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施风南本是容颜绝美兼气质飘逸的谪仙般人物,下体凶器却与之极为不般配,只见他腿间弯曲杂乱的大丛毛发里,一根紫黑的巨大阳具赫然挺立其中,灌了熔浆似的热气腾腾,蛋大的gui头中央裂着小缝,粗壮jing身上交错着数条膨胀不一的脉络,而底部还垂着两个沉甸甸的子孙袋,整个非人族有的物件,瞧着便让人毛骨悚然——
除了楚厉,对这近在咫尺的狰狞恶物,他注目而视,渐渐的,渐渐的,他从眼神里透出了难以形容的狂热来,“主人”他跪坐在了主人两膝之间,舌下的唾ye泛个不止,舌根也在上下颤抖,清晨早膳是主人的宝贝,他咽了咽口水。施风南显然也知他爱极了吃这个。
这是楚厉的食物。原本施风南也曾是少年人粉嫩的颜色,纵然尺寸异于常人,可那rou杵如玉亦是清纯讨喜,如今的黑亮,尽是楚厉吮吃出来的。因着金银财宝之于楚厉是破铜烂铁,除了平日性起外,每当有意奖赏楚厉,施风南都是寻个背人的地儿,撩起衣摆,脱了裤子,亮出自己胯底下的性器,让楚厉尽情品萧尝屌。
谁又能想得到楚小阎王爱好凑于他主人的胯下,口伺那yIn秽的rou根?
其实能舔主人的白玉美足,就足以让他醉生梦死、下体的小贱逼yInye喷涌了,何况是可以吃主人的大鸡巴楚厉实在无法抵挡这近在咫尺的诱惑了,主人发话赏他了,他靠上前去,舍不得囫囵去吃大鸡巴,他先是将脸埋进了那丛浓密的Yin毛里,“奴儿谢谢主人。”他有些迷迷蒙蒙地谢恩道,用脸颊来回蹭弄着主人的Yin毛,又满满嗅了一口其中雄性魅惑霸道的气味。
这气味悠悠沁入胸怀,他的一缕贪念便见机立生了。
不仅是吃大鸡巴,还想吃主人子孙袋里的宝Jing,想被主人狠狠侵犯口xue,再细品主人浓白的Jing水,好想要,想要,想吃主人的Jing。楚厉别无所求仅求这一口浓Jing,他更用力地在Yin毛上蹭了两蹭,然后就扎在毛丛里一动不动了,少时,“主、主人,”他再是遏抑不了念头,嗓子有点儿发紧地说:“除了吃鸡巴,能再赏奴儿吃口Jing么?”
但凡是楚厉想要,施风南从来无不准的,只是他这请求使得施风南的Yinjing又胀了几分,痛也多几分,他暗暗调动内息,方才消受住了那阵痛意,端着游刃有余的架子,继续应对楚厉这不自知的祸害,“你可是主人的奴儿,要口Jing吃,主人怎么会不给?你想吃,自取便是,真是傻子。”他轻斥着,听来更像是打情骂俏。
楚厉微弱地磨蹭着,依然没开动,施风南伸手轻抚着楚厉的发丝,掌下的人柔顺而乖巧,仿佛一只受训良好的猛犬对着主人给的美食,正闻着味儿打转,两目放光地死守着,没听到指令之前仍不敢狼吞虎咽就吃。
施风南心知楚厉沉迷于自己胯下,断没有这样慢条斯理在嗅气味的道理,大约是怕吃相太急迫惹了自己生厌,他是真心爱楚厉,怎舍得他不满足,便时常招呼他来舔弄,把命根子给他当口粮吃,眼下也是如此,半点顾不得自己,只对楚厉宽慰道:“奴儿要什么,只管要,主人都给你的。”
施风南不经意流露的纵容和宠爱,反而令楚厉的心智一阵动荡,有什么东西崩塌了。他低着头,喉底溢出了两声似恨似怒的吼声,既挪不开身子离开主人的鸡巴,又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在悔恨,两人云泥之别,主人偏偏中了邪一般,自幼时即对他予取予求,日日搂在怀中呵护,他反倒是个欺心的恶仆,不仅垂涎着主人的鸡巴,没完没了的要亵渎它,还向主人索Jing食用,那可是主人的子子孙孙,主人怎能用来饲养自己
真是傻子,奴儿每回问自己要Jing吃,他只要一答应,奴儿便会觉着僭越,和自个儿过不去。施风南悄悄一叹,明知关窍所在,奈何屡劝不止,也不在言语上慰藉了,他索性将衣摆掀到一边,坐着更往两边打开了双腿,亵裤直褪到堆在脚跟处,让楚厉能更直接地钻进自己胯底来,再一手抓住楚厉的脑袋,略略挺腰,用自己的Yin毛在他的面庞擦拭,让下体的气味涂满了他的每寸肌肤,捎带着几分忍耐地说:“主人这根东西,尽赏与你便是了,你想怎么吃都行,主人都准你。”
四下寂静,小阎王正在侍主,无人有胆惊扰,仆人侍女尽退在恭月楼之外。庭院里耸立着百年老树,冠如华盖,树根顶出泥土相盘,浓荫之中偶有几声蝉鸣。日光透过了窗纸,映亮了黄花梨透雕的屏风,青天白日,室内的一切无所遁形。
阁室清雅,桌边小金炉焚了龙涎香,爱意也如轻烟绵长,两个颀长的青年就在床边行闺房中事,一个只着贴身衣裤跪在地,一个衣冠端正却又裸露性器让人侍奉,皮rou厮磨的粘腻声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呻yin。
暗卫修得再高的隐身之法,依旧难逃楚厉如神般放逐四周无处不在的知觉。他始终是知道有外人在的,当主人除下亵裤,他的下属便急退到外厅中不敢再作壁上观,但他是如何以最不堪的姿态埋于主人胯间,闻味品屌,百般献媚,天星堡中谁又不清楚?
而人尽皆知又如何?莫说是几个下属,便是在泱泱天下之前,他照样能跪下为主人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