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宴罢,叶祥被二皇女灌了许多酒,到底年轻不胜酒力,回到殿中,也顾不得洗漱了,脚下一软,便歪倒于塌上沉沉昏睡过去。可苦了宋谨,命人打来水后,又担忧宫人粗手笨脚伺候不当,于是亲自上阵,替她擦洗起来。
刚将身子擦洗干净,那人又自梦中惊醒,一下子弹坐起来,作势要呕。见势不对,宋谨连忙端来痰盂,置于叶祥颔下,又一手揽住她,轻轻拍打后背,温声关怀道:“吐吧,吐吧。”叶祥果然吐了一滩,一时间,屋内酸臭难挡,连侍立一旁的宫人都忍不住轻轻皱起了眉头。唯有宋谨恍若未觉,面不改色地放下手中器物,拿来早已备好的巾帕,替叶祥擦干净嘴,又喂她慢慢饮水,事事Cao劳,仿佛伺候三岁小儿一般。
事后叶祥曾不好意思地问他:“nai爹何不假手他人呢?你身份高贵,根本无须亲自动手。这些脏污之事,交给下人们去做就好了。”宋谨便道:“又有什么关系呢。殿下小时候,哪一件事不是我亲手做的?”这里难免提到一件旧事。叶祥儿时,一年冬季,突有三急,左右找不到盛接之物,宋谨怕她弄脏自己,竟能跪下面色不变地伸手去接。试问此事,就算是亲生父女,天底下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呢?
一切弄好过后,宋谨替她擦干了额头的汗,又拉紧衣物怕她因此着凉。他将叶祥的头抱在怀中,垂下脸儿头抵头地问询道:“好些了么?”
“头疼。”却听怀中女孩如此哀叹道。宋谨仔细一看,但见她满脸倦容,神情脆弱,一手拉着自己的袖角,不住扯动,低声呢喃道“想喝nainai”。自叶祥长大以后,有多久没见过她如此柔弱依赖的一面了呢?宋谨不由面色一软。这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啊,出生伊始,便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ru汁,一口一口将她喂养长大。曾经多少个日夜,披了衣衫守在床边,为她Cao劳难眠?人常道,ru由血化。若真如此,他们父女二人岂非血脉相连?
然而,昔日襁褓中的婴儿,终究还是长大了。她一日日变得高大健壮,独立自主,不再需要长辈的安排。她是那样年轻,头发乌黑,皮肤白皙柔软而富有弹性,牙齿整洁有力,嘴唇鲜红自然,充满了生命的活力。而自己,则一日日地渐渐老去
宋谨不由叹息一声。思前想后,犹豫片刻,终究解开衣衫,用手托了一只嫩白的ru儿,喂进她嘴里去。
“唔”叶祥张口熟稔含住,接着缓缓吮吸起来。有ru汁吗?自然是没有的。可叶祥却仿佛依稀觉得,自己真的品尝到了儿时记忆中那甘甜幽香的汁水。男人身躯温热,肌肤柔软,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说不清是什么味道,淡淡的,仿若nai水。他的臂膀并不强壮,可不知为何,她却感到异常安心。一颗心,就这样,慢慢地安静下来
叶祥吃累了,便用温热的口腔静静含着那颗硕大的ru首,将它浸泡在粘稠的唾ye里,将头靠在他赤裸的胸上,仿佛小时候一样,右手则轻轻捏着另外一只ru房。男人上身半裸,露出大片雪白丰腴的rou儿来,烟紫上衣搭于臂间。他轻垂臻首,将怀中少女的头颅抱在自己怀中,就像怀抱一个婴儿一样,成熟俊脸上,一双黑眸深切地注视着她。这幅画面若教旁人看去,定会觉得畸形古怪:俩人之间,倒不似父女,反而似那暗通款曲的爱人一般。十二三岁的少女,已经不是小孩了,怎么还能缠着ru父吃nai呢?天底下,又有哪个父亲nai着这么大的女儿呢?
翌日,昔日伴读、兵部右侍郎之女蒋英来找。她神神秘秘地拉过叶祥,小声八卦道:“听闻你昨日被人灌醉了酒,回来之后人事不省,连路也走不动了?”
叶祥不由冷哼一声。这世上,最不缺涎皮赖脸的长舌之人。自己昨日回府后的事,他又如何得知了?还编得头头是道。
蒋英见她面色不好,也不继续追问什么。望望身旁左右两侧,见宋谨不在,才将脖子伸过来,对叶祥神秘一笑,道:“我带你去个地方,包娘子满意。”
原来蒋英要带她去的地方便是京城第一销金窟、温柔乡——永乐坊。
叶祥同友人坐在某间伎馆的头等包厢里,心里并不是特别高兴。那些围绕在自己身旁妖妖娆绕的男子,令她忍不住联想到另一个对自己的尊严进行了惨烈践踏侮辱的男人,心下不禁越发抵触,面露不愉。蒋英见状,不由拉过其中一个,特意介绍道:“这便是此处的花魁——小海棠。”
叶祥依言看过,但见那男子的确生得肤白貌美,一双大大的眼睛,长腿细腰,巧笑倩兮,确有几分迷人。可她如今却并无那般心思。蒋英见叶祥一副坐不住要走的模样,抱紧了怀中的小美人儿,有些无奈:“你先莫走,等我片刻。坐在这里喝上几杯,就当锻炼酒量了。”
叶祥忍不住笑道:“片刻?”
“好吧,再多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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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英走后,叶祥坐在阁中吃酒。那留下来的一名小倌见叶祥孤身一人坐着,未免清冷寂寞,于是跪行上前,拿起酒壶要替她倒酒。叶祥伸手一拦,对他道:“这里不用侍候了,你先退下吧。”
小倌看她长得丰神俊美,高大矫健,心中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