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搅动着手下的咖啡,眼睛却越过身旁的盆栽,看着一个坐在窗边的男人。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一手支着脑袋,眼睛微微地眯着,看着窗外。他的手边放着一杯与你相同的黑咖啡,身边像是套了个玻璃罩,完完全全地与你们这些普通人隔开。
那是你的学长,你已经习惯这样偷偷看着他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总是会这样偷偷地看着他。他像孤峰上的皑皑白雪,冷漠又遥远,他像北冰洋里的冰山,显露于人前的仅仅只是八分之一甚至更少。就像你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完全不知道。
似乎是你的目光太热切他回头看了你一眼,赶忙低头装作玩手机的模样,窗外的灯红酒绿映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的眼睛更加黝黑深沉,就像深渊。
外面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的,这让你想到了初遇,也是下着这样朦胧的细雨,学长他站在行道树下,眯着眼睛微微抬头,露出他犹如天鹅般的脖颈,嘴边含着微笑,好像听见了什么天籁。只是那一眼让你记了这么久,从大学毕业到工作,整整六年了。
他站起来离开了,咖啡屋门上的铃铛轻响了一下,他就要消失在雨里了。意思到这点,你着急的拿着雨伞跟了出去。
街道上只有来来往往的行人,各色的雨伞,找不到了,你的学长,你站在雨里忘记了撑伞,眼泪混着雨水落下来。
“明玉”有人在叫你,声音低沉悦耳,好像响在耳边。你抬起头,他站在昏暗的小巷里,指间夹着一只点燃的烟,那簇火光明明灭灭,淼淼的烟雾笼在他的脸上,恍恍惚惚看不真切。你被惊艳了,过了很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学长”他朝你伸手,你下意识地就跟着他走进了黑暗里。
“真巧啊,”你尴尬的笑了笑,露出你的小酒窝,学长用手指点了点你的酒窝。
“不巧,我在等你。”他缓缓地吐了一口烟雾,尼古丁混着薄荷的味道铺面而来。迷惑又性感。
你蓦然睁大了眼睛,声音有些颤抖:“你知道”
“我知道你在偷看我,我也知道你喜欢我。”你好像看见他的嘴角勾起来,但是这阵烟雾隐隐绰绰,如梦似幻,让人分不清虚假和现实。
“不是的,你胡说”
他微凉的手抬起你的下巴吻了上去,唇与唇之间柔软的触感唤醒了你,你抬起手揽住他的脖子往下压,不管不顾地亲吻他。舌头与舌头交缠着,你竟然忘记了呼吸,他松开你时扯出了一缕银丝,你的喘息声回荡在这幽寂的巷弄里,一下一下打在心上。
“我找了你三年,你去哪儿了?”他抱着你在你耳边低声说,他的吐息打在你的耳垂上,激得你整个人抖了一下。
“你不是结婚了?”你低着头不让他看见你红着的眼睛。“安澜学姐说,你毕业就会和她结婚,接手她父亲的公司”他又重重地吻下来,解开你的皮带,和你微微硬起的小家伙打招呼,他的手指按摩着两个囊袋,明明那么凉的手却烫的你想躲开。
“学长不要”你抓紧了他的衬衫,侧着头不去看他,他另一只手在你的胸膛上游走,你的衣服被推倒胸前只有有人朝这里看一眼,就会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模样,你抬头看他,他的眼睛里俱是晦暗不明的光,好像要把你嚼碎吞掉。
他干燥的手指就那么直愣愣地戳进你的后xue,一下子就疼得你弓起了腰,“我不喜欢的东西从来不会多看一眼。”学长说,他的声音总是这样好听,就像玉响一样。你一瞬间就明白了,在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怔怔地落下泪来。穿堂风吹过,你瑟缩了一下,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给你整理好衣服。
“不不做了吗?”你红着眼睛一副期待又害怕的模样,学长不说话牵起你的手,走出这片晦暗的小巷。你们走过大街小巷,公交车的车灯打在他的脸上,总是冷漠的脸变得温和起来,你看着他的侧脸就这样落下泪来。
雨水顺着你的刘海滑落,再抬头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他紧握着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自然而然的,你们走近一个小旅馆,他关上门就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趁着你还没回过神来,脱掉了你的裤子和衣服,一个横抱就把你抱起来了。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舒服的想睡觉,学长捏着你的下巴来了一个深吻,你能感觉到肌肤相贴的灼热,欲海在此刻翻腾不休,你只能紧紧地抱住他,予取予求。双腿盘着他劲瘦的腰,肿胀的jing身轻轻蹭着他的,你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你会这样yIn荡地求欢。
“不要摇尾巴。”他舔吮着你脖颈间的小红痣,一手揉捏着你的tunrou,手指不经意间就戳进了小xue,浅浅得抽插起来。你咬着嘴唇,不让自己交出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学长的动作。他按着你的头到腿间:“舔shi它。”男性的气息铺面而来,学长的巨物在丛林里半抬着头。
你听话地张开嘴巴,尽量缩着牙齿可难免还是会磕碰到,你喜欢听学长的抽气声,就好像他的冷漠只会为你一个人冰雪消融。舌头在他的gui头处来回舔舐,勾走他上面分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