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归珣手撑在虎毛毯子上,墨发倾泻在肩膀上,凌乱遮盖的衣物从腰间滑下,他疑惑问道:“师尊你在说什么?”
越九徵恍然醒悟绞紧了指尖,眼神慌乱地不知该怎么安放,徒弟向来宽肩窄腰,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如今,在蜜黄色的灯光下就显得很欲,于是他将一双眼眸望向叶归珣的眉眼,尽量平静回答道:“没什么。”
话刚说完,他手下没收住力道,等级高带来的力量加成直接将叶归珣的腰带撕裂开一个小口,清晰的裂帛声令两人都为之一愣。越九徵查看了下手里那条腰带,居然还是紫色品质的一件装备,现在显示已经损坏了,小十重山附近可没有裁缝职业可使用的工具台,越九徵隐约觉得有些后悔,但也只能将徒弟的东西收起来,满怀歉意决定替他再找一件合适的装备补偿给他。
叶归珣饶有兴致地舔舔嘴唇,调谑道:“师尊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睡我吗,白鹿可真的不适合你,我看还是那些豹子啊小野猫之类的——”
“师尊,你?”聒噪的叶归珣被拽住了手封上了禁制,越九徵都半醉了符箓还是使得非常准确,只是他意外将叶归珣一只手同自己掌心相贴粘在了一块儿,于是皱着眉头摇了摇,就嘟着嘴不去管了。
越九徵两颊酡红,他未克制住呼吸,口鼻间都带着一股暖乎乎的浓醇酒意,他伏低了上身,手指小心撑在叶归珣的胸膛上,鼻尖偶然间蹭过叶归珣的久经锻炼的腰腹肌rou,像是寻找什么一样,温暖的唇像雨点般断续落在叶归珣的身躯上,逐渐往下挪,两条修长笔直裸露的腿也跨坐在叶归珣的腿上,紧贴的皮rou摩擦间带来了别样的感觉。
“师尊”叶归珣有些弄不懂他在做什么,不过这不妨碍他以少见的角度仰视欣赏着越九徵几乎完美的身躯,在纱罩灯之下,简直如同沐浴着圣洁的光辉。
越九徵似乎觉得这样做还不够,他的后xue突然涌出一股空虚的瘙痒来,像有一只小虫在一面牛皮鼓上不轻不重地蹦跶着,用口器撕咬开边缘,于是他拱着身体状似放荡地扭动起来,抓着叶归珣相贴的那只手放到自己胸前。
叶归珣简直惊呆了,他瞠目结舌地轻轻颠着腿,将重心不稳的越九徵半搂进怀里:“怎么回事,您酒后都是这副德行?乱性也未免太熟练了吧!?”
越九徵挣了挣,有些鄙夷而冷淡地反驳道:“孽徒,躺回去,再多一句话我也给你禁言符封上了。”他才凶了三秒就原形毕露地打了个酒嗝,然后又醉眼朦胧地开始茫然发呆,有点颓软的玉jing隔着下裳顶着叶归珣的肚子。他撑着叶归珣的胸膛,另一只手摸索了半天,几乎快要把叶归珣摸到欲火焚身、翻身就干了,才找到门路般送进了自己的后庭,就着已经情动而shi润的后xue小心扩张了起来。
一开始分泌的体ye还不够多,越九徵的脸色因为撕裂的疼痛白了几分,但渐渐润滑到位之后他便神色轻松了下来,身体也会不自主地追随者本能去迎合手指的动作。
叶归珣于是又不敢动了,和他想象的有一些微妙的不同,但好歹越九徵还是骑乘的上位趴在他身上玩弄起了自己的小xue,于是他便也将空出来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动着越九徵的脊背,将那遮盖的衣物直接清除掉。于是越九徵撅起了tun时,最后一件如蝉翼般薄的衣裳也从身上滑落下去,叶归珣的目光
焦点落到那tun间隐秘的丘谷中,望见那片Yin影,他眼眸一暗,感觉自己的Yinjing在档里又涨大了几分。
“啊哈啊,还、还要再多一点唔”越九徵脸上一双如寒潭秋水的眼眸也半睁半闭,眼尾因为情欲染得水红,嘴也开开合合地喘息起来,随着手指抽插动作的用力和加快,开始轻声地呻yin起来,他撅起摇动的tunrou在蜂蜜般的灯光下闪烁着吸引人入魔的色泽,因为出了汗上面的纤毛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丽,就好像油画里的人像一样。
“到底在哪儿呢,那个地方哈啊太快了,呜好爽停、停不下来了归珣、归珣——”
“越九徵,放开我,让我给你。”叶归珣呼唤着他,空出来的一只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快速撸动了起来,他焦急地喘息着,呼吸不自觉加重。
越九徵睁开了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生理性的泪水,他将两根手指都塞进了后xue中,快慢交叉地抽插着,但还是因为角度原因够不到敏感处,他磨着腿根,一直到膝盖酸疼麻木,发觉自己中指的长度还差一些。越九徵上身臂弯里挂着外衣,被刺激得高高挺立的ru首在叶归珣面前一览无余,呈现完全情动的樱粉色,他跪了一会儿,腿便有些软了,叶归珣的东西太大了,他蹲着用一只手始终没法将它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好几次都是从xue口滑开。只能夹着叶归珣的腰耸动一会儿,让自己前面的玉jing得到足够的快感,最后他将束缚着叶归珣那只手的符箓撕开了,就倒在了弟子的身上。
“师尊还是要练习,尤其是核心这里很差,下盘不稳您还怎么教我剑法呢,真的很不应该。”叶归珣笑着掐了下越九徵的脸,双手托着羞窘中的师尊的tun尖,让他将手搭着自己的肩膀,抱到了自己分开的腿上,小腿跪地。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