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侵入了我性器后边的裂口,我哼哼起来,舒服地弓起脚背。
两根手指在裂口里扩张,时不时戳刺着两旁新生的壁rou,搅得我腿根直抽搐,粘腻的水流经甬道而出,定是淋了花月出一手。
那裂口已不似前些日子那般令我疼得死去活来,甚而在花月出的百般抽插下觅得难言的酣畅。每次叫他折腾一番过后,我的身子都痉挛不已,挺硬的性器射出不少稀薄的ye体。
“花月出,我好累,放过我吧。”
那只手依言停下了动作。
这倒出乎了我的意料,疲惫而萎靡不振的神志顿时惊醒。我扯动绑在手腕上的铁链,却依然紧密得不留一丝可趁之机。那只手的主人并无更进一步的动作,两根手指蛰伏在甬道中央,不往里继续捣弄,也无抽出放过我的意思。
我开口:“花月出?”
清冽的药香味在我的鼻端弥漫。没待我反应过来,一具躯体就覆在了我的身上,熟悉的鼻息喷洒在我的颈侧。他吻着我的下颚,道袍磨蹭过我身着未缕的肌肤,从前经常教导我出招的手如今搭在我的腰上,顺着腰线往下抚摸,抄起我的tun部将原本的两根手指换做火热的硬物抵在那道裂口处。
我被他搂在怀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发抖,只能不断喊道:“花月出花月出,花月出!”
斩尘捂住了我的嘴,叫我再也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他将我的tun部再抬高了几分,那器物便一寸寸地挺入了我的体内。撕裂般的痛楚席卷了我的全身,我咬着斩尘手心的rou,眼泪不受控地滴落下来。我嘶吼着,却碍于斩尘的控制,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还随着斩尘那根器物的深入逐渐减弱。
待斩尘全部进入我的身体,我已然瘫软下来,连说话的力气也被磨光。甬道被粗壮的器物撑到极致,令我的下腹部酸胀不已,连性器都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
斩尘开始动了起来,一边顶髋一边在我的耳边低语:“花月出没碰过你。”
他的手指穿过我的黑发,咬着我的耳朵继续问道:“知道我进入了你什么地方吗?”
我抿嘴不作回答。斩尘一下下地重捣进我的裂口里,撞上深处那块紧闭的软rou,抽插的过程中,还会支使器物的顶端狠狠磨过那被撞得半开的小口,教我爽得主动贴着斩尘随他一起律动。
“夫女之胜于男,犹水之胜火,知行之如破釜鼎能和五味,以成羹臛,能知Yin阳之道,悉成五乐。”
斩尘说着话,撬开我的唇,两指夹着我的舌头把玩。我丹田中的内力全无出不了掌,只能咬上他的手指,口中顿时充斥了浓郁的血腥味。斩尘仍由我咬着,直至我牙酸,迫不得已松开他才反探我的喉口,圆润的指甲在那处不断刮擦,教我不住地犯恶心。
我被抵着喉咙无法正常呼吸,眼前竟频频冒出金星,脑袋被搅成一团浆糊,身体却得了别样的乐趣。性器在我将要窒息的前一刻,竟又断续地射出了几道ye体,溅在斩尘的道袍上。
见我高chao,斩尘抽出手指,被津ye浸染得shi润的手搁在我的小腹上。他手下一按,那器物上挑强行破开那小口,蘑菇状的顶部在里面肆意驰骋着。
“啊!啊啊”我还未从方才释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被打开了身体最深的私密处,心神剧颤,为之悲恸不已,“出出去”
“我在Cao你的子宫。”
我头晕目眩,斩尘的声音也仿若相隔甚远:“你还算是个男子吗?生了副女人的器官,我要是射在你里面,说不定还会怀上我的孩子”
斩尘顶髋Cao干着狭小的宫腔。
将我,将狡童,将这副身体曾经的一切,逐一碾碎。我攥紧铁链,手被它磨得鲜血淋漓。
Yin阳颠乱,非男非女。
“啊嗯嗯”我被干得喘不上气,“太深了!”
斩尘抵着我的宫口,射出一大股浓Jing,填满了宫腔。
我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亮如白昼的屋内。臣服于黑暗的眼睛忽地失了庇护,畏惧地藏匿于眼皮之下,徒留些影影绰绰之景悄然跃入未完全阻断的眼帘之中。
我抬起手,却控制不好力度,教手臂在半空中晃悠不止。铁链早已没了踪影,指腹平整光滑,全无血rou模糊的痕迹,可我的手还是瑟缩不断。我举了片刻后便再无力气支撑,只好垂在身侧撑着地挪动身子,一点点挺起背来,骨骼由于这一连串动作而咯吱作响。
我身上只披了件胭脂色的长衫,堪堪盖住胯下Jing斑交错的雌xue。衣袖上绘着乱落的桃花,如红雨倾下,鲜活得好似下一刻便要夺画而出,扎根在这方白绒地毯上,绽开满树的生机。我不由看得入了迷,指尖划过嫣红的花瓣。
身后的大门猝然打开。
我手指一抖,心跳得极快,胆怯的身体迫使我僵在原地,一时间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
预料中的脚步声并没有出现,夜风吹打在皮肤上泛起初春的寒意,三月独有的香风萦绕在我的周身。
我被蒙着眼见不得天日,自然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