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得唇红齿白,穿上锦袍手握寒枪,英姿飒爽,何人能识破真身?
这一瞒,就是二十多年。
谈着便说起了她扮成公子哥上花楼那段往事,彩意掩嘴偷笑而调侃她,白玥笑眯眯地道:
“当时啊,我是看到简巾进了花楼,好奇之下这才扮成男子,本想上花楼一探究竟,没想到遇到彩儿如此的热情邀请,身份又被你拆穿,我当下只好落荒而逃。”
彩意抿唇笑了笑:“原来你们之间的缘分,竟如此之深。”
“说不清,亦道不明。”白玥轻声一笑,双眸柔和望着亭下的碧湖,“总觉得,这一切像一场Yin谋,我是局中一枚棋子,而她,就是Cao控棋盘之人。”
彩意轻轻应道:“你只需要知道,她喜欢你,就够了。”
“我明白她的心意。”白玥眉心微蹙,惆怅地说道:“可你知道吗?她越如此迁就我,如此包容我,我就越是不安,就连性子都变了不少,变得容易急躁,容易发脾气。”
两个人在一起时鸡飞狗跳,吵吵闹闹,分别之后,心里一阵落空空,又是这么想念。仿佛没了对方,做什么事都提不劲来,又没了兴趣。
这才几日不见,她便觉着日子过得如此漫长,然而,漫漫的等待,方才刚刚开始。
彩意轻叹道:“玥儿,阿简喜欢你,无关你性子如何,无关你性别,亦无关身份,她只是喜欢你这人而已。”
“你说的也是。”白玥舒了舒眉心,手肘撑桌子上托腮,神情愁上加愁,“现在我就希望着,她能早日凯旋归来,毫发无损的站在我面前。”
然后,揍她!
彩意却笑道:“阿简命格十分硬,阎王爷都不敢收。”
白玥沉默半响,终未答话。
她从未打过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场景也未曾亲眼见过,亦不知战争究竟有多残酷,她熟读史经,却从中窥有体悟,一个王朝不止安乐稳定,战火纷争从来都不会缺席,也不会灭绝。
大将军啊...
半年之约,是简巾给她的承诺,最晚今岁年底,便可班师回朝,可战事变幻莫测,局势稍纵即变。
白玥不敢深想,只沉浸在大将军给她编织好的美梦当中,归来之后,真正属于她们的日子便开始了,不理会世俗偏见,她们携手同行共看锦绣河山。
可百无聊赖的等待何时是尽头?
白玥以为日子会像这般平淡而过,她只需静静等待着大将军回来便可,奈何事与愿违,圣宫乃至同京城,一事一物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不停地发生着变化。
天下民心莫测,哀声怨言四起,而同京城的权贵们,像是被蒙蔽了双眼,看不见民间疾苦。
邓彪亲自送夏末出城之后,大老远就瞅见大将军府门口站着几个人,待他走近了细看,却听得衣着华丽稍年长的男子沉声说:“本官乃是大同右相,尔等何敢拦我?”
闻言,府卫脸上的rou轻轻一跳,虽拱手行礼,仍旧面不改色,语气不卑不亢:“不管你是何人,没有大将军的手令,任何人都不接见。”
苏越怒道:“本官有急事找大将军,你竟敢拦本官?耽误了大事,你一个小小的兵役,担当的起吗!”
府卫瞥了他一眼,腰杆挺直,手握寒光铁枪,守在门口,不再出声。
“放肆!”
苏家奴仆平日作威作福惯了,哪见得大将军府几个看门的兵役都如此狂傲,当即怒斥:“睁开你们狗眼看清楚,我家大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都走剧情,可跳⊙▽⊙
☆、大将军,你掉线了
府卫目不斜视,充耳不闻。
大同国堂堂的右相,竟被大将军府看门的小兵所蔑视?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连奴才都这般目中无人。
若不是有求于人,他哪能受如此之气?苏越脸色越发Yin沉,他极力压制怒火,沉声道:“本官找大将军真有急事,还请帮忙前去通禀一声。”
府卫犹豫了一下,却听得马蹄声脆,爽朗的声音传来:“苏相,久仰大名呀,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苏越转身回望,却见彪身大汉下马,笑眯眯向自己大步走来,他愣道:“你是何人?”
邓彪拱了拱手,道:“在下是大将军府的管事,不知苏相今日前来,找大将军有何要事?”
“本官须与大将军面谈。”苏越沉住气,镇定地拢了拢袖子,声音带着威严,“劳烦管事通禀。”
邓彪嘴边扯了个嘲讽的笑容,冷声道:“苏相今日来的可真不凑巧,我家大将军不在府里,苏相下次再来吧!”
这个老匹夫,向来针对大将军,此番而来定是没安好心,邓彪不想搭理,说罢便要进府。却听得身后,苏越喝道:“莫非真要本官向圣上请一道圣旨,大将军才肯见本官吗!”
闻言,邓彪顿住脚步,眼底蓦然一冷,他转过身来,冷笑道:“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在下不是不让苏相见大将军,只是大将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