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冷静下来之后，审视他的目光就变成了另一种注视。
可这是在梦里，于是你不再像小时候一样听话，而是抓起一把黏糊滑腻的脑浆，用力握紧拳头，感受它们从指缝里挤出去的愉悦手感。
卡芙卡：“要让我失去力量，必须让我的身体受损。”
深夜，你做了一个梦。
你看她游刃有余的样子，道：“那早知道我下手重些了？”
你走到商人尸体边上，她是饮弹而亡，脑浆撒了一地，你对人类的脑子很感兴趣，于是用手指沾了些想要尝一口。
让你勉强满意的是他很听从你的命令，虽然他对你冷漠且寡言，却总能很好地完成你的期待。
灵活的舌尖在你的鼻孔边缘来回舔舐，将凝结成块的鼻屎卷起，咀嚼后咽下。
你有些坏心眼地笑。
“毕竟知母莫若女呢……”你把她衣服扯开，揪着两颗石子一样硬的乳头，把她扯得一个踉跄，而后用手心轻轻掌掴她素洁的美艳脸庞，“你说对不对，妈妈？”
你记得当时你很疑惑为什么不能吃，还很遗憾。
27她有些狼狈，你看看她的衣服，问道：“他们怎么对你了。”
卡芙卡蓦地笑了一下，似乎习惯了你的顽皮。
刃从沙发里站起来，壁炉的光被他挡了大半，一米九几的男人朝你走来，显得很有压迫感。
“精神和物理的高强度拷打，就是这样。”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感觉鼻腔一下子通畅清爽了，一整条鼻涕抽出去的感受很舒服，跟脑子被吸出去一样刺激。
卡芙卡在你面前直接干掉了一个做走私生意的商人，她轻飘飘说了一句话，那个富有的女人就乖乖自杀了。
好在母亲的直觉是多么敏锐，卡芙卡特地在一个黄昏出现，各种安抚、解释，才让你熄灭了杀他的心。
“像只母猪。”你听见了自己尚且稚嫩的声音。
温暖的房间里，你一时有些昏沉迷茫，不远处的壁炉里头烧着碳火，火红暖光照亮了角落里静静坐着的那个人。
于是你竖起两根手指，颇具侮辱性地把沾满肮脏脑浆的指尖插进她的鼻孔，用力勾起，鼻孔朝前。
卡芙卡心疼你，就推掉了所有艾利欧安排的行程，那段时间整个宇宙格外太平，甚至有谣传她在某个星球搞事时被绳之以法，死无葬身之地。
只有你知道，她那段时间到底用嘴吸走了多少浓
她配合你哼哼两声鼻音。
没错，还有人能让她屈服的话，也只有你了。
你之前并不喜欢他，卡芙卡对他太熟稔了，你觉得哪怕家里多一条狗都会分散卡芙卡的精力，而她只需要注视你一个人就好。
你小时候，卡芙卡就是这样照顾你的。
梦里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你刚刚诞生，所有本能都来自于创造你的星神，混沌且天真地使用着自己的力量。
你知道，她拥有言灵的力量，你一直很感兴趣，但是学不会，那会沮丧时卡芙卡过来抚摸你的头发，安慰道：“星想要做什么，我来帮你就好了。”
是被卡芙卡喊作阿刃的那个家伙。
鼻子用纸擤得破皮结痂，脑袋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负压而晕晕沉沉，怎么着都不舒服。
暇顾及你们，只留下捆住的卡芙卡。
粗糙的大手稳妥地抬起你的下巴，他跪在床铺上，弯腰俯身——然后那永远冰冷的嘴唇包裹住你被感冒折磨堵塞的一边鼻孔，恒定的吮吸力坚定不移地把阻碍呼吸的浓稠分泌物抽吸出去。
宽松舒适的单人沙发被他衬得像个小毛线靠枕，深青发丝规规矩矩地拢在胸前，你抬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你挑剔他的性格木讷极端，也讨厌他的冷漠，可你确实会认同他饱满的胸肌和耐操的躯壳。
“母猪可生不出阿星这样聪明的小家伙。”卡芙卡哼唧着吸鼻子，把脑浆吸进去咽下，你看见她精巧的喉结上下滚动，想来她应当很享受你的触碰。
她猛然看向你。
你曾问过是不是卡芙卡下了言灵，她否认了，“阿刃应该很喜欢你呢。”她这样说过。
梦到这里，你醒了。
她没有恐惧的情绪，就算杀了人也是云淡风轻，看着你的紫红色眼睛温柔且专注，精致的五官组合成你熟悉的脸，让你动起心思。
卡芙卡好笑地拦下了你的手：“别乱吃东西。”
“卡芙卡。”你喊她，她像哄小孩的大人那样弯腰，来听你讲话。
为了容纳星核，你的身体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成长期，免疫力低下，十天半个月就会发一次烧。
他喉结一上一下，轻微的吞咽声与满足的轻叹在你耳边异常清晰。
他胸前的绷带被解开，外衣敞着，雪白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还好没有砍在乳头上，不然很破坏美感。
视角比现在的你矮了不少，手脚稚嫩，没什么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