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的耳朵。
萧景澜正疼得脑子嗡嗡,趴在那儿哭得喉咙都哑了。
冷不防,冰冷的铁甲贴在了他滚烫的身体上,一根粗硬如烙铁的东西挤进臀缝中,硕大的龟头顶住红肿的穴口,蛮狠又强硬地挤进来。
萧景澜哭得崩溃了:“疼呜呜疼不要不要”
可身后的野兽却丝毫不肯照顾他的情绪半分,硕大坚硬的东西残忍地越进越深,直到彻底占据他的一切,碾过每一寸柔嫩的肠肉。
不等萧景澜适应,戚无行就握住那截柔软纤细的腰肢,蛮横地狠狠进出。
坚硬的肉块用力捣进去,再残忍地抽出来。
萧景澜趴在军营粗糙的麻布床榻上,被呼啸的风沙淹没了哭声。
这一天,他承受了比鞭打更残忍的折磨。
他笨拙的心智和柔软的魂魄,被彻底摧毁在了戚无行的棍棒之下。
那个凶狠如野兽的男人一下一下捣弄着他柔软又隐秘的身体,滚烫的浓精毫不留情地占据每一寸嫩肉。
萧景澜绝望地哭着,沙哑低喃:“爹爹我想回家嗯啊爹爹景澜想回家”
戚无行失控了。
至少在那天紧闭的房间里,风沙吹着窗户发出声响的时候,他失控了。
为了复仇,他苦熬十年,自律到了近乎像个苦行僧的程度。
可那天,他看着床榻上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废物,忽然间就忘记了自己谁。
风沙吹了一天一夜,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停下。
戚无行坐在床边沉默着看了一夜,那个被他狠狠折磨过的小废物柔软地深陷在粗糙的被褥中,无助地昏睡着,带着一身可怜的伤痕。
戚无行深吸一口气,拿了些将士们平日里用的伤药,面无表情地抹在萧景澜的伤口上。
萧景澜身子太娇贵,戚无行拿了最温和的药,还是把他痛醒了。
被痛醒的萧景澜不敢哭也不敢叫,只敢委屈巴巴地使劲儿把脸埋进被子里,细白的手指抓着床单,疼得微微发抖。
戚无行冷冷地说:“不上药你就继续痛着,崇吾郡可没有京城里的大夫,若是伤口感染,你就等着死在这里吧。”
萧景澜苍白着小脸,含着泪,用力摇摇头:“不不要不要死”
戚无行沉默着给萧景澜上药,他有时候真的看不明白这个小东西。
这小废物,愚蠢笨拙,温顺柔软,除了求生的本能外,几乎再没有任何索求。
他步步紧逼,百般折磨。
小废物怕得直哭,却半点要拒绝的样子都不敢摆出来。
就好像,不管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这个小废物都会这样,笨拙又温顺地承受一切。
戚无行捏起萧景澜的下巴,仔细端详那张精致的小脸。
和当今皇后的模样有些相似,气质却全然不同。
萧皓尘一身锐利之气,哪怕在宫中憋屈久了,也是眉目锋艳,常人不敢逼视。
这位小国舅,却柔软的像只奶猫似的,想摸肚子就摸肚子,想捏耳朵就捏耳朵,乖死了。
戚无行让自己放下了些防备,捏捏小乖猫的耳朵,上面还有他咬出来的牙印。
他说:“萧景澜,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再打你打的那么疼。”
萧景澜委屈地捂着自己的屁股,那种酥麻入骨的微痛让他觉得难受极了。
他甚至甚至开始怀念,戚无行干脆利落拿鞭子抽他脊背的日子。
背上的鞭痕被抽的重一些,疼一些,可是不会这么奇怪,不会不会让戚无行,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萧景澜想起昨夜的事,难堪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缩成小小的一团,泪汪汪地看着窗外快要放晴的天色。
戚无行没有得到回答,目光又阴沉下去:“萧景澜,我在跟你说话。”
萧景澜哽咽着说:“好”
他没法说不好。
崇吾郡是戚无行的地盘,他已经彻底成了戚无行手中的玩物,除了答应,说别的都只会挨一顿很疼很疼的鞭子。
萧景澜小的时候,也偷偷看过话本书册。
花中除了才子佳人侠客将军,也会有些旖旎缠绵的段落。
书中的人总是纠缠在一起,像是在舔咬蜜糖一样彼此温存。
萧景澜想,等他长大了,是不是也会有人,和他这样相拥而眠。
可时过境迁,拥着他睡觉的那个人,却是一个恶魔。
戚无行占据了他,却没有半点温存之意,只是纯粹的发泄和折磨,好像要把他活活日死在这座风沙漫天的边疆孤城中。
萧景澜数着数,记着鞭子,泪汪汪地默默挨着,想要等三百鞭打完,就让戚无行履行诺言。
他早已经不记得七岁时的事,只有戚无行折磨他的时候,会一遍一遍说起那些往事,说都怪他任性妄为离家出走,才致使戚家夫妇惨死在相国杖下。
萧景澜蹲在墙角,泪汪汪地在沙地上算数。
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