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你既然入了老祖的眼,就好好侍奉,莫要丢了李家的脸。”
李林跪在地上,听见这话几乎要笑出来,他只能毕恭毕敬地叩首道:“是,家主。”
他被范家人送回来后,几个兄弟给他找了医生,接着就有人将这事禀告了家主。
李家主本欲直接将李林送给那位老祖,又想起自己勉强也算范家家主的岳父了,上赶着送娈宠未免有失身份。最终他还是决定让李林给李小姐陪嫁,反正到时候进了范府,如何处置李林就与李家无关了。
李林刚走,坐在上首的李小姐就皱眉道:“看着浓眉大眼像个老实人,没想到内里是个sao的,卖屁股都卖到范家去了。”
李家小姐被称为修真界四美之一,生得美艳娇憨,珠圆玉润。她穿一身紫色对襟襦裙,内衬杏黄绣粉菊抹胸,胸前两枚丰满的ru球被挤出深深的沟壑,软rou几乎要从衣料中溢出来,腰肢却又细得惊人,扎一条杏黄腰带,腰带末端绣有红鲤鱼,竟是件元婴期法宝。
“瞎说什么呢!范家诗书传家,最重规矩,你且好好跟着嬷嬷学习,莫要犯了人家的忌讳。”李家主叮嘱道,“以后这种衣裳就别穿了,我在秀玉坊按照京中流行的款式给你定了几件法衣,你先穿这些。待到嫁进范家,自有范家的绣娘为你打理,你莫要任性。”
李小姐生得丰ru肥tun,若捂得严实,整个人看上去便有些痴肥,故而极不喜欢那些交领衣裳。
她闻言捂住自己丰满的胸ru,红着脸道:“知道了,爹爹。”又喜滋滋地笑道“以后,我只穿给自个儿夫君看。”
她之前遥遥见过的范家家主范征宜,对方四十多岁样貌,须髯若神,轻袍缓带,一派大儒风范。
“范家家主房中无人,膝下只有一个义子,叫做范瑶,如今在太子身边随侍,你万万不可得罪他。”李家主道。
“那我要是怀孕了呢?”李小姐立刻问道。
“那范瑶只是范家主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孩子,还能与你的孩儿抢?”李家主道,“范家有《天书》一册,记天下奇珍异兽、奇闻异事。天朝每代太子身边都必然有一强闻博记的范姓子弟。范瑶这个没有范家血脉的人跟在太子身边,总比旁的范家人好。”
李小姐捏着自己的红鲤绸,嘟囔道:“真不知道他收个小杂种作甚。”
范瑶却恨不得自己并未被范征宜捡到收养。
他今日随太子出宫,是太子与准太子妃于康相约游湖。
两人尚未成婚,因怕人闲话,太子便带了范瑶随行。
范家与于家勉强算是世交,范瑶和于康自幼相识,一对小儿女早已暗生情愫。
奈何范征宜收范瑶作义子,便是看中了他的体质或许能讨老祖喜欢,自然不会允许他与女子相好。
范瑶有苦难言,于康只当他对自己无意,恼怒之下,应了太子的提亲。
他不愿在船舱中听太子念叨于康,躲了出来,站在船头,遥遥瞧见于家的轻舟正自远处湖面徐徐而来。
他年轻俊秀,一身白衣翩飞,形容飘逸,风骨俨然,倒叫湖上不少女儿家看痴了神。
“于姑娘来了。”太子神念察觉于康到来,就再坐不住,也自船舱里出来,与范瑶并肩而立。
他气度沉稳,威仪过重而让人忽略了他英俊的相貌,打扮得也老气,乍看倒似范瑶的父辈。
于康上得船来,美目在两人面上一掠,心中微痛,反而对太子展露笑颜,视范瑶如无物。
太子与于康彬彬有礼地对答几句,就指着缓缓靠过来的一艘小船道:“范瑶,范家主也来了。”
范瑶修为低微,全没注意到那艘小船是何时出现的。他面色微沉,心知太子恐怕早知会了范家主,有意支开自己。
他要和于康独处做什么?
太子等了片刻,不见范瑶开口,道:“你且去见范家主吧,孤王这里无妨。”
“是,殿下。”
范瑶失魂落魄地在侍卫搀扶下上了那艘小船。
范家主范征宜端坐在船舱中等他。
这船竟是普通的凡间小船。船舱没有门窗,只有一层粗布帘遮挡视线,内里昏暗狭窄,不过两人都是修士,彼此都看得清楚。
范瑶心头发紧,身后布帘落下,他就用最快速度脱掉全身衣物,赤裸着跪在义父面前。
范征宜盘膝坐在小桌对面,脸上喜怒难辨。
作为范家家主,他自然也是相貌堂堂,颔下蓄有美须,里衣外只随意披了件白色外袍,却自有股魏晋名士衣带当风的风流疏狂之感。
“老祖重形色,贪新奇,合了眼缘才肯干一干。你在府里住了这么久都不曾得老祖青眼,可见姿容不够。不过,好歹有两口好xue。”范征宜像关心儿子的寻常父亲般道,“你坐到桌上来,让为父瞧瞧你的女xue。”
范瑶恨透了他这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他分开双腿坐在那矮桌上,白嫩的tun瓣压在冰冷粗糙的桌面上,双手拉开自己的花唇,露出里面嫣红shi润的xue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