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各吃了一个。糯米虽能温暖脾胃,补益中气,但是粘滞,难于消化,不宜一次性食用太多,尤其昭平县主的胃本来就不好,吃多克化不了。简单点说就是昭平县主吃撑了,胃胀得难受。
&&&&宋箬溪接过菖蒲递过来的碗,道:“母亲,起来喝点消食茶,胃会舒服些的。”
&&&&邺淑婷扶昭平县主坐起来,把大引枕塞在她身后。
&&&&昭平县主微皱着眉,让宋箬溪喂她喝完那碗消食茶,扯着丝帕按了按嘴角,面带歉意地道:“都是我这馋嘴惹得事,害你们没能出城去看龙舟竞渡,要留下来照顾我。”
&&&&“龙舟竞渡又不是只有今年才有得看,明年再去看也一样的。”宋箬溪笑道。
&&&&邺淑婷扶昭平县主躺回床上,笑道:“母亲不去,我们去也没什么意思。”
&&&&昭平县主笑了笑,喝了消食茶,休息了一会,胃没有那么难受。
&&&&邺淑婷见她脸色好转,就提议打牌玩。
&&&&摆开桌子,三人打牌,周嬷嬷帮着数醒。
&&&&宋箬溪的手气极差,连续十把都是烂牌,眼睁睁看着的彩头的银豆子,一颗一颗的全跑进了昭平县主和邺淑婷装钱的匣子里。
&&&&“嫂嫂,打这么久,你还一盘都没放。”邺淑婷又放了一盘,数了醒,伸手向两人收钱,还出言刺激宋箬溪。
&&&&宋箬溪把银豆子数她,顺便瞪她一眼,这丫头那壶不开提那壶。
&&&&昭平县主抿嘴笑道:“下盘就轮到毓娴放了。”
&&&&宋箬溪摸完牌,就很想把牌丢回桌子上去,这把是什么狗屎牌,不是二小一大,就是三张小,没有大牌,没有胡子,拿什么放,继续输。
&&&&打到正午,打了几十盘,宋箬溪一盘都没放,匣子里的银豆子输得就剩一颗独苗了,看着空空的匣子,撇嘴道:“我输光光了啦!”
&&&&“嫂嫂,别急,下午让你盘本。”邺淑婷抱着匣子,笑得一双杏眼弯成了月芽状。
&&&&宋箬溪和邺淑婷陪昭平县主吃过午饭,就在碧纱橱里歇午觉。
&&&&小睡起来,三人继续抹牌,宋箬溪的手气如同上午一样的差,连输六盘,这牌打得她差点要憋出内伤来了,道:“香绣,去摘柚子叶泡水来给我洗手。”
&&&&“嫂嫂,为什么要用柚子叶泡水洗手?”邺淑婷问道。
&&&&昭平县主笑,帮邺淑华解惑道:“据说用柚子叶泡的水洗手,会让手气变好。”
&&&&“香绣快去摘柚子叶,再输下去,我家嫂嫂就要哭了!”邺淑婷笑着打趣道。
&&&&宋箬溪问道:“输这么点我就哭了,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邺淑婷笑,“不是不是,我家嫂嫂是最大方的,嫂嫂你多输点给我。”
&&&&宋箬溪轻啐她一口,“你想得到美。”
&&&&“香绣,朱栾院里种有柚子树,我陪你过去摘吧。”菖蒲笑道。
&&&&两个侍女带人去摘柚子叶。
&&&&只是柚子叶泡水依旧没有洗去宋箬溪的霉手气,输,还是输,直到申时正邺繁父子回来,她还是一盘没放,输得彻彻底底。
&&&&众人起身给邺繁行礼。
&&&&“在摸牌玩啊,输赢如何?”邺繁笑着让众人起身,问道。
&&&&昭平县主笑道:“毓娴一个人在输。”
&&&&邺疏华见宋箬溪噘着嘴,笑问道:“输了多少?”
&&&&“两匣子银豆子。”宋箬溪看着又快要空的匣子,憋屈地道。
&&&&“才输两匣子,不多不多,你们继续玩。”邺繁笑,转身去了卧房更衣。
&&&&侍女们忙跟着进去服侍。
&&&&昭平县主笑道:“离吃饭还有一个时辰,我们继续吧。”
&&&&继续的结果就是宋箬溪输得一颗银豆子也不剩,财去人安乐,见时辰不早,辞了邺繁和昭平县主,和邺疏华回了漱玉院。
&&&&“都怪你啦!”宋箬溪把输牌的错怪在邺疏华头上。
&&&&邺疏华在榻上坐下,长臂一搂,把她抱入怀中,笑道:“你的手气不好,才会输的,等手气好了,再去赢回来就是了。”
&&&&“我手气不好的原因,还不是你昨夜让我用……帮你。”宋箬溪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弄得我手好酸,都抓不到好牌。”
&&&&“那有这种说法。”邺疏华俊脸微红,凑到她耳边,“璎璎你好坏,故意整我,撩拨我。”
&&&&“我就那么那么了一下,你就那样了,是你自制力不够。”宋箬溪娇嗔地斜他一眼,推卸责任。
&&&&“在你面前,我没有自制力。”邺疏华亲了亲她的脸颊。
&&&&宋箬溪抿嘴笑,嬉闹了一会,把晚饭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