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明朝后面的罗稹招了招手,罗稹上前来将一枚令牌给男人看了一眼,男人瞳孔一缩,面色微变,即便他身后有靠山,可谁都知道,卫指挥司的人都不好惹。
“废物。”男人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那两个人立刻就追了出去。
唐时立刻一脸惊喜。
一些线索,说不定明天陈师兄就能够带人来解救他了。
唐时边跑边将自己的头发散乱下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开来,他早已用精神力探查出了路线,便朝着大门跑去。
“不小了,十三了,你玩你的。”男人话音刚落,唐时就看到那青儿的肩膀上突然出现了一双男人的手,男人沙哑着嗓音,“小心肝儿,快来让爷吃一口。”将青儿的脑袋稍稍扳过去一点,就用嘴啃上青儿的唇,青儿双手环住对方的脖颈,与之交缠起来,两人吸吮时的渍渍水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唐时仿佛是被火烧着了般脸和脖子都红透了,他急忙转身朝门外跑去。
徐承明笑得像只狐狸,“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将人带回去了。”
男人打量着他,问道:“看你这小模样,几岁了?”
“你是何人?”男人冷着脸看向徐承明,“竟敢在此多管闲事!”
两人是骑马来的,徐承明将唐时扔到马背上,然后自己坐在他身后,罗稹则上了另一匹马,不过,唐时感觉到,这位冷酷的帅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瘆人。
初次见到唐时,他只是觉得这个小孩生得出色,模样乖巧讨喜,逗一逗他也并无不可。第二次见到,小孩却已经摇身一变,成了袁镛的关门弟子,他就想,那将其看做弟弟,平时照拂一下也是应该的。可是,他在唐家村后山一案中发现了蹊跷,虽不愿意相信,但他的确在其中寻找到了唐时参与的痕迹,于是觉得这小孩更有意思了。
徐承明笑着凑到唐时耳边,“唐小兄弟,能否告诉我,一个能用树枝杀死两个人的人又怎么可能被人劫走呢?”
唐时的目光注视着前方,露出一枚纯真的笑容,“我也不知道。”
唐时没想到这个楚馆竟然还有些来头,只是,那又如何呢?
男人笑了起来,对着唐时温柔道:“你现在学着点,以后会用得上的。”他说罢,又对着床榻的方向,“青儿。”
两人驾起马,不一会儿便出了城,来到了官道上。
他权衡利弊,对那捉着唐时的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放开了唐时,唐时连忙躲到了徐承明和罗稹身后。
只不过,这个目前身份寒微的小孩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卷进了一个什么样的事情里面呢?
徐承明和罗稹很轻松就将唐时带了出来,唐时乖巧地跟着两人。
男人朝徐承明与罗稹行了个礼,“原来是佥事大人,失敬失敬。”
唐时将家人一一安抚过后,这才得空拜见袁镛,“弟子令老师担忧了,弟子
唐时不安地回道:“十三岁。”
楚馆的事情唐时已经没有必要去在意了,他现在面临的是长辈们、包括晚辈们的殷殷关切,真是哭笑不得。
唐时本来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别人对他心怀恶意,他又怎么可能不报复回去呢?
紧接着,床帐被人从里面挑起,唐时看到了一双莹白的手,再而就是手的主人。手的主人约摸十七八岁,生得很是清秀,一张脸上就属那一双眼睛最为勾人,总是雾蒙蒙,仿佛欲语还休,令人心生好奇与怜惜。
男人挑了挑眉,“没想到已经十三了啊,那也该知事了,嗯,可以了。”他将唐时带到里屋,唐时一进去,就看到面前摆放着一张大床,床上轻纱遮掩,看不清里面的动静。
青儿披散着墨发,身上只披了一层纱衣,他望向男人,又瞅了瞅唐时,“公子,这年纪是不是太小了点?”
没人知道,接触过唐时的那几人在不久后将会莫名其妙地失去他们的生命。
他在接触过他的那几人身上分别放了几个草种,待自己离开以后,他就指挥着草种吸取那几人的生命力,如此一来,他们的生命机能会渐渐丧失,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别人只会以为他们得了绝症,生命衰败。
男人面色沉冷地走到他面前,正欲伸手掌掴向唐时,就突然被人拦住了。
唐时抬头看过去,就见来人笑弯了一双桃花眼,还对他眨了眨眼睛,“唐小兄弟,我来救你了。”
徐承明就抱臂在一旁瞅着看似瘦弱的唐时被唐家人围住,觉得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男人伸出手,“请便。”
他心安理得地睡了一个好觉,到了第二天,他醒来后,就被人伺候着洗漱穿戴好,吃了一顿好吃的,接着就被人带到了那个俊秀的男人面前。
一直看着他的两人一把将他拦住,唐时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待在这儿!”他灵活得很,竟然从两人手中挣脱开来,蹿了出去。
还没跑到大门处,他就被两人用力捉住了,唐时开始声嘶力竭起来,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