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BDSM俱乐部中,坐在大厅角落的熤满脸焦急。
每到周末,俱乐部都会举办大型表演或活动,而今天,也是青岚的定期调教师考核。他知道以青岚的谨慎,像这种重要事情,应该半天前就会抵达俱乐部,不大可能到现在都还没看到人。
还有三组表演就该青岚上台,除了紧缚也许会比较花时间外,鞭打跟强制高chao似乎都会很快结束。
熤沉着脸想了想,摸出手机看着青岚的定位点仍在家里,於是起身到酒吧找Rum,请他帮忙确认入场纪录。
官方後台显示了青岚最近一次进场时间,是上周狠打了熤的那天。
「没有呢,你不是都看过定位点了,为什麽非得要我再查纪录?」Rum满脸不高兴碎念,假日酒吧都特别忙,他有点不满熤在这时候给他添乱。
「我在想,会不会他早就到了,只是手机落在家里。」熤的眉头深锁,「抱歉,谢谢你的帮忙。」
点头示意,他毅然转身离去将Rum独留在吧台边。而他转身前那如同准备赴死的表情,更是让Rum担心不已。
这笨蛋又想做什麽?
Rum知道熤有多爱青岚,即便是离婚了,他还是一直留着对方手机的定位追踪。只要青岚一天没主动删除,他便会时常看着电子地图上的小点发呆。
时而傻笑,时而蹙眉。
他说,青岚看似严谨,可有时候很迷糊。例如,他很常出门後又急忙跑回家拿忘记的东西。
他还说,青岚看起来很Jing明,可其实是个超级路痴。常走的路有时候还是会不小心走错,所以以前他不大让青岚独自出门。
能这样静静看着,知道他好好的生活着,这样就够了。
「但要是青岚删了你的追踪呢?」
曾经,Rum的恋人被他这举动气到这麽质问,可熤也只淡淡笑着。
「青岚知道我们的帐号有连动,他一天没删,我就守着他一天。如果他删了,也许是有其他重要的人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了,那麽我会祝福他。」
当他平静的这麽回覆时,眼眶强忍着的淡红看起来格外令人心疼。
明明身爱至此,可不管身边朋友怎麽试探、逼问,他就是不愿意对任何人说决定离婚的原因。
回到吧台内,Rum打了通电话给恋人安兰,今天忙到实在有点走不开,他拜托恋人帮忙留意熤的动向。
可当Rum终於抓到人顶替,急忙来到大厅时,熤已经跪在表演舞台上。
「这是怎麽回事?」Rum冷声询问恋人。
「他挑衅了凯歌。一开始用高傲的态度在凯歌附近拉着人聊天,直说今天最值得期待的,是果然还是亥的表演,上台的这些没一个比得上亥先生。」安兰头有点疼的转述事发经过。
刚才他接到Rum电话赶到大厅时,是凯歌气到揍了熤一拳的时候。就他打听到的,凯歌听到那些令人不爽的闲言时,冷着张脸起身、质问他刻意说这些是什麽意思?
身为亥的竞争对手,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比较批评,这口气他吞不下去。
而面对盛怒的dom,熤不只没有退缩还细数了亥的优点及凯歌的缺点。据说,在他直指凯歌根本掌控不了sub的快感及身体状态时,凯歌终於沉不住气。
「我就让你在众目睽睽下体验我的抗控能力,在折磨到你死去活来之後。」
「求之不得,我就实际体验看看,你那比亥先生差上许多的身手。」挨了一拳倒在沙发上的熤狂妄仰头大笑。
凯歌冷看了眼被打倒在沙发上的人,转身离去找现场管理者及表演主持人,要求临时更动上台人员。
「他这实在是…」Rum深吸了口气,「他是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是他自己选的,我们也只能留意表演有无出格状况,一不对劲您就动用职权上去救人吧。」安兰语气中也充满了无奈,「凯歌其实也不是太坏的dom,久违的表演却被这种傻蛋干扰,我其实有点不知道该心疼哪方才好。」
Rum白了眼自家奴隶,但仔细想想,这人说的确实也没错。
该心疼的,到底是爱一个人爱到不停自虐的熤,还是另外那个卷入无妄之灾的凯歌。
而等晚些青岚到场,看到熤跪在上面,心里一定也会很难受。
「啊啊啊啊啊──」
台上传来熤的惨叫,如果依照表演进度,他早该带着一脸爽样射了一地。但现在,他的rou棒依然只维持着硬挺、只溢流出少许透明黏ye,没有任何即将冲顶的迹象。这样的身体反应,惹恼了一旁主控的调教师,他用手指大力捏紧熤ru粒上的尖齿ru夹。
「啊啊啊啊啊──」
两侧ru尖被轮流辗压,小巧敏感部位被这麽折磨,熤的惨叫在大厅中环绕,台下也有点sao动。
除了一些讨论倾的窃窃私语外,凯歌的sub们有些不安。
他们鲜少见到主人如此暴虐。
凯歌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