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欺负我,太、太坏了!”
细碎的耳语温柔又动人,贺怿哄着程珉不再乱闹,但两个人亲昵的姿势却好像让那个蔫巴巴的小孩又有了新的误会,他听着那个意有所指的“哭”字突然歪了歪脑袋,气哼哼地凶出一句,也不知是踏进了贺怿的还是他自己的圈套:“我才不会哭呢,我今天晚上绝对不会哭的!”
戏弄他的成分多一点还是发自肺腑的意思多一点,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装淡然现在又来纠结的做法太丢人了,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不小心对上贺怿的视线,突然又打算把说出来的话全部收回去了,“算了,没什么,贺呃,你困吗,我们睡觉去吧?”,
贺怿完全不肯纵然他强词夺理的小性子了,他把右手伸进程珉的衣服上贴着他腰侧的肌肤缓缓摩挲,好整以暇地盯着少年无措的神色,忽然捏捏他的耳垂问:“你喝酒了?”
“你干什么?我不要”
这样暧昧的小话无疑是一种相邀,但程珉带着醉意早不知自己的胡言乱语捅了多少娄子,被贺怿抱着起身时还无比乖巧地搂紧了人家的脖子怕自己掉下来,直到被男人放到床上压在身下亲了几下,才终于顿悟过来刚才连篇的醉话早就把自己卖掉了。
他撅着屁股俯在床上终于发现其中的不对劲,可是狠话早就放出去了,这个时候反悔一定会招来
他有点气今晚自己的摇摆不定,为了圆场自顾自小声咕哝了一通,再琢磨不出什么借口了,却见贺怿依然皱着眉盯着自己,突然恼羞成怒道:“你别老看我呀,你不准骂我,你为什么不信我?我是真的困了!”
“哈啊”
“那我怎么才算不欺负你?”贺怿连忙接了他的话音,生怕程珉把醉酒的错事也怪到自己的头上,转了话题道,“那我以后做什么都先问你,不让你乱猜乱想、也不让你哭了好不好?”
程珉拿两根手指捏在一起比了个小小的手势,贺怿瞧他那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只得哭笑不得地解释道:“原来刚才说的都是胡话,傻子,那些酒乱喝容易醉。”
贺怿隔着一件薄薄的衣衫把少年的乳珠咬得挺立红肿,趁着他失神无助,右手已经准确地摸到少年敏感的花穴口,色情而用力地抠挖起来。
他其实早就晕乎乎的了,自认为很大力的动作实则就像只乖巧的小动物一般贴在贺怿怀里,不过小醉鬼才不肯轻易认输,水红的小嘴一张,便是朝贺怿喋喋不休的指责:“你老捉弄我,看我丢脸就会很开心,我生气了,唔我头好痛”,
贺怿伸着三根手指往里轻轻插了几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正反映出肉道的淫浪,男人一只手玩着湿滑的嫩肉,火热的唇舌在白嫩的身体上留下一串串斑驳的红痕,程珉在缠绵的吻中变得晕乎乎的,直到被摆出一副主动献身的骚浪姿势,才有些找回意识,望着男人拿起一物的动作呆呆咽了咽口水,突然顿悟起来刚才犯的是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少年的小脸又软又热,贺怿贴着亲了两下,便顺着白嫩的颈线一路向下流连。程珉怕热,胡乱套在身上的衣服薄得就像奶糖外裹的一层糯米纸,贺怿只用嘴巴抿了两次,濡湿的地方已经透出了乳头的色泽,清晰可见粉粉硬硬的两个小圆粒,把衣服左右各顶出个突兀的点儿,小巧玲珑,让人只想剥开那层湿润透薄的外衣窥探其中的秘密。
“这才几点你就困?刚才的厉害样呢,怎么,说完就要跑了?”
肥嫩的肉逼整个都被男人包在手里了,他的手伸进程珉的裤子里,变本加厉地捏起他的阴唇搓揉,甚至把湿透的内裤往花穴深处塞,再把那团布料突然抽出,在少年耐不住的呻吟中一次一次勒出肉逼凸起的形状。
“嗯唔,轻点”,
他咬着嘴巴嘀咕,好像真把贺怿当成了天底下最坏的那个,耷拉着脑袋撞了两下男人的肩膀又去掰他的手,气呼呼的脸庞在暖融融的灯光下显得又纯又艳,扔了羞涩的外壳,凶巴巴的小孩看起来倒比平时更多一份鲜活和生动。
细微却绵长的快感似电流传导在全身各处,男人的牙关狠狠啃噬着凸立的奶珠,把通红的乳尖蹂躏得越来越可怜。原本粉嫩小巧的奶头在他嘴巴里泡大,渐渐肿得像透熟的樱桃般鲜嫩可口,舌面每次在敏感的乳孔上刷过,都会惹起一阵微小的战栗,引得细窄的奶孔反射性翕张着,冷不丁被舌头猛地被压进粉嫩的乳晕中,便换来一声细弱的淫叫,如小猫叫春般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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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珉珉叫得好骚,想要老公了吗,嗯?”
男人变着花样亵玩那处粉嫩的穴儿,等到帮程珉褪下裤子时,那枚腻红的小眼已经浪透了,随便一拨就流出湿哒哒的黏腻汁水,可是被摸得再狠也不懂反抗,只会兴奋地流出更多淫浪的骚汁,把所有的脆弱可怜都呈现在贺怿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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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着手去捏少年通红的小脸,程珉正想着什么话,冷不丁被一揉腮上的软肉,就什么都说不清楚了,含含糊糊地滚了一句在喉咙里,好不容易等贺怿笑着搓弄够了才脱出身来,气得什么也记不住了。
“嗯,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