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藻最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熬过的这一宿。郭宁下班时将他从车尾放出来时整个人都已经神智恍惚了,浑身沾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干涸ye体,嘴巴和nai头都是肿的,rou棒也可怜兮兮垂软在腿间,几乎是机械性地听从对方的命令坐在那里掰开双腿,哼叫着将rou逼里的那团脏兮兮的内裤排了出来。
“小sao货学乖了吗?”
郭宁拎着那条内裤抖了抖,重新为眼前人穿上,又认认真真地给他套上了那身上班族的西装,却故意没有戴裹胸,以至于衬衫胸口都被撑得裂开了一条缝,紧绷绷的很不舒服。
“嗯”
陆藻下意识伸手要去揉就被拦住。郭宁为他系好了外套的扣子,再看眼前人的模样就有种禁欲与色情互相冲撞而产生的绝妙魅力,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掏出一枚口罩给陆藻戴上,随手将那条他厌弃了很久的裹胸丢进了垃圾桶,一拍小sao货的屁股道:
“回家!”
今天因为周六又是清早的关系,地铁上的上班族少了许多,陆藻这样的打扮自然更引人注目。郭宁倒是一如既往地满不在乎,被冷风一吹稍微清醒的陆藻却受了罪,紧紧地抱着公文包挡住自己呼之欲出的肥嫩巨ru,却挡不住屁股上被shi内裤洇出的三角痕迹,明显的女性款式不免引来更多人侧目,紧张得他不自觉夹紧了腿根,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色情地在屁股上摸来摸去,甚至伸进裤底捣弄着肥如馒头的嫩逼,直撩得那双性美人呼吸急促,发出幼猫般的呜咽,腿间shi渍眼看又扩大了一圈。
“不别,别摸了又流水了老公”
“是吗?到底是被我摸爽了,还是被看爽了呢?”
郭宁说着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到陆藻支撑不住靠在他身上,带着哭腔哀求“是老公啊被,被看的爽”方才作罢,改为从身后将人抱住,揉弄起那两团棉花糖般柔软浑圆的nai球,隔着衣料按压rou嘟嘟的凸出ru蒂,冷不防狠狠捏住,就听陆藻发出一声嘶哑的惊叫,西装前胸渐渐多了两滩圆圆的水渍。
“呜出nai了都shi了嗯又要被看到了”
陆藻羞臊的无地自容,只得用公文包挡住脸,却又忍不住偷偷扭动身体,感受着娇嫩nai头在衬衫衣料上摩擦的诡异快感,腿间愈发失禁般淅淅沥沥水流不停。
“sao货。”
郭宁紧紧搂住他在耳边骂道。
“想被强jian就得sao成这样才行,否则以后别再他妈的装婊子!敢跟老子玩花样,信不信把你关进箱子里,活活饿死你个小荡妇!”
“呜呼”
陆藻在他怀中微微颤抖着,半晌才像是喘匀了气,低低地笑出了声:
“好啊关起来把sao老婆关进箱子,露出贱逼啊就能天天被老公强jian了”
“艹!”
郭宁怒极反笑,搂着那具放荡下贱的rou体啪啪地打起了屁股,响亮的巴掌声在车厢里余音绕梁,惹得路人们纷纷咋舌,想看又不好意思细看,只得偷眼观瞧,却见那肌rou汉子越打越开心,正巧到了一站,当即干脆利索地将身穿西装的小情人一把抱起,大步流星地朝洗手间方向走去,不必说又是一场rou欲交缠,翻云覆雨。
两人折腾到家倒头就睡,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郭宁打着哈欠去厨房做东西吃,陆藻便就地脱了衣服,全身光裸着走进浴室冲洗,等到郭宁喊他吃饭才扯了一条浴巾随便裹住身体,懒洋洋地走到餐厅坐了下来。
“明天周日你想去哪儿玩?我们要不要往远处走走?”
正吃着饭突然被问了这么一句,陆藻咬着筷子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记忆里他似乎从来没被带出去旅游过。当年秦越娶了他就将人当成了笼中的金丝雀,好吃好喝地待着,却不过是养了具提线木偶,牢牢地控制在手心。那时的陆藻也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浑然不觉甚至甘之如饴,直到对方露出本来面目,伤的他体无完肤。
只有郭宁给予自己的宠溺和自由才是真诚的,却让他不知不觉间恃宠而骄,又不知所措。
“想好了吗?我们去哪里?”
郭宁又问了他一遍。陆藻这才抬头笑了笑,放下筷子起身走到对方面前,由着浴巾滑落在脚边,像一条浑身发光的柔软白鱼躺进男人的怀抱,在冒出胡茬的腮边轻轻磨蹭,胸前一对肥嫩ru球饱满地挺立着,俏生生的两颗nai头仿若樱桃又红又圆,只需用手指轻捏两下就能换来勾魂摄魄的连串娇yin。
“啊”
陆藻一手勾着郭宁的脖子,在对方怀里岔开腿,露出两口洗的香喷喷的红润saoxue,拉着对方的那只手一路从rou棒摸到Yin蒂,已是兴奋的难以自持。肥美的Yin唇拼命蠕动着,将男人粗壮的手指吞入rou蚌的花心,挤压着分泌出来的大量粘ye,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
“只要是老公想去的地方嗯呜啊sao老婆在哪里玩,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
郭宁狠狠地在那张嘴上亲了一口,手上加重了抠挖的力道,一直戳到还有些肿痛的敏感宫口,听到陆藻惊慌的哭腔才停下来,拔出手指换上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