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沈绛还是挺想再来一场的,但是他现在心里有些软绵绵的,方祁生今天的主动是让他有些惊讶的,抵死纠缠的性事让他焦躁的心情得到缓解,仿佛从这刻开始他沈绛是这世界上最善良充满人性光辉的两腿直立行走动物,什么烦恼都sao扰不了他,他甚至能慷慨大方地化成清风拂去他人的忧愁。
他看着方祁生微微有些软rou的小腹,看着方祁生为他生育过的身体,万般柔情涌上心头,于是他现在罕见的理智战胜了下半身,虽然插在方祁生xue里的东西又开始重新硬了起来,但是他也体贴的把那玩意儿抽了出来,老老实实的抵在方祁生的大腿根。他看着体力不支的方祁生陷入睡眠,不再有什么多余的行动,关上灯盖上被子搂着方祁生一起睡了,睡之前又像一名虔诚的信徒一样细细密密的吻了吻他的眉间眼睛和脸颊。
方祁生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舒服了,沈绛把他死死地箍住,他都怀疑他下一秒会猝死在他怀里。
他这一宿都像是没完整地喘上来气儿似的胸闷气短,身体每个地方都又酸又痛,他的眼珠在眼皮下快速转动,意识逐步清醒,恨不得昨天喝酒的人是他,喝到烂醉断片才好,这样他就不用被铺天盖地的自我厌恶感所折磨。
等他睁开眼睛这一感觉就更加强烈了,刺眼的阳光让他昨晚荒yIn的回忆更加无所遁形,他甚至有些恍惚感,觉得自己是在另一个陌生的地方,昨天那个在床上摇tun摆尾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他不敢多动,怕弄醒沈绛,只能让沈绛抓着憋憋屈屈的躺着。
沈绛每天早上起的也很早,他每天都去公司忙活到很晚才回家,现在他爸已经放心将家里家外的事情都交给了他,不得不说,在讨好沈绛的父亲沈洪继这方面方祁生也出了不少力。
要不是娶了我夺了我家那么多家产,沈洪继又怎么会对沈绛另眼相待,把整个支撑沈家的重任都担在他的肩膀上呢?
方祁生每日早晨看着沈绛洗漱换衣,帮他打理衣服送他出门时都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沈绛当初威胁他的嘴脸,心里也生出些复杂的想法。
人人都说照顾好丈夫是做妻子的本分,他们对女人没什么要求,或者也要求不起来,转而求其次的规定起双儿应尽的义务。
当丈夫想Cao逼的时候,他们不能反抗,只能乖乖张开腿让自己的男人弄个尽兴,当丈夫的独占欲在作祟一声令下让双儿辞掉工作时,他们也得听话的将一切事情料理利索回家nai孩子,一旦被男人Cao得怀了孩子,那双儿这辈子就属于这个男人的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家里有多少钱,都得被人匆匆的推到民政局赶紧扯证。
沈绛倒是没把他弄怀孕,而是一本正经的跟他谈条件,方祁生戏谑的想着,在这点上倒是要好好的感谢沈绛。
方祁生静默的躺着,感觉沈绛放松了对他的禁锢,他知道沈绛醒了,于是连忙调整呼吸放慢胸膛起伏的速度,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别装睡了,怎么起的这么早?"
沈绛用发硬的下身顶了顶方祁生的tun部,话语中带着点撒娇似的笑意。
方祁生被揭穿后很尴尬,再加上还没有从昨天的性事中回过神来,更想立马穿破床板,托马斯回旋遁入地洞。
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索性把嘴闭地死紧。
沈绛的下身磨了一会之后就没有再继续,今天起的有些晚了,要是在擦枪走火了怕是耽误不起时间,干又干不尽兴,还得被老爷子骂。其实他也怕方祁生受不住又跟他闹脾气,昨天明明就搞了一次,他的后背差点被方祁生抓花。
想到这他掀开被子捞起了方祁生的两条长腿,然后掰开仔细看了看他的小rouxue,肿是肿了点,但是并没有出血,红透的Yin唇和大腿跟跟挂着已经干涸的Jing斑和粘ye,看起来脏兮兮的,有些浪荡和不知检点,可他却越看突然觉得可爱,竟然上去亲了一口。
方祁生立刻绷直了腰身痉挛了一下,他伸手要去扒开沈绛的头,还没碰到沈绛的头发,就听到沈绛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
沈绛顿了顿又重复的说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我说你在家呆的闷不闷,今天晚上有一个宴会,你要是闲得无聊的话我就带你出去玩玩。"
沈绛将自己的脑袋枕在方祁生光溜溜的大腿上,一边说话一边拿手来回抚摸着方祁生光滑的tun部,歪着头懒洋洋地看着方祁生,像一只大猫。呼吸间的热气正好喷在了方祁生的痒痒rou上,弄的方祁生战栗不止。
方祁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从怀孕到生产完一直是医院家里两点一线的,很少出门。
一是自从怀孕以后他总是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再加上他也不是自愿怀上的,还是有一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他就不喜欢出现在熟识的人面前,不喜欢听别人或恭喜或恭维的话。
沈绛也是有意无意的暗中刺探他,让他少出门发浪,虽然他听不得沈绛埋汰他的话,但是也不愿跟他计较,反正他也不想出门。
但是现在孩子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