雷系灵核……你还记得吗?你一定记得的。”
那人呆呆地望着他,漆黑的眼珠全是茫然之色,纤长的睫毛颤抖着,粉色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对不起……”
和十年前一样,他又在同自己说对不起了。
“别再和我说对不起……我好害怕。”肖衡的声音哑得可怕,“跟我走吧,我会治好你的。”
司明绪看着他,几乎想脱口而出,我跟你走。他话未出口,丹田陡然一阵剧痛,胸口更是血气翻涌,忍不住“哇”地呕出一口鲜血。
这一口鲜血呕出,他只觉得脑子晕晕沉沉,整个人渐渐失去了意识。
司明鄢冷冷地望着肖衡:“肖衡,你还要逼死哥哥一次吗?你明明知道,他现在没办法离开我的。”
肖衡看着那人白衣上晕染开的大片血渍,心中一阵阵绞痛难当。他咬着牙僵立了许久,才极其缓慢地将昏迷的人轻轻放回了船上。
“血契也并非不可解。”肖衡抬起头,Yin冷地看着司明鄢,语气森然,“你是契主,只要你死了……”
“你还真是不死心啊。”司明鄢翘起半边嘴角,眼中却全无笑意,“第一,哥哥中了剧毒,我才与哥哥结了血契。若血契中止,他立刻便会毒发身亡。第二,你定然也知道,若是外人杀了契主,契奴会同契主一起死去。所谓的解除血契,只有契主主动解除,或者契奴亲手杀死契主,才能解除……”
“哥哥现在可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昨晚我实在没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他分明受不住了,却也不知道拒绝,只会小声啜泣着求我……”
他一边轻轻抚摸着兄长沉静的脸庞,一边嘲弄地看着肖衡:“肖衡,你并非不了解哥哥。你觉得,像他这般温柔的人,能对挚爱的双修伴侣下手吗?”
肖衡死死盯着他,眼神怨毒得几乎泣血:“血契对记忆的影响会随着时间减弱的……他早晚会想起来的,早晚。”
司明鄢笑道:“你说的没错。可是那得多久?五十年?一百年?一千年?到了那个时候,他早已彻底地属于我了。他会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属于我,没有任何保留。”
“肖衡,你输了,放弃吧。”司明鄢看着他灰败的脸色,心中极其快意,“你根本不懂得人心,不懂得如何争取……你争不过的,他终究是我的。”
肖衡沉默了许久,缓缓开了口:“司明鄢,或许你觉得玩弄人心很有趣……可是,你没有弄清楚一点。”他顿了片刻,才轻声道,“你根本不明白,我究竟有多爱他。你也不会明白,我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他闭上眼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