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提议的时候,皇上并没有想太多。
不过是因为他骨子里恶劣心性作祟,以撩拨青年为乐──结果把自己也给玩进去了,却是始料未及。
他的确说过试试,也要求对方学习,但只要他觉着没意思,随时可以结束。
谁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呢?
虽说他不介意被男人抱,但手指和阳物毕竟是不同的──前者是单方面的讨好,後者代表的是对方也能从他身上获得欢愉。
青楼事件更是提醒他,若是李征不懂本分,又该当如何?他不想要自己在处理政事外,还要多烦恼另一件本不应存在的无聊事。
更何况,这不就与他当初的目的相违背了麽?
然後他看到青年急切渴求,又不敢擅作主张的眼神,忽然想到:为什麽他要管对方听不听话?
就像那条狗一样,若是不乖,扔了再换一个便是,这有如何好犹豫?
「陛下,一会臣要从後面来。」青年小心翼翼地说。「臣听闻如此对陛下会轻松些。」
他被放到床上,顺从的翻了个身,tun部被稍稍拉高,底下垫了被褥。
这样一来,便完全看不到身後人的动作了,从背後被人压着进入,如同野兽交媾一般。
李征怕皇上心里不舒服,临到阵前踌躇不知道该不该下一步,他紧张地开口叫了声「陛下」,男人却头也不回,只是伸脚勾了勾他的大腿。
勾出他摇摇欲坠的勇气,也勾的他邪火蹭蹭蹭的往上涨。
他双手捏上两边tunrou,那深红色的小口还未闭合,被他往两旁拉得更开,他深吸一口气,握住自己涂的shi黏的性器,顶端抵在凹陷的xue口处,缓缓往里头推进。
「──呜!」
刚破开的一瞬间,一股极其强烈的刺激由尾椎直往脑门上冲,皇上浑身颤抖,几乎要喘不过气,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活。比起手指,李征的阳具显然存在感更加强烈,粗大的凶刃强势的撑开他的後xue,不留一丝空间,身体本能地想收缩好缓解不适,却只引的那热烫的东西更往里嵌。
「陛下,放松些」
李征在他身後,也是忍的痛苦万分。
从顶端被那小口吮住开始,他就抑制不住地想扣着对方的腰,狠狠向前顶胯,直顶到最深处,掐着那两瓣Jing瘦tunrou,来回疯狂抽插。
可他还记着不能伤到皇上,用尽所有定力,手臂青筋肌rou绷起,只敢一寸寸慢慢地往内推。温暖shi热的肠rou争先恐後的包裹上来,紧致得几乎要让他发狂。
余光一瞥,他的阳具已经大半没入,牢牢楔在股缝之间,把那屁股撑得变了形,两者颜色一对比,更是色情至极。
又往前进了一些,忽然遇上一窄口,怎麽也推不进去。
李征想起白芷说的话,於是没有再强硬挤入,而是稍稍退出去,浅浅抽插起来。
皇上以为这般又酸又胀已经是极限,却没有想到被这般粗大的物体在体内翻搅,竟是有种要被插穿的错觉,他仰起头,眼泪不住的掉,吓得李征伏下身又是亲吻又是温言软语哄劝。
「怎麽怎麽这麽大」
皇上偏过头抓住他衣襟,红着眼角佯怒道。
抓着他的力道却不大,他牵起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亲了亲。时日长了,李征也大约能摸清圣意,知道此刻皇上并未发怒。
他低声说了句陛下恕罪,又将对方脸上的泪水都舔掉,下身却半点没有停,不断变换几个角度,循着记忆戳刺。
「啊──」
皇上忽然绷住脚趾,整个人像过电般弓起身子,肠道更是紧紧绞住埋在体内的巨物,李征猝不及防,差点便要交待在里面。
知道自己终於顶上了平日让皇上快活的那处,他便再也不客气,不住的往那儿猛力抽插,力道大的床垫都移了位,木板摇晃的咯吱作响。
皇上的呻yin被他Cao得断断续续,侧着脸半趴在榻上,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泣音,腰胯被一双大手牢牢卡住,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他的撞击来回晃动。
「啊慢、慢点李啊、李征」
李征搂紧了他,上身几乎压在他身上,过於陌生的快感让他害怕得想逃,下体硬得要命,被人Cao的不住流水,最敏感的那处又毫不停歇──他不知道李征也快疯了,那甬道和xue口随着他的撞击一伸一缩,虽然还有一截性器露在外头,但光是前端的刺激就让他舍不得出去,只想永远留在里面。
对了,这个人,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人,此时此刻,是他的了。
後知後觉间,他再也控制不住,吻着身下男人的眼角,一个挺腰尽数射了进去。
微凉的ye体一股股打在肠壁上,激的皇上也泄了出来,浑身瘫软。
李征怜爱的拨开皇上额前汗津津的头发,蜻蜓点水般的啄吻。软着的下身没有抽出来,趁着皇上失神的瞬间一下下试探的往窄口顶着。
那儿真的非常难进入,他不敢硬闯,皇上也皱起眉头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