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捂住胸,春/光乍泄了可不许打我!”
白玥脸一红,双手紧紧捂住胸部,叱道:“你上药便上,抬头看我干什么!低头不许看,色胚!”
简巾赶紧低下头,牵开单衫衣角,环住白玥的腰解开缠绕的纱布。
手指不经意间抚过自家夫人细滑嫩rou的肌肤,她不禁心猿意马,一双贼手暗暗杀了个回马枪,眉梢却稍稍扬起,眼角的余光偷偷斜上去,还没看到白玥的面容,突然一记“重锤”砸到她脑袋上,头顶传来她家母老虎的怒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吃我豆腐!还看!再看挖了你眼睛!”
“不吃就不吃!不看就不看!”简巾目不斜视,小声嘀咕道:“捂这么紧,说的好像你会脱了衣服,特意给我看一样。”
又一记“重锤”砸大将军脑袋上,砸得她眼冒金星,手脚倒是老实了。
片刻之后,伤口重新上药,白玥摸摸身上的单衫,原本shi漉漉的衣衫靠着体温已然烘干,她便翻身上床,裹住被褥,朝床边的简巾挥了挥手:“我有些困,想睡会儿,你自个玩去,别闹我。”
“我也想睡!”
简巾嘀咕一句,立即掀开被褥钻了进去,随即小心翼翼避开白玥腰间的伤,一把揽住她拥入怀中。
简巾抬起下巴蹭了蹭白玥纤长的脖颈,微张着唇,含住眼前那只晶莹剔透的耳垂,轻轻吸允,倏地感受到她家夫人的身子在她怀中微微战栗,腹部蹭蹭起一股熊熊火热,她哑着声音,低低唤道:“夫人。”
“别闹了...”颤音从怀中传来。
“嗯——”简巾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紊乱急促的呼吸,声音沙哑:“夫人,我不闹你,你睡吧。”
看得出来,她家夫人累坏了。
白玥转过身,半眯着眼睛,凑到简巾唇边吻了一下,轻道:“乖,听话。”话音刚落,旋即在她怀中寻个舒服的姿势,合上眼皮,沉沉睡去。 &&&&&&&&&&&&&&&&&&&&&&&&
作者有话要说: 夫人腰间有伤,及时刹车π_π
☆、大将军,梗着脖子
这两人相拥而眠,半夜不带醒,直睡到天亮。白玥在大简巾怀中缓缓睁开眼,稍稍挪动下身子,简巾虽是闭着双眼还未转醒,但她下意识却拥白玥更紧。
白玥没好气戳了戳了大将军的胸口,道:“日上三竿,还不起来?”
迷迷糊糊听到她家夫人的声音,简巾挑了挑眼皮,大脑顿时恢复清明,她轻哼一声:“不要,我再睡一会儿。”
“很累吗?”
“嗯——”
白玥微微抬头,看着大将军双眼下一片乌黑,她只是问了一句就没再问,或许她家夫君是真的累了,比她更累。
“那你睡吧,我得起来了。”白玥动作轻轻地拿开揽住她腰上的手。
简巾眼都不睁,撒娇般紧紧抱着住她不让起来,道:“你陪我睡嘛!”
白玥无奈,“我要去禁军营。”
简巾闻言倏地睁开眼,万般不情愿的直起身,道:“方恒不是回圣宫了吗?”
“大乱刚刚平复,圣宫需要善后的事情太多,方恒只怕也忙不过来。”白玥翻身下床,拢了拢衣襟,转头望着简巾,神情严肃,“你也快起来,风月关五千将士与郧阳城数万护城军因你前来救驾,他们立下汗马功劳,你身为大将军,自当前去论功行赏,不可视而不见。”
不是直属部下,免得心生间隙。
简巾嘟囔道:“我晓得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先帝五日后下葬于同陵,你是先帝舅舅,别忘了去送葬。”白玥边说边弯下腰穿鞋子,“你也别怪方恒,先帝突然驾崩,这是我们始料未及的事。”
“是你们告诉我,东方汀不是太后的儿子,也是你们告诉我,太后的亲生儿子还活着,既然如此,又为何要让太后登基呢?”简巾声音平静,她盘坐在白玥身后,手指撩拨起白玥披在后背的秀发。
白玥转过身,蹙起眉头看着她:“先帝驾崩,圣位空缺,藩王们手脚太快,一场争夺战迫在眉睫,他们不是先帝,也不会像先帝这般软弱,无论是哪个藩王坐上圣位,对太后、对你、对有关太后与你的人,都不会心慈手软。”
简巾伸出手,将散落在脸颊的一缕头发,挽在白玥耳后,随即对上那双微微深邃的眸子,她皱了皱眉头,漫不经心地道:“如果大皇子找回来,他与太后相认,太后却已成为大同女君,你敢保证大皇子不会成为第二个东方汀?”
“不敢保证。”白玥轻轻摇了摇头,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俯视着大将军,倏地一笑:“所以,太后成了大同女君。”
木已成舟,即使大皇子归来,甭管性子是好是坏,没人会拥戴一个从民间寻到的草根皇子。简巾瞪大双眼,叫道:“你们算计的还真深!”
“彼此彼此。”白玥瞪了大将军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算计起我来,可有为我留后路?”
简巾心虚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