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烟灰色的地毯,柔软厚密的绒毛很好的缓和了膝盖跪在地上支撑身体重量时的疼痛。
高云飞翘着屁股,在地毯上一步一步的往前爬着。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好像能感觉到抚过身体的气流,以及自己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散发出的炽热。
男人跟在他身后,高云飞看不见男人在做什么,却仿佛能感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翘起在半空中的屁股、结实有力的大腿、腿间若隐若现晃动的囊袋、还有在tun沟下面的肛口,都感觉被男人炽热的眼神在注视着。
“停!”
听到命令高云飞停了下来,眼前是那套咖啡色的皮质沙发。
帝君走上前,坐进了沙发里,舒适的靠进后背,用一种打量自己所有物的眼神打量着全身都感觉在火烧的高云飞。
“跪直。”
高云飞没有异议的直起腰,跪在男人的面前。
“手背在身后。”
比起跪地爬行,这样的命令也算可以接受,高云飞也默默的照做,双手在背后交握。
“两腿张开到最大。”
这次高云飞明显一愣,这样的要求还从没有对他提出过。
“张开腿,把你私密的部位露出来给我看,同时也表示你对我的服从和坦诚。在调教中,你就是奴隶。奴隶的身体没有隐私,必须随时露出我想看的部位让我观赏取乐。”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羞辱的叙述,同时冰冷的眼神也在命令高云飞立刻照他的话去做。
这是一种羞辱,对人格的一种羞辱。
但是他现在是这个男人的奴隶,一个没有尊严的奴隶。
男人的话正在撕扯着他残留的自尊,高云飞甚至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跪在这任这个男人作践。可是很快他的大脑就被另一种感觉拉了过去,他预感到这场调教如果进行下去一定会有什么事发生,虽然他不能确定到底会发生什么、是好是坏,但是他预感到自己一直想要的答案就在这场调教的终点。
只要他坚持下去!
挪动膝盖,高云飞张开了双腿,腿间半扬着的性器似乎变得更清晰,或者说被看得更清晰。这让高云飞稍稍开始退温的脸又开始直线飙升,恨不能用一盆冷水把性器浇下去。但是身体里另一股欲望却在叫嚣,想要被抚摸、想得到更多的快感,就像刚刚ru头被拉扯揉捏时的快感。ru头上似乎还能感觉到被拉扯后残留的感觉,高云飞悲哀的发现自己的性器竟然又往上翘了几度。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开始进入状态了。”男人淡淡的评论,接着到,“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
谈谈?在让他摆出这样一个耻辱的姿势后,这个男人竟然要他这样进行谈话?
“只有我问你问题,你才可以说话,而且除了回答我不想听到其它东西。还有你要记住的是,不要对我说谎,如果你确实不想回答可以说‘我不想回答’,但是不要尝试对我说谎,那对你来说很危险。”
这个男人,到底想搞什么花样?
“我跟你说话,你要回答是或者不是、明白或者不明白。”
“是,我明白。”
“那么,你第一次的性经验是什么时候?”
意外的问题让高云飞抬起头,忍不住皱起眉,“这跟我们现在的调教有关系么?”
“我说了,除了回答我不想听到其它东西!不要再让我重复第三遍,做为一个奴隶,请好好表现下你该有的顺从。”
被男人指责不够顺从,高云飞只能咬牙再咬牙,低沉的回到,“在高中的时候。”
“太笼统了,几岁、几月几号、白天还是晚上、地点在哪?”
男人问的简直比查户口的还细,高云飞有一种自己的隐私被窥探,很不舒服的感觉,怪不得男人刚刚会预先跟他说那些话。虽然觉得不舒服,但是男人冰冷的眼神正盯着他,高云飞还是妥协到,“高中快毕业的时候,我18岁,应该是五月份的时候,几号我记不清了,傍晚的时候,在教室里。”
“具体过程。”
高云飞猛得抬起头,怒目瞪着对方。他对这个男人已经一忍再忍,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忍下去。无论这个男人最后能不能给他答案,他都有自己的尊严自己的隐私,这个男人没权力对他一再的羞辱!
“我不想回答!”如果这个男人再逼问,他决不会再退让下去。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样冰冷的黑眼中却没有再让高云飞感到逼迫,只是平静的让他渐渐忘了愤怒,不安一点点的泛了上来。
“主奴圈里有一句话,‘跪地为奴,起身为友’。在你站着的时候我们可以是朋友,我也会很尊重你。但是在你跪着的时候,你就是一个奴隶,你没有尊严没有自我,这是游戏的规则,不遵守规则,游戏也就不存在了。如果你无法让自己融入奴隶的角色,那么在这个游戏里你可能得不到任何快乐。”
“这跟我的过去有什么关系?”男人的话多少让他心里的愤怒又平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