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舞台中央跳跃的齐格弗里德,他昂着头像一只骄傲的小天鹅。当他看向你时,双目对视,你的眼里有流光划过,他应该是奥吉塔,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的奥吉塔,拒绝求欢而被魔王诅咒的奥吉塔,你想要拥有的奥吉塔。他跳跃,落地,舞鞋摩擦着地面快的像要带出火花。落下的“哒哒”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你的心房。你想要他,眼里燃起了火焰,你想要他,咽喉蒸腾着欲望,你的全身上下叫嚣着,你要这只小天鹅为你低头,为你落泪,为你在身下开出一朵花。
帷幕落下你捧着一束美丽的百合花来到后台。“您找谁?先生。”侍者礼貌地将你拦下。你想了想,嘴角扬起,将花递给他:“给我美丽的小天鹅,齐格弗里德。”“好的先生。”侍者捧着鲜花进到化妆室里。
你不知道侍者究竟会不会将花束送到你的奥吉塔手上,但你知道他如果看见,如果看见就一定会留心,富商们送他热情的红玫瑰,贵族们送他欢快的小雏菊,名媛们送去幽香的勿忘我。不会有人,送他代表纯洁的百合花,是的,他不干净,但是舞团里人们都不干净,他们每晚换着房间互相抚慰,有时也像花蝴蝶般在贵族间流连,为了角色伺候团长应该也是司空见惯的。也许在别人眼里他低到尘埃里,但是在你这里他值得最好的。
你在书房里呡了一口茶水,管家告诉你有人来访。他捧着百合花进来,你觉得原本馥郁芬芳的茶水变成了马尿,他羞涩的笑了笑,你觉得就算日后星辰破碎,世事变迁也无法抹去此刻的美好。
“公爵先生,”他的手指捻了捻花瓣上的水珠,“我收到了您的花,非常好看,您的礼物太贵重了,团长觉得我应该来好好报答您。”第二手准备,你给了团长一张大面额的支票,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喜爱,他显得有些局促。你拍拍身边的沙发邀请他坐下,他走过来带起一阵香风,你可以嗅到他身上的橘花香气,是香水吗?还是沐浴露?你揉了揉他齐肩的棕色卷发,又细又软,他轻轻地抖了一下。
“你喜欢跳舞吗?”你看着他黑茶色的瞳孔询问道。
“我”他深吸了一口气,“喜欢的。”
“你能再为我跳一次天鹅湖吗?”他点点头。
你让管家把准备的东西拿进来,他看着舞裙,瞳孔震动,但是他什么也没说。他低着头白皙的手指缓慢地解开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你欣赏着他一点一点露出的肌肤,带着拆礼物的愉悦,终于衣服掉落在木地板上。他手指一挑,长裤顺着腿滑下,脚从鞋里解放,变形的脚趾也出乎意料的可爱。第一次穿芭蕾舞裙理所当然地生涩,你坐在钢琴旁敲击几下熟悉了音阶后便看着他熟练地穿好舞鞋。
他站在那儿,就是你的奥吉塔,你的地狱,你的天堂,你不是齐格弗里德,你是魔王,你们只能共赴黄泉,没有童话故事,只要目光相触,你就会整个燃烧。你认真的按下琴键,他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又变回了骄傲的小天鹅。
他急促的呼吸就在你的耳边响彻,你控制着自己的欲火,浇熄它,压灭它。他在你的身边快速旋转大跳,你的眼睛粘在他的身上,是折磨也是救赎。
音乐戛然而止,他停了下来,惴惴不安地看着你:“我做错什么了吗?先生。”
“没有。”你走近他,撩起一缕他的碎发别到他的耳背。“你很好。”
你做出今天唯一出格的事,你抚摸着他的脸,像长者对待自己喜爱的晚辈。他的眼睫轻轻地颤动像蝴蝶的翅膀,他还是十七八岁花儿般的少年,你已经活了很久了。“回去吧。”他抬起头,看着你又好像看着虚空。
“您还会给我送花吗?”
“会。”
“送红玫瑰吗?”
“送百合花。”你感觉到他柔软的发丝摩擦你的肌肤,他靠在你的肩上。
“为什么呢?”
“你值得。”你在他的发丝上落下一吻,保持着绅士风度。
他的手指搭在舞裙的肩带上,两手一拨,大码的舞裙就滑下来了。白皙的肌肤闪着光,你的目光落在他如玫瑰般绽放在肌肤上的双ru,瑰丽美好。“您喜欢您看到的吗?”他说,他不再唯唯诺诺,他勾起嘴角,贴在你的胸膛,慵懒的像一只猫,“我以为您会喜欢小白花,可见您并不感兴趣。”他将自己完全裸露在你的面前,就像一个乖巧的祭品。
柔软shi润的唇覆在你的嘴唇上,你觉得自己全身都被麻醉了,连手指都动不了了。你该怎么表达在这漫长的人生里第一次动心,要怎么让他明白你并不想要单纯的rou欲,你低头看见他膝盖上的薄茧,你决定好了,你要他是你的奥吉塔,你的莉莉丝。你把他抱起来,抱进了昏暗的卧室。
你缓缓剥掉自己板正的西服,衬衫,他的手则顺着你的胸膛来到下腹,帮你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出来,他看着你内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调笑着说了句:“好大。”继而又抬头用眼神挑逗你,你仿佛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抚摸过你每一寸肌肤。
他跳到你的身上揽勾着你的脖子在你耳边轻声说:“您知道吗?他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