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内仿佛横插一把刀,钝疼无比。我坐在方才叶碎寒侃侃而谈的位置,眼前涌现出数个坐忘守。他们身法鬼魅,敛声息语地向我袭来。
扼住我的脖颈,泾渭分明的黑白无限地放大。我手脚瘫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我的魂魄一丝丝剥离。
心跳渐散,我无声而泣。
忽而一道劲风刮过,坐忘守们霎时豕分蛇断,来人踏着荧光,把我抱进怀里。他的怀抱犹如那时一样温暖,我鼻头一酸,轻轻喊道:
“师父。”
我打了个颤,倏地从幻象中挣脱。我揉揉脸,摸了满手的汗,这才发觉衣服黏在身上难受得很。我难得没有心思跑去汤池,解了马甲就倒在床上催自己入眠。
何以解忧,唯有长睡不醒。
然而,睡不着。
我在床上打了好几个滚,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坐起身子与跟前的杉木门大眼瞪小眼,瞪了一整宿,到了第二日正午时分,才熬不住地开始拼命小鸡啄米。
我喜极而泣,可算是困了!
然而,又是然而。
“狡童!”叶南歌右手提着个鸟笼,左手抄着个木盒,大咧咧地踹门而入,“你醒了吗?”
叶南歌把东西往桌上一堆,只身扑上我的床,揽着我的腰就开始不安分地扭动。
我磨着牙,Yin恻恻地问候他:“我刚想睡。”
他嘬了口我的腰rou,企图把整个自己塞进我的怀里:“别睡了别睡了,快来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别嘬我!”我一拳捶上叶南歌的脑门,“没洗澡呢我!!!”
叶南歌假惺惺地哀嚎一声,满脸凄凄惨惨戚戚:“你拔屌无情!”
我冷漠:“哦。”
“唉,你怎么不按套路走啊。”叶南歌抱怨道,“没意思。”
“敢问你几岁了。”
“嗯?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前几天刚行了冠礼吗?”
“”
叶南歌与我抵额相望,声音渐渐喑哑。他的呼吸洒在我的耳旁,宛如密密麻麻的虫子啃噬而过。我缩了缩脖颈,被调教得万分敏感的身子不出一会儿便软了下来。叶南歌痴痴地笑着,时不时亲吻我的唇瓣,一只手从裤腰摸索进去,勾着我半硬的性器放在指尖搓弄。
“南南歌花月出嘱咐我这几日要禁欲!”
叶南歌不怀好意地掐着我的gui头,舔着我的脸颊道:“我就蹭蹭,不进去。”
我挺着腰,射Jing的快感让我眼前一阵发黑。叶南歌的食指已经半进入我的雌xue,另一只就快要把裤子也一并拉扯下来。
我好不容易聚起一丝力气,当即就朝叶南歌的下腹来了一脚:“滚!”
叶南歌被我踢得倒在床上。他支起身子,嘴边噙着一抹冷笑,眼中的寒意几近迸发。他解开裤头,把我的脸按在他涨大的性器上,说道:“舔。”
我瞧着他的神色,认命地吮上充斥着腥味的gui头,为他品起箫来。我吞吐着叶南歌的长屌,舌尖感受着上面喷张的经络。津ye濡shi了粗硬的耻毛,在我唇边留下一道道yIn靡的痕迹。
待我品得嘴都酸胀不堪后,叶南歌终于低吼一声,在我舌上泄了出来。我轻喘着气,一滴不剩地全都吃进了腹中。他俯下身捧着我的脸:“狡童、狡童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眼圈都黑了。”
我没好气地拂开他的手:“前面刚想睡呢,你这家伙就进来了。”
“是不是爹亲昨天对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我没来由的一顿烦躁,“你到底来什么事,不要跟我说你就是来白日宣yIn的。”
“童童也只有在发情涨nai的时候才会想到我了。”
我又一拳砸上他的下巴:“要说什么大声些!”
“唔!”叶南歌又去捂下巴,一双眸子shi漉漉的,“狡童,我爹亲说什么你都不要理他!他不是个好人!”
我失笑:“那可是你亲爹,你这么说他?”
“他都被藏剑山庄逐出门派了自然称不上是什么好人。”
被藏剑山庄逐出门派?
我正欲继续问下去,叶南歌却转移了话题:“狡童!我今日又给你带了点东西过来!”
他跳下床,从笼子里捉了只什么玩意出来,献宝似的递给我:“快看快看!”,
我只好暂且把疑问憋在心里,转而去瞅叶南歌手里的小家伙。它还是只幼鸟,浑身覆着软绵绵的绒毛,小脑袋不停地摆动,好奇地打量着我。
“这是?”
“隼!”叶南歌将鸟放进我的手心,“名字叫紫翎。”
小鸟崽还不会飞,扇着翅膀在我掌心里扑腾不止,倒也不怕人,只是待了不出半刻,便叽叽喳喳地叫唤起来,还用小尖嘴啄我的手腕。
无比鲜活,无比清晰。
来自生命的温度。
“估计饿了吧。”
叶南歌接过紫翎,把它扔进鸟笼里,见我目不转睛地瞧着它进食的稀奇模样,不免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