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拇指抵动上铠塌陷的腰窝,百里守约握紧怀中人纤细坚韧的腰,垂下头从善如流地噙上那在眼前晃动的软红,叼起口感细腻弹牙的朱果。他含在口中用力地吸吮,又以舌尖推抵之上细小的乳孔,果不其然觉到掌中的腰肢扭转挣动,最终如水般软化在自己暖热的臂弯。
“守约……”出口的声调已有几分讨饶的隐味。
突如其来的深入让两人俱泄出一声叹息,随后便自然地额头相抵,气息相缠,直至吻在一处。铠一双皎白的手臂挂在百里守约颈上,衣衫半褪至臂侧,松垮垮地堆在肘窝,随被冲撞的频率摇动如枝头白梅,蹭在百里守约衣上的胸膛更是冷白胜过新雪。挺立的乳尖被柔滑布料磨蹭得痒热胀痛,让铠不由自主地绷了腰前弓了身体,似是渴望更为剧烈的逗弄来缓解。
身下侵犯的动作自进入后便几乎少停,变换着角度戳刺碾动敏感的穴壁,任腔道时收时放严丝合缝地缠咬包裹住肉茎,再浇盖上花腔深处沁出的水淋淋的情液。哪怕那穴因过激的快感受不住似的痉挛着锁紧了肉棒,百里守约仍是毫不留情地破开绞缠的内壁,一次次顶到更深处去。
铠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想你哪回不曾尽兴,面上却未置一词,只是抬腿夹了夹身上人的腰,一副“要做便快做”的架势。
“嗯……慢、慢点——守约……”
那人呼吸喷在他颈侧略微瘙痒,灼人性器明明就顶在他臀根,翕动的穴口却只吞进无尽的空虚……铠被他不上不下吊得难受,体内热流也被彼此肌肤的摩擦给蹭了起来,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全然没想通百里守约提起的这事与他们现在这般情态又有什么关系,只潦草点了几下头,轻喘着竭力平复体内复又燃起的汹涌情潮。
他刻意地挺腰,支棱着的欲望隔了层亵裤,直挺挺地戳在身下人光裸的大腿上,满面无辜道:“若是阿铠只顾自己舒服,我未免也太过可怜。”
“你……”铠想反驳他你从来想做便做哪里可怜,又觉得这与小儿磨牙一般的争辩不但毫无意义,估计于结局也无甚影响,便敛了眸偏过头去,权当默许他继续。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静谧夜间显得尤为响亮,与一人似叹似泣的呻吟、另一人渐沉渐闷的喘息叠在一起,点燃一室的淫靡。
朱雀楼主楼设于京城,其名“盘阳宫”,下又设七十二阁,皆以茶馆酒家形式存立,可谓于全国皆有耳目,号称“江湖四海,无事不知”。楼内弟子也是个个目清耳灵,轻功一绝,而贵为楼主的百里守约,更是其中闻名遐迩的佼佼者,可称得上无人能出其右。
一盏凤灯随夏日晚间清风摇摇晃晃,夜,还很长很长。
鞭挞征服间,百里守约的胯骨一次次撞上铠的臀尖,那蜜穴吞没全根肉茎后,欲把两侧囊袋也含进去似的,任饱满双囊挤压紧实的臀肉。百里守约动情地低叹,双手滑下握了他两瓣臀,用力向两边掰扯,把殷红的穴口褶皱几近撑平摊开,伴随着更深更急的顶肏,直恨不得整个人都没入那湿热销魂之地。
快感一波波重击脑海,百里守约速度也愈加急快,锁了眉挺了腰在那因频繁的痉挛极度绞紧的内部冲刺着,纤长葱指扶在脑后穿过铠泛着月白流光的长发,他偏过头,与胯下堪称凶猛的进犯截然不同地,堪称温柔怜惜地以吻封缄了那微张着引诱了自己许久的红润唇瓣。
晚已射过阳精的性器此时哆嗦着一簇簇泻出略显稀薄的白液,星星点点散在墨色的床褥上,沁入轻薄绸料之中,恰如冰雪渐融。
“既然到了玄策那里,我作为兄长,自然要有所收敛……”他说得倒是认真,只是话锋一转,还是图穷匕见,“所以,阿铠今日便让我尽兴一回吧。”
百里守约倒是没想到,两人的马车刚进到寥无人烟的远郊,就有人送了他一份“惊喜”。
“阿铠……里面好软、好热……”
“阿铠可是受不住了?”俯身在他额上落下轻柔一吻,百里守约指上仍挑逗着内里绵软的媚肉,拨弄穴壁上略微痉挛的褶皱,“可你里面分明还缠着我不放,况且……”
只见转瞬之间,他便以臂撑板高跃而起——还顺手捞了几个被崩到车辕上的卵石——直朝突然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将马车围成一圈、不由分说便发动进攻的黑衣蒙面人掷去。
百里守约早就忍得辛苦,勉强磨得了回应后也干脆地摒弃了床上这些“小情趣”般的装模作样,褪了亵裤,掰了身下人早前被自己啃吮得红痕斑斑的大腿,一挺腰便全根没入了那紧密之所。
指尖弹动的须臾之间,地上便倒了三两个被击中穴道的黑衣人。百里守约就地取材,一手石子打得如子弹般精准有力,绣于雪白广袖长袍上的艳红朱雀上下翻飞,身形轻巧如朱鸟翩跹,于黑衣间穿梭来去,竟以一人之力将那一群人都耍得团团乱转,连他的半片衣角都触摸不
百里守约明明会了他的意,偏还把此当成个情趣似的,抽退出手指,双臂搂了他的腰,压在铠身上磨蹭,白毛大尾巴晃在背后,他可怜巴巴道:“阿铠,你刚才不是答应了我,要跟我一起去玄策那玩玩吗?”