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了,更有村民提着鸭子来瞧热闹。
薛一好奇, 说来就来了, 还提着鸭子来干什么?
有个人称赛泥鳅的小伙子笑说:“薛老师,您等着瞧吧,等会龙舟会结束你就知道了。”和王云海、王东平等几个青壮小伙子一起, 把新做好的龙舟推入水中,紧接着几个健步翻身上船, 用浆划了划。
“海哥, 这船怎么样?”阿瑶朵在岸边把头发一扎, 再围上头巾,立刻化身帅气的苗家小伙。
薛一看着有些失神,当初阿瑶朵就是这身装扮,把她调戏得面红耳赤的。阿瑶朵似乎也想到这茬,凑近她跟前, “怎么样,帅不帅?”
“帅你个头,没个姑娘家的样子,下去,他们叫你了!”顺手一推,阿瑶朵说我十八岁了,怎么没个姑娘家的样子?被她推的倒退两步跌进水里,扑腾着求救。
“别装了,淹不死你的。”薛一抱臂在岸边看着,虽然有些心疼、不忍,但想到阿瑶朵的套路,决计不下去救她。
阿英扯了扯她衣角,“老师,阿瑶朵,阿瑶朵她、她不会游泳啊!”
“什么?”薛一吓了一跳,“她不会游泳?那她赛什么龙舟啊?”说着摘下相机跳进水里把阿瑶朵捞上来,阿瑶朵吐了两口水,气喘吁吁地说:“赛龙舟赛的是臂力和团结,又不是游泳,我干什么要会啊?”
薛一无语:会一点总比不会的强好么?
阿瑶朵抹了把脸上的水,笑说:“一一,你真是水里的游鱼吗?来的好快啊!”
薛一皱眉:“要不……你再喝两口水我再来?”说着还真放手,阿瑶朵一阵惊呼,用手勾住她的脖子,带着薛一一块沉下去。
温暖滑腻的肌肤隔着冰凉的水流紧紧的贴在一块,引起细微的战粟,薛一一个失神,两人又下沉了不少,阿瑶朵刚扎好的头发在水流的激荡下四散开来,随着水流妙曼的舞动。
阿瑶朵憋气憋得腮帮子鼓鼓的,眼睛明亮水润,薛一突然生出一种想戳一戳她脸颊的冲动,不知阿瑶朵会做出怎样可爱卖萌的举动,紧接着她就真的这么做了,咕噜两个气泡跑出来,阿瑶朵喝了两口水,柳眉一竖,脸色微怒,凑上来,狠狠地吻住薛一。
薛一:“……”
说来薛一也是个游泳憋气的老手了,可是阿瑶朵一亲她,她肚子里的气就咕噜咕噜的往外冒,一阵晕乎后,薛一终于意识到再不上去两人就要废在这了,阿瑶朵那哪是亲,明明是夺取空气的狂啃,忙用脚蹬了蹬水,哗啦一声浮上来。
“薛老师,没事吧?”王云海等几个小伙子正往船浆手柄上缠布,省得滑手,见两人上来,都不当回事。
“没事,先拉阿瑶朵上去。”薛一强做镇定地把阿瑶朵推上去,自己抹了把脸,也爬上来。
“来,小心点,我拉你。”赛泥鳅把阿瑶朵拉上去后,又伸手来拉薛一。
薛一犹豫了下,还是伸手了,刚才那一折腾,她实在没了力气。不过男孩子的手也这么细腻柔软吗?难道这就是为什么大家叫他赛泥鳅的原因?
薛一上来后抬头一看,她什么时候握的阿瑶朵的手了?
“薛老师你水性不挺好的么?怎么下去这么久,脸这么红,呛着了?”赛泥鳅见阿瑶朵伸手了,便把手缩回去。
“啊呃……是啊。”薛一吱唔了会,见阿瑶朵不断咳水,还不忘逞强拉她上来,说还不是怪阿瑶朵,不会水还硬要赛龙舟,万一翻船落水怎么办?
王东平说:“不会,我们寨子的船从没翻过,再说了,这不有我吗?我一定会救阿瑶朵上来的。”
这个王东平就是和阿瑶朵从小玩到大,喜欢阿瑶朵,并帮阿瑶朵犁田的那个,薛一听了有些不舒服,不过不等她发话,阿瑶朵就说:“得了把东平哥,先分清左右吧!等会别叫你往东你往西。”扭头戳了戳薛一的脸,说:“怪我?你不戳我脸我会这样?”
见薛一一脸严肃,腮帮子被她戳凹陷下去又弹回来,觉得好玩,“这就是卖、卖那什么吗?”
“萌!”薛一无语。
“哦,卖萌,真好玩,你也戳一个我看看?”
薛一无情地把她的手打开,说别闹了,祁隆叔来了。
祁隆叔是寨子里老一辈龙舟队的掌舵手,斗牛人,无论是赛龙舟还是斗牛,都是一顶一的好手,曾经带领寨子里的龙舟队连续十年夺得第一名,但自从摔伤腿后就再没参加过赛龙舟了。
阿瑶朵请他来是想让他试试新做的龙舟怎么样,顺便请他给龙头剪彩。
祁隆叔敲了敲旱烟袋,跳下船来,让他们试了试桨,自个闭着眼睛感受了下,说:“不错,这船造的够快,够稳,我跟你们说啊,这赛龙舟讲究的不是速度,是稳,氵舞水亭是一关吧?千帆竞渡,多少船只堵在那,你撞我,我撞你,十船九翻,船大了走不快,船小了容易翻,就得咱这样的船才行。牛角渡又是一关吧?氵舞水和牛头河交汇之处,水流湍急,昨晚又下了雨,今天这关不好过,小伙子们,姑娘们,得小心啊,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