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现在他心乱如麻,脑子里有太多的问题纠缠的他安静不下来。他其实知道他晚上遇到的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是谁。
欲魔。
欲魔的出现是因为欲、、望。因为自己对神力对内丹的过度渴望,才激发的欲魔的力量,让他找上自己,蛊惑自己。他甚至不敢相信,如果没有穆承予的出现,现在会得到什么结果。他吃掉欲魔给的内丹?和欲魔融为一体?变得神不神魔不魔?
后果可怕到难以想象。归根究底,一切罪恶的根源都在于他太过强烈的欲、、望。安红红盯着上铺的床板,对自己十分的失望。到底还是太急功近利了。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有它的意义,内丹找不到,恐怕有更深层次的原因,而自己的焦躁才是铸成恶果的导火索。
他甚至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弟弟们。虽然顶着丑陋的脸受了二十多年的嘲讽依然没皮没脸的活着,但他骨子里还是自卑的。尤其是在这种好不容易获得新生的时刻,他害怕再次遭到冷漠的对待。他害怕弟弟们因为这件事情而不再爱戴他。
归根究底,他还是一个自卑怯懦胆小如鼠的人。
安红红伸出左手捂住眼睛,眼泪chaoshi了手掌。就是这只手,刚刚还触摸过穆承予的鲜血。为了这样一个卑劣的自己,穆承予为什么肯舍弃性命似的保护?而穆承予又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能够闯进欲魔所设置的结界里,并且对自己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
越想头越痛,不得已之下,安红红只好催动神力让自己静下心来,这才慢慢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来,果然,镜子里的安红红成功的从一个普通的丑比变成了国宝丑比。室友陈博嘲笑他:“昨晚撸多了?”
安红红面无表情道:“对啊,对着你撸的。”
陈博嗤了一声,便收拾书包上课去了。安红红本以为至少今天穆承予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谁知道刚到教室,穆承予已经占好了座位,老远便冲着他挥手。
安红红不可思议道:“你……怎么还敢来?”
穆承予耸了耸肩:“我这是勇于面对。”
“那么……”安红红叹了口气,转过身面向穆承予,“那么你就好好的向我解释一下吧。”
穆承予摆了摆手:“不着急,一会儿下了课去按摩的时候慢慢聊。”
“按摩?”安红红瞟了一眼穆承予的后背,“你的伤……”
穆承予耸肩:“所以不能泡温泉,只能做足疗了。”
安红红伸出手轻轻抚了抚穆承予的后背,有些尴尬的低下头道:“昨晚的事……谢谢你。”不论穆承予到底是什么人,过去的自己大概真的误会他了,或许……他真的是一个诚恳待人实在的好人。从昨晚的那一刻起,安红红才真切的感受到,穆承予那句想要和自己做朋友的话大概不是在开玩笑。
“感谢别人的时候难道不该看着眼睛吗?”说罢穆承予便挑起安红红的下巴,坏笑着挑了挑眉,“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安红红:“……”
穆承予这厮不愧是个土豪,钱夹里各种会所的VIP卡有好几打,最后挑了个最近的,吊丝终于得以跟着富帅享受了一回生活。享受过按摩之后,安红红连忙支开按摩小妹,义正言辞的看着穆承予:“现在解释吧。”
穆承予耸了耸肩:“没什么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看到的哪样?”安红红坐起来,掰着手指数道,“你知道我现在肚子里憋了多少疑问吗?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还有……你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救我?”
穆承予挑眉笑道:“那你最想知道哪一个?”
其实他最想知道的还是最后一个,然而这个问题似乎有点过于暧昧,所以安红红还是义正言辞转开了话题:“都想知道!”
穆承予叹了口气,这才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其实自从最开始那次安红红在小树林里用砖头袭击了他之后,他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真正让他改变对安红红的看法的时候,就是那次野外拓展将训练。安红红跳下悬崖带着他飞上来,彻底的改变的穆承予的世界观。后来穆承予就对安红红的情况进行了一番跟踪调查,包括窃听啦,跟踪啦,总之手段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再加之他对一些民间传说的走访了解,于是就渐渐确定了安红红他们一行人的身份。
当然,在太平间门口的那晚就更让穆承予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推测。那晚安红红见到的东西并不是幻觉,穆承予也看到了。那种情况就像是在安红红和穆承予之间隔了一层镜面屏障,安红红是镜子里的人,而穆承予则是镜子外的观众。他能看的到里面发生的一切,但就是无法冲破屏障施救。然而到了紧要关头,不知道是不是欲魔已经疏于防备,安红红竟然听到了穆承予在屏障之外的呼唤。就这样,安红红才被救了出来。
“就这么简单?”安红红有些失落,虽然穆承予的解释天衣无缝头头是道,但还是可以漏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