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文醉驾去世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周围,葬礼上伊森一身黑色的西装轻轻搂着哭泣的柳真安慰。许多女孩子都在偷偷看俊美的伊森,而一些人也对柔弱美丽的柳真有了一些念头。柳真今年才三十一岁,有亚洲混血的他显得仿佛只有二十五六一样年轻。伊森看到了那些人的眼神,眼神暗沉。他扶着柳真回去休息,出来继续主持葬礼。
葬礼结束一周后,柳真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留在这里。伊森已经成年了,而自己和他也没有血缘关系,作为伊森的小妈他还是个,留在这里也不合适。所以柳真向伊森辞别了,伊森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希望柳真可以接受自己给他的钱,当做自己的孝心。
柳真离开的时候很多人都知道了,在和邻居们告别后,柳真去了一个小小的农场。那是他父母留下的,除了柳真几乎没人知道,他就靠着偶尔贩卖农场的农作物和伊森汇入账户的钱生活。
在一个雨夜,柳真的小屋突然断电了,他急忙跑出去查看,却怎么也发现不了问题。雨很大,他只好点上了蜡烛,躲在被子里发抖,柳真很怕黑。
门被敲响了,柳真瑟瑟发抖,他手里拿着一柄斧子问道:“谁?”
门外的人喊了一句:“是我,伊森。”
柳真立刻放下斧头跑去开门,伊森浑身shi透了,手里拿着一个行李箱,有些害羞又尴尬:“本来想过来给你一个惊喜,结果没想到遇到暴雨,车也坏了。给你打电话也没有信号,我只好走过来。”
电话坏了?柳真掏出手机一看,没电了,他无奈地放在桌子上:“停电了,我也忘记给手机充电。”
“停电了?我去看看吧。”伊森说着就放下了箱子准备出去,柳真本想制止,伊森却说,“工具箱在哪?”柳真只好去给伊森找工具,不知道伊森怎么捣鼓了几下,电力就恢复了。
柳真高兴地去给伊森准备洗澡水:“你赶紧去洗澡,不然明天会感冒的。”说着他就去拎伊森的行李箱,箱子很重,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柳真拎不动,只好尴尬地看着伊森一只手轻松地拎起来,放到了客房里。
为伊森煮了一碗燕麦粥,又煎了几片面包,柳真才坐在桌子边喝着热可可。伊森擦着头发出来,略shi的发梢洇shi了白衬衫的胸口,隐隐约约显出伊森的胸肌。伊森满足地吃完了东西:“还是柳真做的最好吃。”柳真赶伊森去睡觉,伊森却撒娇说自己也想喝热可可,柳真只好再给他做一杯。
在柳真转头的时候,伊森迅速往他放在桌子上的杯子里放了一粒胶囊。然后在柳真端给他杯子的时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等看着柳真喝完他提出自己帮柳真收拾,让柳真去睡觉。
本来柳真想自己收拾,却不知道为什么困意袭来,他迷迷糊糊地同意了,就上楼睡觉了。伊森没有着急跟上去,而是慢慢将餐具洗干净。
回到客房,打开了行李箱。箱子里除了几件衣服外,竟然装着满满的手铐、锁链、口塞还有一把手枪。伊森将手枪别在自己腰间,然后将一副手铐脚铐拿了出来,里面衬着柔软的绒毛,犹豫了一下,伊森又拿出来了一个硅胶口塞。
轻轻推开柳真卧室的门,柳真已经睡着了,不过状态有些不太对劲。他嘴巴微微长开,轻轻喘息着,两条腿难耐地交叠,脸颊红扑扑的。
伊森将柳真翻过来,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稍微一使劲,就将食指和中指伸了进去。“唔...”柳真皱眉头想把嘴里的东西弄出去。伊森却用手指玩弄了一会儿他的舌头,时不时地夹出来,很快柳真的口水就布满了他的下巴。
口塞顺势就塞进了他的嘴巴,柳真扭着头试图躲开,却被伊森强硬地将口塞的扣子扣上了。伊森满意地拿着手机拍了几张柳真的样子,黑发白皙的男人脸色微红,嘴巴里塞着一个骨头形状的口塞,显得格外yIn靡。
“唔唔嗯...”柳真甩头想把东西甩走,头却在伊森的小腹处蹭了好几下。伊森先将他的手用手铐铐在一起,然后拉到头顶穿过了床头的铁栏杆。此时的柳真已经有些意识了,他轻轻挣扎,脚也开始乱踢。
伊森特意减少了药量——他应该知道是谁占有的他,是谁贯穿的他,是谁在他体内射Jing。伊森将一个项圈带到了柳真的脖子上,项圈上连着两个ru夹,还有一个可以牵引的环。
伊森俯身,解开了柳真的睡衣扣子,伊森吃的药有催情的成分,他的ru头已经微微立起来了。柳真含到嘴里一个,细细咬噬着,柳真的ru头很快胀大红嘟嘟的。ru夹夹了上去,另一个粉色的也等待着伊森的疼爱,如法炮制,ru夹牢牢夹在了柳真的ru头上面,细细的锁链随着柳真的颤动在胸膛上划来划去。
差不多了,伊森做完这一切已经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期间他还和柳真接了个吻。吻上柳真嘴唇的一瞬间,伊森感到了自己的灵魂的叹息——终于...你是我的了。
柳真有些清醒了,他睁开眼睛发现床边有一个高大的人影,手也被铐住,嘴巴里还塞了东西。ru头处传来了似有似无的疼痛感,而自己的上衣被解开了,睡裤不翼而飞,内裤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