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修带着斗篷女人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小旅馆的客房本就Yin暗chaoshi,红棕色窗帘遮住了窗户,玛修非常自然地点燃放在桌子上的蜡烛,袅袅白烟让他松了口气,问道:“你是天生不能说话还是后天造成的聋哑?”
斗篷女主动坐在了他的床上。“她”似乎对玛修摆满稀奇古怪的材料的书桌很感兴趣,进门后就一直在看。
玛修见“她”没有回答,怀疑“她”的听力也有问题,指指自己的喉咙,双臂蜷曲做出初生婴儿的样子,又做出喝东西,然后掐脖子的动作,满脸疑问地看着斗篷女。
斗篷女看了他好一会儿,久得让玛修回忆起自己被当成Jing神病的记忆,才做了喝东西的姿势,表示自己是被人为弄哑的。
玛修暗自叹息,道:“让我看看你的样子。”
斗篷女站起身,干脆地摘下兜帽,解开系带,任由那件厚实的黑色斗篷落在脚边。
她,或者说,他,奥利波特。
任何人第一眼看见都会是奥利波特数十年未曾改变的绿眸,冷漠而高傲,仿佛女王王冠上最美的宝石。这样一双惊心动魄的眼睛足以让人忽视他的年龄,更何况他的脸也十分英俊。他皮肤深棕,毛发洁白如雪,两颊颧骨高耸,有个大大的鹰钩鼻,嘴唇单薄如刀,仿佛每一寸五官都写着“傲慢”二字。
他健壮的身体上穿着一袭黑色礼服裙,半透明的黑纱领开到肚脐,能清晰地看见他遍布伤痕的腹肌和人鱼线,脖颈上装饰着缀着铜钥匙的黑色缎带,下半身层层叠叠的黑纱组成了漂亮的大摆裙,
玛修微微一惊,没想到斗篷下会是如此隆重的装束:“你很漂亮。”
奥利波特冷冷地瞪着他。?
就在玛修身后,大约三步外的椅子上,欧阳修平双腿交叠,端着杯红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玛修等了一会儿,见奥利波特没有半点要晕倒的样子,那双碧绿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让他莫名心里发虚。
“是不是不够亮?”他干笑一声,转身要再拿一支蜡烛。他没想到会有莫德安小镇这种生意超级火爆的地方,做蜡烛时只有几根是实打实按秘方放的材料,可能桌上那根缺斤短两到迷不晕人吧。
他手臂被奥利波特拉住了。
老除魔师的绿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除魔蜡烛只对两种生物无效,萨克斯顿家的除魔师和极其强大的魔物!
欧阳修平有些无聊地转动着高脚杯。
奥利波特深吸一口气,对着玛修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他的双腿修长健美,不同于玛修刻意练出的过于粗壮的样子货,每一缕肌rou都非常紧实,甚至显得有些棱角分明的硬朗感。但现在它们被包裹在黑色的过膝盖丝袜里,丝袜的长度只到大腿根,袜口处被吊袜带拉出暧昧的弧线。吊袜带松松束住奥利波特结实的腰腹,下方什么都没穿,没有内裤或者其他什么道具,只有棱形的雪白Yin毛和被巨大铁环贯穿的Yinjing。
玛修惊呆了!他眼中看到的是一个妇人有些粗壮但非常风sao的身体。他粗犷英挺的脸涨得通红,大声吞咽着口水,脸上的表情激动又有点胆怯,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裤沿,试探道:“夫人?”
欧阳修平换了个姿势,玩味地看着叔侄二人。
玛修的模样多像面对丰盛的狗粮,请求主人允许自己开吃的布朗(欧阳养的比特犬的名字)。
奥利波特垂下眼睛,对侄子微微点了点头。
玛修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把奥利波特压在床上,胡乱解开自己的裤子,抓着对方的大腿就要分开,却没有拉动,没穿内裤的“女人”冷冷地看着他,仿佛看一只肮脏的爬虫。
玛修仿佛被兜头浇了盆冰水,随之而来的,是股无名之火:“Cao!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奥利波特猛然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自己跨坐在玛修的腰跨上,厚重的裙摆盖住了两人紧紧相贴的赤裸下体。玛修半硬的小东西被压在奥利波特的睾丸下,非常危险的距离。
“你更喜欢主动吗?”玛修邪笑着伸手去握他的腰,却被奥利波特狠狠拍开。
与其同时,旁观的欧阳修平终于开口道:“侧对着我。”
奥利波特俊脸抽搐一下,俯身抱起玛修,让他横躺在床上,自己重新坐好。这样欧阳修平能清晰地看见两人做爱时的反应。
“脱掉他的衣服,让我看看他的胸肌。”
奥利波特直接撕开玛修的衣服,响亮的布料撕裂声显然刺激到了青年除魔师,他眼中全是兴奋的意味,期待地看着“女巫”,对接下来的游戏兴致勃勃。他看不见欧阳修平的存在,也听不见那个指挥两人做爱的声音。
军绿色背心被从中间撕开,鼓鼓囊囊的古铜色胸肌已经很像女人的nai子了,两枚小小的粉色ru头像两撮小土丘一样立在硕大的胸肌上。
魔鬼的诅咒是玛修射出的每一滴Jingye都会流回他的胸ru,但欧阳修平显然高估了玛修的本领,他在小镇肆无忌惮地迷jian女人,胸部的成长速度却极其缓慢,缓慢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