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绝色的夜晚是平淡也好、Jing彩也好,帝君的周围永远是全场得焦点。似乎只要他的存在,就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渴望的、爱慕的、好奇的、无奈的、羡慕的、甚至带着憎恨的眼神。
“受不了,绝色就像他一个人的后宫一样。”身边的男人顺着高云飞的目光也看向了不远处的帝君,羡慕、也是带着无奈的抱怨到。帝君的身边永远跪着围成圈的奴任他挑选,这对他们这些普通来说,是想都不用想的。
“是啊!”高云飞只淡淡应了声。
“还好至少阿飞你不会像他们这样,老实说看每个奴都对他附首贴耳的就忍不住会火大,我们倒宁愿是阿飞你这样的。”
“是么?”可有可无的回了句,高云飞就朝那走了过去。
“帝君昨天怎么没有来?是工作忙么?”跪在脚边的奴抬着头,小心的陪帝君聊着天。
“碰上个有趣的家伙,陪他玩了会儿。”嘴角微扬,严正均有趣的看着右手边的那个奴。从凑过来,那个奴就一直在舔他的鞋,全身都散发出渴望被调的气息。严正均望了眼桌上的烟灰缸,伸手立刻有奴把玻璃制的烟灰缸递到了手里。用脚示意那奴抬头,烟灰缸送到嘴边让他叼好,然后立刻有奴掏出烟送到了帝君嘴边。
叼起了烟,刚想就着奴送上的火点烟,眼前却突然一暗,打火机已经换了主。
看见高云飞,帝君有趣的挑起眉。
高云飞,在绝色也算半个名人了,至少跪在这的奴大都认识他。但是他跟帝君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就像两个各自在自己的轨迹上运行的星球一样,各自吸引着自己的信徒。可是现在,高云飞却突然改变了轨迹,来到了帝君的面前。
不只是跪在周围的奴,整个绝色的和,似乎都注视着这里,不知道这两个人物碰撞在一起,谁会变成谁的俘虏。
帝君的强势高压,和高云飞的桀骜不驯,在绝色是同样出了名的。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高云飞跪在了地上,打火机点上了火,递了上去。
绝色一瞬间的寂静,帝君点上了烟,然后在那奴叼着的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
刚刚跟高云飞说话的男人脸色Yin沉,不只是他,所有跟高云飞玩过的,这时候的脸色都是一片铁青。
“绝色的规矩,需要让他们教你么?”似乎感觉不到周围的异样,帝君平淡的问到。
“不用!”说完,高云飞低下头,亲吻帝君的鞋,以一个奴的身份,跟打招呼。
“原来飞少爷也会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打招呼。”抽着烟,帝君低声的笑着。
高云飞漂亮的黑眸一挑,也不客气的回敬,“不知道是谁,昨天把我打的根本坐不下来。”那屁股又红又肿的就跟去了皮又切成了两半的西瓜一样,别说坐了,就连轻轻碰一下都要命。
周围的奴们通通倒吸口气,还没一个奴敢这么跟帝君说话的。
严正均却是笑出了声,“飞少爷果然是飞少爷!”笑够了,严正均才问到,“那怎么不在家里休息,又跑这来干什么?”
“我要做你的奴!”
一句话,说得周围的奴快抓狂了。那理所当然的口吻是在跟说话么?他当他才是么?就算他跟别的这么拽,对着帝君他还当他可以这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
严正均也微微笑着,但是那半眯起的黑眼已经透出了危险的气息。“飞少爷,你还是回家养伤吧!”
高云飞却很认真的说到,“这点伤我还不在乎,你可以玩得更狠没问题。我知道我昨天的表现你并不满意,但是我既然说了要做你的奴,他们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说着,一双漂亮的黑眸带着自傲的看着帝君,“他们做不到的我也能做到。”
帝君无声的冷笑,手上还没抽完的烟放进了烟缸却不熄灭,飘起的烟薰得咬着烟缸的奴想咳又不敢咳,眼泪也被薰了出来,却乖乖的咬着烟缸不敢有半点差错,甚至稍稍的移动都不敢。帝君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才转向了高云飞,“飞少爷,我承认你很有魅力,但是不要小看这个游戏。他们能做到的你不一定能做到,他们做不到的,你更做不到!”
“我说了,我能做到!”高云飞也跟着加重了语气。
“这个问题,没有争论的必要。你不适合做我的奴,这就够了。”说着,帝君拿走了奴咬着的烟缸,问到,“你叫什么?”
努力的活动着已经僵硬的嘴,那个奴低声的回答到,“我、我叫、许愿”
“跟我上楼!”留下这句话,帝君不再看其余的人,径自越过人群往酒吧另一头的通道走去。
“帝君!”
大声的呼叫就像落进了深渊,没有任何回应,高云飞咬着牙,紧握着拳。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奴隶!
这个男人把他折磨得什么骄傲、尊严都不要了,最后却留下这样一句话就把他扔下了。就这样把他扔在那,任他愤怒、屈辱、煎熬,就这样把他扔了!
高云飞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